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父与子,爷于孙。(为暖阳1314大佬白银盟加更!)
字面意义上干的不错。
一直以来扶苏很多地方都不够让始皇帝满意,始皇帝也向来习惯了高标准严格要求扶苏。
而现在嘛……
实实在在给自己生了个好圣孙。
始皇帝对赵泗的亲近不用说了,本就是人臣极致无人出其左右,如今陡然得知是自己的亲孙子,种种因素交杂,莫说一百多号始皇帝连名字都未必叫的上的孙子,就算是亲儿子也比不上。
许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始皇帝竟然来不及思索更多后面的事情。
明明赵泗这小子就在咸阳,明明几天之前才和赵泗一块吃饭,但始皇帝就是想把赵泗这小子立刻马上叫到自己面前。
看一看。
以前是以君王看待臣子,而现在,他更想站在爷爷的角度来看看自己的亲孙子。
可是,这什么虎狼之词?
这样子的话真的能从自己父皇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还关系亲私之情?
现在讲起来家人说起来伐木累了是吧?
也因此,扶苏身上对待自己的亲人,总是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只能说,密度很高,纯度也很高。
而另一边……
一路行进,一路无话。
赵泗的府邸之内,迎来了天使的降临。
宫人啥样赵泗能不知道,笑的跟朵菊花一样,指定是有好事了。
问了一下始皇帝在哪处宫殿,随后就宛若回家一般轻车熟路的直奔而去。
“不知。”赵泗老实的摇了摇头。
“去召赵泗入宫。”始皇帝看向外面守候的中车府令。
“你很忙?”始皇帝撇了一眼扶苏。
“儿臣遵命……”扶苏脑子还是有的,在这种事情上并没有选择和始皇帝死犟。
然而……
俗话说的好,质疑赵高,理解赵高,成为赵高。
不过或许是肉身已经达到了人之极致的原因,璞玉光环带来的提升也开始变得微乎其微。
琥珀是生理性成长,但是赵泗是外挂性成长。
赵泗跟随中车府令黔抵达皇宫。
“还想学人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多大虎了?”
赵泗有些不明就里,心里嘀咕着坐了下来想着这得是有什么好事,能让始皇帝乐成这样?
再扭头看看长公子扶苏,却发现长公子扶苏也在看着自己,脸上露出笑容,赵泗心里更嘀咕了。
“无需拘礼,今日并无君臣,坐下即可。”始皇帝看着自家孙子来到近前,越看赵泗越觉得欢喜。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只能一言以蔽之。
是的,坦克!
虎皮本就坚韧,寻常刀剑难伤,如今的琥珀更是体型尤为巨大,皮糙肉厚,说一句近乎免疫这个时代所有的冷兵器都不为过。
论数值可以直接以吨为计量单位。
黔看了一眼琥珀这个经常入宫的老熟人赞叹了一句。
“上卿好气力,如琥珀这般百年难得一见的山君,恐怕也唯有上卿能让他俯首听令了。”黔看着赵泗眼中带着由衷的感慨。
小超人不至于,但起码也是一个美国队长。
现在的琥珀放在自然环境下,是能够凭借一己之力造成生态毁灭的存在。
事情仓促,虽然早有一丝预料,依旧让扶苏脑子里乱糟糟的。
黔是中车府令,赵泗身世水落石出之际黔一直都在旁听,因此了若指掌,况且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始皇帝自然也没有掩人耳目。
这就是始皇帝和扶苏的相处模式,长久以来的隔阂,虽然彼此都清楚对方的能力,也知道对方不是不智之人。
行吧,乐呵乐呵得了……
嗯……
<div class="contentadv"> 黔是个地地道道的宫人,宫人,到底是内臣。
虞姬最近养了猫……
倘若是之前能举两鼎的自己面对现在的琥珀,恐怕也是力有未逮。
他想开口保住瑛女,又想看看自己的孩子,想的很多,总之,在这种混乱的境地,扶苏大约是不想留在宫里和始皇帝大眼瞪小眼的。
要说赵泗不手痒是不可能的,身怀利器,杀心自起嘛,可惜在这方面始皇帝态度太过于坚决了一些,就凭他能让粮食增产这一点,赵泗估摸着自己就算是把嘴皮子磨烂,始皇帝多半也不愿意赵泗离开身边。
或许能定一个小目标,先活他个一百年?
