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说得这么清楚,就给我指条路呗!”
“许家!”
“可拉倒吧,许爷爷就算再疼我,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跟我胡闹!”
“但你岳父肯定有办法!”
“额,虽然我的话有点儿不敬,但您确实是把老狐狸的本色,展现的淋漓尽致啊,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些你在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吧?”
“这话我不否认,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魏老,您这么算计我,可多少有点儿不地道啊!”
“我这可都是为了滨海、为了跨海大桥的建设!”
“难道不是为了你的学术吗?”
“那是顺手而为!”
“哎,看来我还是道行太浅了,直到今天我才彻底看清您老的真面目!”
“别把话说得太死,就连我自己都不能说100%了解自己。”
“您确定这个法子管用?”
“我这条老命就在这摆着呢,要是不靠谱随时拿去!”
“那可不至于,您老的价值可不是一点儿材料能比得了的。”
“高看我了不是,我要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给你出难题不是,但是这儿的运作不着急,只要你答应了,那我接下来的工作,干着也就心安理得了。”
“还是趁早落实吧,要不谁知道明天会有什么变数呢,不过这种材料需要多少,您的给个数吧!”
“半吨吧!”
“噗!卧槽,您老咋不去抢啊,这种东西你成吨要,这害我之心也太明了吧!”
“你小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我还是算了又算,只把深水、压力大的地方算了进去,如果真要把这40多公里的管道全镀刷上,别说半吨了,没有个三四吨根本拿不下来。”
听了魏建民这话!
叶正刚也很快的,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毕竟距离在那摆着呢,只要长脑子自己琢磨一下,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嘛!
“魏老,说实话您这个想法都有谁知情?”
“出我之口、入你之耳,目前为止只有咱们两个人知晓。”
“那瓦莎妮她们?”
“你放心吧,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而且我人虽老了,但嘴绝不是棉裤腰!”
“如此最好,这事儿我会想办法落实,但不管最终能不能成,都的对那些人全程进行保密。”
“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材料的运用得到具体施工阶段,等那时候她们这些人,也应该早就完成‘使命’回家去了,而咱们补充上来的新鲜血液,也不可能用信不过的人不是!”
“哈哈,魏老您这行事风格,多少有点儿让我不认识啊!”
“这才哪到哪啊,用你的话来说在大局利益面前,个人利益荣辱算个屁呀!”
“......”
亲自将魏建民送到办公室门口!
转身回屋后,叶正刚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本来已经把手头的事儿,都处理干净了。
可这还没等喘口气歇一会儿呢,这马上新的问题就又找上门了。
而且这件事儿还不是一般的麻烦,虽然魏建民已经为自己指路了,但具体操作上他也确实心里没底。
可不管怎么样,也总得试试啊!
至于说相关人员的安全性、可靠指数,能不能实施等问题,相信只要自己提出来,自然会有专业人员全面调查评估。
到那个时候别说魏建民这位专家了,就算他叶正刚有问题,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姑息的可能!
想到这里,叶正刚深深地叹了口气!
将手中的烟蒂用力的按进了烟灰缸中,摸出手机翻出岳父老泰山的电话拨了出去。
要说自己这个女婿,还真有些做的不合格,一年到头除了特定的节日偶有通话、信息外,好像极少跟岳父大人有沟通。
当然这也跟许德木的职业、性格,有一定的关系,毕竟时间紧、说话不拖泥带水,没有事情哪有功夫跟他唠家常啊!
“喂,正刚啊!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爸,您现在方便吗?我有点儿事儿想跟您讲一下。”
“直接讲就行,跟我不用客气!”
“我们滨海市与云台市要投建跨海大桥的事儿,您应该知道吧!”
“说重点!”
“大桥目前在设计施工上,遇到了极大的技术困难,如果想要在深海多暗流的水下沉管,必须刷镀一层特殊的耐压壳材料……”
“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嘿嘿,我这也不是没办法了嘛,我想问一下这东西的保密程度,可不可以让我们使用。”
“这事儿你是听谁说的?”
“道桥领域专家魏建民、魏老。”
“那个老东西不仅耳朵好使,鼻子也够灵敏的。”
“您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个老狐狸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渣的主,在这件事情上把我算计的透透的。”
“你可慎言,我说他可以,你也跟着胡咧咧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您批评的对,我一定马上改正,但这件事儿您看?”
“这件事儿归你大伯那边管,我暂时给不了你答复,不过你所说的那种壳材料,目前已经研发出了第三代。
如果在特殊的情况、特定的地点、特别的事件,我想一代被批准使用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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