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一医院安排了经验丰富的急救医生随行,以确保在路上不会发生意外。
就在大家七手八脚将许凡往急救车上抬时,谁也没注意到,一个身影悄然往急救车这边飘然而来。
他一身长袍,头发蓬乱。用树杈子削成一个发髻,别住他黑白相间流泻的头发。
他脚上一双草鞋,走起路来却像脚没沾地一样,飘飘然就到了急救车旁边。
从他的装扮看,显然的流浪人员啊。
魏浩堵住他的路,喝了一声,“没长眼睛啊?往哪走?”
那人撩开遮住面庞的头发,嘻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是谁?”他说,眼光在魏浩身上滴溜溜转了几圈,“我看自己孙子也不行?”
许一山闻言大惊,转过头去,就看到爹许赤脚一张笑容满面的脸。
爹许赤脚突然出现在附一医院,这让许一山又惊又喜。
许赤脚出家之前,他交代过儿子,他会在无修庙修行。可是后来许一山去过几次,无修庙的遗址上除了一个小窝棚,再没见着爹许赤脚的身影。
而且从现场的痕迹看,小窝棚显示很久没住过人。
爹许赤脚去了哪里,他一无所知。不过,他对爹许赤脚的行踪并不担心。因为他坚定的相信,爹许赤脚不但是活着的,而是活得很舒心满意。
“爹。”许一山惊喜不已地奔过去,“怎么是你啊。”
许赤脚淡淡一笑,“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孙子有了事,我这个做爷爷的能袖手不管?”
许一山赶紧将爹拉到一边,低声道:“爹,你别捣乱了啊。凡凡得到病很复杂,目前医学界都没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陈晓琪也跟了过来,她将许赤脚打量了好久,才迟疑地叫了一声,“爹。”
许赤脚眉开眼笑,与儿子儿媳的愁眉百结形成鲜明对比。
许一山的话,被许赤脚冷哼一声拦住了。他笑嘻嘻地从身边摸出来一颗药丸,递给陈晓琪道:“你去,把这颗药丸给孩子喂下去。”
药丸掏出来之际,四周便被一阵迷香包围住了。
淡淡的清香似乎能穿脑透髓,空气里弥漫的淡香,让所有人都惊异不已。
陈晓琪为难道:“爹,这......”
许赤脚淡淡一笑,“你担心我害孩子?”
陈晓琪连忙解释道:“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她没有说出来,儿子许凡发病后,连续十几天粒米未进了。每天只靠着输营养液维持生命,她哪有办法将药丸喂下去啊。
当然,她心里还有一个担忧,许赤脚的药丸管用吗?万一延误了孩子的病情,谁来担这个责任啊。
许赤脚见儿媳在犹豫不动,便对儿子许一山道:“你去,记住,必须喂下去。”
魏浩站出来挡在许一山面前道:“这什么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孩子吃?出了事,谁负责?”
许一山本来还在犹豫,听到魏浩这么一说,顿时心里涌上来一股怒气。
他扫了他一眼道:“天塌下来,我许一山顶着。”
魏浩还想阻拦,被许一山狠狠瞪了一眼。他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去。
他不顾任何人阻拦,径直上了救护车,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万一爹许赤脚的药没能起到预期的效果,转院即刻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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