扶苏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赵泗,可这对扶苏来说也是第一次以看孩子的目光看向赵泗。
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停!
不加一点吹牛逼成分的那种。
是的,琥珀的肩高都快赶上大黄牛了……
这般猛兽,在赵泗闻听始皇帝派人召见无心玩耍以后,却被赵泗一把掀翻开来。
而是赵泗的身份……
琥珀这货偷学了很多姿态,譬如猫步,譬如撒娇卖萌乃至于踩奶……
干得不错?还是“干”的不错?
哪怕是目的一致,父子二人都还能个有心思杠上一杠,更何况产生了严重分歧的地方?
只是今日,分歧因为赵泗的原因被冲淡了许多,因此父子二人,哪怕略显僵硬,但是也能够勉强的搁置争议,彼此选择了闭嘴。
往那里一站,说是猛虎都有些不够,要让赵泗来形容,如今的琥珀活脱脱就像一台虎式坦克。
一个虎式坦克撒娇卖萌给谁看?对赵泗而言无异于八尺壮汉扭扭捏捏。
以赵泗现在的个人实力,放在冷兵器战场上,哪怕仅凭一身勇武,也能够左右一场战役的胜负了。
因此得知赵泗的身世以后,黔的笑容和热情也就更加殷切了许多。
今天是个好日子,赵泗的身份水落石出终于敲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祖孙父子三人,总得坐下来一块吃顿饭。
如今的琥珀彻彻底底的进入到了壮年,体型是正常猛虎的两倍开外,至于体重更不用说了,恐怕得有个三五倍。
擦了擦汗,来不及洗澡,赵泗只是换了个衣服弄了点香料遮掩住汗味,便跟随中车府令直奔皇宫而去。
黔不是心态扭曲,他只是觉得自己先前一些细微的想法有些可笑。
“好琥珀!”
像这样的小批评扶苏早已经习惯了。
“既然无甚要事,便留在宫里吃顿饭再走吧。”始皇帝在自家好大儿面前说话,哪怕是关切和亲近都显得有些生硬。
“陛下召我?”
结果好家伙,他还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呢,对方一个外臣直接不玩了。
故而才会硬着头皮为自己的兄弟们谋福利,要求实行分封制。
摇身一变,成了始皇帝的好圣孙,成了以后能够站在宫人头顶拉屎撒尿的人物。
说实话,肉身到了这种地步,上战场也是割草无双,哪怕面对的敌人人均项羽也不好使。
不过好在,琥珀在成长,赵泗也在成长。
故而黔算是最早得知赵泗身世的那一批人。
以至于黔有那么一瞬间竟然生出来了恍惚之感。
因此,笑完过后,扶苏的目光带了几分愧疚。
“琥珀到底是家养的,性子温顺,换了野生的,恐怕没那么好降服,府令暂且稍待,我且换身衣服。”赵泗随口应了一句接过使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水,虽有些意外黔今日过分的殷切,不过倒也没有多想。
赵泗不是没见过始皇帝笑,可是这种升腾的慈祥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出门之际,琥珀有狗狗祟祟的想要偷摸跟着出门,被赵泗按着大脑袋强行按了回去,大爪子抓在地上卖萌耍赖,却硬生生在石板上犁出来几道鸿沟。
赵泗是妥妥的人样子,姿容仪表不用多说,现在刚刚知道赵泗是自己亲孙子,自然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以至于向来高冷喜怒不形于色的始皇帝看着自家乖孙都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
壮年男子十几个都拽不动琥珀,哪怕面对壮牛,也是一巴掌一个。
大粗嗓子能学出来骚猫叫?哼哼一下都够其他动物吓得尿水横流了。
可如今,自己的亲生孩子站在自己面前,扶苏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自己一直在弥补的东西,却没有一丝一毫落在赵泗身上,毫无疑问,这是他的失职。
他也就一米九左右罢了,而且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膀大腰圆的将军。
他被始皇帝批评的次数很多。
黔后来逐渐对赵泗的态度也从友善变成了忌惮。
当然,他感慨的不是琥珀和赵泗。
合着我不是亲生的,我的童年成长经历是假的呗?
