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菲立刻又掏出两块大白兔,却把小手躲向一边,“嗯……想吃糖可以,你亲阿姨一下阿姨就给你一颗糖,好不好?”
唐林却已经飞速抢了过来,他不会跟楚菲菲玩这种暧mèi游戏,他受不了,所以直接来硬的!
楚菲菲却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撇撇嘴,“你连女人都动粗,真是卑鄙!”
唐林一边吃糖一边毫不在意,“别惹我,别以为我不打女人!”这一点都不像他,半年前如果哪个男人说连女人都打唐林一定会嗤之以鼻甚至冲上去教训人家一顿。可是现在他却很随意的就说出口,事实上,他不但说了,而且还真打了,他打的还不是一般人,是省长家里的儿媳妇!
虽然这事除了他跟蔡婷婷再没人知道,但他还是动手打女人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他自己不想自欺欺人的否定。
就在这时候,广播里叫他的号牌,他立刻起身往里走,他早就迫不及待的跟黑子说说他妈妈的情况,他知道黑子只有听他亲口讲出来才会真的放心。
而,楚菲菲?
她很知趣的没有跟着,一个人有些孤单的坐在夕阳下的长椅上。
这一年的雨多雪多,夕阳的颜色也格外红艳。唐林走后楚菲菲只在靠窗子的长椅上坐了一小会然后便起身离开走出去。
到了外面有些慵懒有些疲惫的伸展双臂,然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拿出一根香烟,她也抽烟,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她抽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唐林在戒烟她也想戒,所以她白色手包里的大白兔其实是给自己准备的。
有些事的确她格外用心,但有些事就仅仅是巧合或者运气而已。
她的烟瘾不大不小,一周两三盒的样子,她缓缓的抽了口,在嘴里憋了半天才将剩余的烟雾吐出。
好舒服,其实她已经整整2天没吸烟了。
火红的夕阳已经没剩下多少,夕阳看不见的时候天边阴暗处却有两排火红的云朵在那边挣扎,楚菲菲站在风中,抬着头,安静的看着。
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真正的目的。
她看起来从不自作高深也从不云里雾里,她就是她,似乎一直都做着她喜欢的事情。院子东南墙角有一棵沧桑的大槐树,大槐树上孤零零的停着一只麻雀,楚菲菲禁不住仰着头走了过去。
她突然想起那句枯藤老树昏鸦,虽然不是乌鸦,可是暮色之中一只落单的孤零零的麻雀,真的跟她很像,大家看到的只是她手眼通天,只是她每天开开心心,可是谁又知道她背后的孤寂和付出呢?
这世界没人可以不劳而获,要获得当然得付出。
而楚菲菲显然也不能例外。
……
兄弟两个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这玻璃不但防弹而且隔音,所以两人即便面对面也要手里拿着电话。
黑子受了,很显然这些天他熬的够呛,他拿着电话低着头,甚至不敢抬起来,也没有唐林想象中站起来激动的询问老娘的病情。
唐林张了张口,嗓子却一阵干痒,禁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黑子这才带着满脸的愧疚略微把头抬了抬,“兵哥,我……你感冒了么?我……我没脸见你,让你操心了,给你丢人了……”
唐林咬了咬牙,尽量平静声音,“黑子,你怎么不先问问大娘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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