【别问血腥味从哪儿来,问就是封清宴又又又大开杀戒了!】
【他一定给灵宝宝报仇去了!】
【这该死的霸总风,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灵宝宝,你有没有很感动!】
【应该是她有没有爱封清宴多一点?】
江灵羽摇头,并没有。
她又累又困,脑子里一团浆糊,天王老子打扰她睡觉都会被赶出去。
往嘴里塞了一颗灵气复苏丹,她便沉沉睡去。
山里的夜晚很凉,房间空荡荡的,江灵羽越睡越冷,最后干脆圈起身子。
这样睡不舒服,可她太困了,困到没力气拿暖宝宝和电热水袋。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身后一沉,一个火炉子似的怀抱贴上来。她翻了个身钻进去,抱紧火炉子又睡了过去。
封清宴看着八爪鱼似的女人,低低的笑了。
他的师姐表面强悍、以自我为中心,其实她心底柔软善良,一心为别人着想,不考虑自己的人。
封清宴看着手腕上的同心咒,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把两难的选择推给江灵羽。
如果他们之间非要死一个,那么一定是他。
吻上她的发顶,封清宴往上拉了拉被子。
转天,江灵羽一觉睡到日上三杆。
她抻了个懒腰坐起来,就对上猞猁妖愤愤不平的脸。
“你干嘛这副表情?我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江灵羽睡到后半夜就知道封清宴回来了。
可睡醒身边冰凉,看来他早就起了。
“他为了你杀红了眼。你来就是为了让妖族自我消耗,是吗?”说话间,猞猁妖的峨眉刺抵住她的喉头。
仆从听到江灵羽的声音,进来送东西。
看到这副光景吓得不敢出声,放下东西就溜之大吉。
“看到了?妖王宫没有欢迎你的,如果我是你就趁早离开。”
峨眉刺距离江灵羽的颈动脉又近了几分。
她却不紧不慢的卷起袖管,“我划破一道口子,封清宴也会流血。我死,他陪葬。你要是听清楚了就快点动手。”
她勾勾手指,桃枝小人就捧来托盘。
江灵羽掰开油条放进八宝粥里,吃了一口茶叶蛋,嘴角满足勾起,“茶叶蛋,他亲手做的,尝尝。”
“你怎么知道这是他做的?我们妖族也是有名厨的。”猞猁妖闻着味儿早就饿了,二话不说就吞掉了两颗茶叶蛋。
“这是红茶做的,之前我跟说他过,用红茶做茶叶蛋好上色。”江灵羽总算知道封清宴为什么起那么早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好!”
她一脸幸福,猞猁妖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是妖王,多少大事等着他做呢!你休想让他围着灶台转。把你的口味告诉我,我安排厨子,保证把你喂得白白胖胖。”
“厨子就免了,他有空做我就吃,他不做我就不吃。”江灵羽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储物空间物资那么多,足够她吃一百年不重样。
她这副随意差遣封清宴的架势让猞猁妖非常不爽,可封清宴愿意当煮夫,她一个外人管的了吗?
饭后,江灵羽在梧桐树荫下荡秋千。
晚上才大婚,来得及。
封清宴换上新郎官的喜服,走到秋千下把江灵羽推的更高。
有了昨天的事,气氛有些尴尬。
其实,昨天的事是她有意为之,故意设下禁制不许封清宴过来。
她初来乍到需要立威,而能让妖怪望而却步的只有杀戮。
妖王宫到处都是苍何的眼线,她只有和封清宴闹翻,才能让苍何放松警惕。
妖王后院总着火,苍何才会放慢对付封清宴的脚步。
而江灵羽也想趁机打探竹嘉的下落,然后带着他一起逃回无量山。
这是她答应嫁给封清宴之前就盘算好的。
想到他做的茶叶蛋,江灵羽觉得自己特别渣。
秋千徐徐落下,她侧脸看向封清宴,“没人给我上头……我娘家没人。”
她抿着唇,眼眸低垂,带了女儿家的娇羞。
封清宴挨着她坐下,“要不我变成岳母的样子给你上头?”
“滚!”江灵羽瞪了他一眼,却破涕为笑。
封清宴拉过她的手,一个令牌迅速与江灵羽的手掌融为一体。
“这是什么?”江灵羽觉得很眼熟。
“妖王令。”
他说的风轻云淡,江灵羽却倒吸了口冷气,“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每一代妖王都是如此,不然王后怎么服众?有这个护着你,我做事也会安心一点。”封清宴点到为止。
江灵羽却秒懂了他的潜台词,“那你小心点,我还等着你给我煮茶叶蛋呢!”
“好。”
她举起手,对着太阳端详,妖王令的轮廓若隐若现,“这东西跟我的气息挺搭的,还以为我的金丹会排斥它呢。”
“你不排斥我,它自然也不会。”封清宴吻上她的耳珠。
江灵羽耳根微热,跳下秋千快步进屋。
封清宴阔步跟进去,房门砰的关上,很快传来断断续续的气音。
仆从们知趣的退的远远地,几个小丫头骚的红了脸。
“她和我们主子挺般配的,他们坐在一起让我想到了我的爹娘。”
“我爹也总记挂着我娘爱吃的,每次出门都要带不重样的猎物回来。”
“主子昨天半夜回来,天蒙蒙亮就钻进厨房,还不许我们帮忙。要是我以后的夫君有主子一半体贴就好了。”
“主子对她这么好,她还差点儿把主子的心挖出来!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昨天死的妖怪都是一剑被刺穿妖丹,她真想杀主子会对心脏下手?”
“也对哦。”
仆从们议论着关于江灵羽的各种传言,大部分都是关于她对封清宴的好。
而这些江灵羽统统蒙在鼓里,她只希望封清宴动作快点,否则她要全程被他抱着大婚了。
沐浴过后,江灵羽刚把自己搞得神清气爽,湿漉漉的胸膛就贴上来,她气的锤他,“你有完没完了?”
“再掐一次诀,让我也沾沾光。”封清宴粘着她不撒手,活像贴狗皮膏药。
江灵羽无奈,只能掐诀。
时间紧迫,她省掉了一切能省的环节,唯独上头封清宴不许她省略。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天长地久……”封清宴轻轻用篦子划过江灵羽的发丝,目光虔诚,像极了在佛前许愿的信徒。
看着镜子里的倒影,江灵羽眼眶微酸,心里翻滚着别样的情绪。
同样情绪激荡的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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