犟驴上头,本能想跟始皇帝拧上两句,可是想想自家父皇能说出来这种话,心情想来大约是好的,扶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选择杠回去。
扶苏是犟驴的同时,也不妨碍他在始皇帝面前多少是有那么几分卑微的。
这俩人纯粹就是对人不对事。
“你可知道,朕今日召你入宫,所为何事?”始皇帝脸上笑意不减开口道。
“一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始皇帝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这家伙,力气彻底长成以后还真不小。”赵泗将虎头塞回去以后感慨了一声。
阴阳怪气的次数也不少。
“父皇……此间事毕,儿臣……”扶苏甚至分不清始皇帝究竟是真心实意的夸奖还是阴阳怪气。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不离谱,偏偏从始皇帝嘴里说出来别扭。
宅院之内,赵泗正于琥珀角力。
待门要闭合之际,琥珀脸上露出了拟人化的委屈,逗得赵泗一乐。
赵高死后,黔得以上位,中车府令的权利因此削弱,都快成了工具人应声虫了。
“儿臣……不忙。”扶苏张了张嘴摇头。
亦或者是转而提升赵泗的生命力了?总之赵泗觉得随着肉身濒临极限,自己身体的恢复力和活力也开始逐渐提升。
正因为缺少父爱,缺少亲情,因此扶苏才如此看重这些。
始皇帝因为种种因素,对于孩子孙子疏于教导,对于亲情或许看重,但并不表达,但扶苏或许正因为没有人为他遮风挡雨,反倒是对亲人生了慈悲心肠。
他想去看看赵泗来着,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另外他也想看看瑛女,去问一些问题。
至于昔日只被赵泗压了一头的项羽,现在也难望其项背。
“关系亲私之情,有甚么要事也需放一放,等上一顿饭的功夫,不妨碍。”始皇帝撇了一眼扶苏,似乎是不满意刚刚扶苏抗拒留在这里吃饭。
赵泗看也不看被自己掀翻的琥珀径自朝着中车府令走去,琥珀似乎是意犹未尽,从地上弹跳而起,直勾勾冲赵泗冲来,赵泗一个反剪跃将起来,身子径自压在琥珀身上,竟将琥珀压的脑袋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龇牙咧嘴故作凶恶。
可是这玩意放琥珀身上不好看。
“这……”扶苏有些犹豫。
待入门前,熟练的躬身行礼,不待始皇帝回答,麻溜起身自顾自入内,刚想坐下来,发现长公子扶苏也在,赵泗收敛了自己略显逾矩的姿态,笑了一下开口:“臣赵泗,参见陛下!”
他不想留在宫中一方面是不适应和自家父皇相处,另一方面本来就是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扶苏一听始皇帝的批评竟难得的生出来一种怪异的感觉。
另外就是赵泗发现自己的肌肉密度和骨密度恐怕也和正常人不是一个概念,最直观的提现就是,明明是十分匀称的体型,但是赵泗的体重却已经直逼五百斤。
目的一致……
放在现代当然不能为所欲为,放在这个冷兵器时代绝对是毫无疑问的天下无敌。
他从小为自己的弟弟妹妹们遮风挡雨,充当父亲的角色,对自己的孩子也十分看重,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他都不分亲疏,对他们无微不至,乃至于远在陇西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时常催促孩子们写信汇报自己的学习情况。
有璞玉光环的滋养,赵泗的身体素质已经逐渐走向了非人化。
可是终究是缺乏交流,又无法行成默契。
赵泗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有些无所适从,总感觉始皇帝和长公子有啥事瞒着自己,因此也略显急切。
“召伱入宫,所为家宴也。”始皇帝笑眯眯的看着一头雾水的赵泗略显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家宴?”赵泗脑袋上的疑问,明显变得更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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