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高朗当然不满意被龚永望冷落,在他寿辰这天,特地请来当年那位前国家领导人的秘书,如今也跻身为高层领导之列。
作为私人往来,这位秘书在金胜集团宾馆的总统套间住了一晚上。当时作陪的据说有省市两级领导。
当天晚上,龚永望接到通知后赶到金胜集团,只看见特殊牌照的领导用车,连这位领导的面都没看见,甚至没有看见省里的领导,只看见市级个别领导,还不是主要领导。
龚永望无缘见到这位高层领导,后被告知正在密室跟罗高朗座谈,让他等候接见。
龚永望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才被告知首长太累了,已经休息了,让他早上六点再来,跟领导共进早餐。
龚永望明明知道自己被耍了,第二天早上六点还是准时赶到金胜宾馆。只见昨晚停靠在集团显要位置的几辆特殊牌照的汽车已经不见,他顿知其意,还是走进了金胜集团接待室。
只是这一次,龚永望不但没见到首长的面,就连罗高朗的面都没见到,说是老爷子陪首长睡得太晚,不便打扰他老人家。
后来,龚永望逐渐感到工作上的压力,甚至来自上级的压力,他在象姚举步维艰。
无奈之下,龚永望终于进行妥协,准备将新年茶话会放在金胜集团举办,只是,这一天还没等到,他就被调出了象姚县。
这是龚永望调走后,罗景铄第一次走进金胜集团。
罗高朗笑道:“景铄来了,我们爷俩好几天没见面了。不玩了,最后一把牌不要钱,散了!”
老爷子很有风度地摆了摆手,从座位上站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
罗高朗笑道:“你们继续玩,景铄,我们走,不理他们。”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两边,早有服务员给他们打开门。
两个人来到一间高档会客室。茶几上已经摆好各种小点心,还有水果拼盘,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正在泡茶。
罗高朗洗了洗手,拿起一块小点心说道:“景铄,尝尝?”
罗景铄摆了摆手,说道:“我可没您老这口福,哪敢吃甜的!”
罗高朗一口吃进一块,笑道:“我忘了你不能吃甜的,坐。”
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分别将两杯热茶放到罗高朗和赵潜龙面前,接着走到罗高朗的后面,开始给他揉捏双肩,为他按摩放松。
罗高朗今天显然没有兴趣让女服务员为他服务,等她按摩了一会后,放松了筋骨后,冲她挥了挥手,女服务员便停止动作,规规矩矩地离开,并将房门关严实。
罗高朗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胃口不错,大口吃了几块点心后,又猛喝了一口茶水,在嘴里咕噜咕噜漱了几口,却全部咽下去,随后拿着牙签开始剔牙,并不停地往外吐东西。
尽管罗高朗已经成为省明星企业家,但是农民习气依然没改。
罗景铄每次看到他连漱口水都咽下的时候,就忍不住恶心想吐。
此时,他只好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将涌上来的呕吐感强行压下去。
没办法,这是他当初选择的盟友。一旦结盟,便再无离开的可能,因为自己已经被罗高朗牢牢控制住了。
等到罗高朗剔完牙,扔掉磨秃了的牙签,又喝了一口水,再次重复了刚才漱口、咽下的动作,靠在红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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