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夏建山就带着柳涵烟去了贺家。
一路上,柳涵烟骂骂咧咧,看她的架势,鼻子都快冒烟了。
会客厅里,寒玥一直冷着脸,夏建山夫妇都不敢往沙发上坐。看着仆人把待客的茶水放在面前,才敢怯生生地往下坐。
“亲家母,姑爷现在怎么样了?”
夏建山一副讨好的模样。
寒玥的眼皮都懒得抬,直接叫来了凤妈:“去把夏倾城叫下来。”
凤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接过主人的命令,一溜烟跑了。
夏浅歌慢慢走进会客厅,柳涵烟的眼睛此刻化作了一把利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夏浅歌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柳涵烟双手交叉,眼神中满是寒光,幸亏一旁的夏建山比较聪明,他还没忘记眼前的夏浅歌是“夏倾城”的身份,这一场“父女母女”的戏份还得延续。
他悄悄掐了一把柳涵烟,柳涵烟顿时心领神会,秒变脸。
“倾城,倾城,我的女儿啊!”
夏浅歌听着柳涵烟做作的称谓,差点把之前吃的小龙虾给吐出来。
“倾城啊,家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你怎么就没记住?这天大的事儿都没有伺候好姑爷来的要紧,”
夏浅歌心里暗嘲:这个世界欠你们一人、一个奥斯卡。
寒玥没兴趣看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戏码,回归正题,“今天请你们二位过来,是让你们领回你们的女儿,我们贺家没那么大的福分,能有夏倾城这样的儿媳。”
“哎,别别别。亲家母,姑爷生病,倾城肯定比咱们还着急,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个事情毕竟谁都不想发生。”
“不用再说了,反正我心意已决。”寒玥冷言道。
“女儿我们可以带回去,那一千万......”
“我在电话里已经说清楚了,一千万聘礼原路退还。”
这时候,柳涵烟坐不住了,扯着嗓子道:“亲家母你这样就不讲理了。咱们倾城毕竟是进过你们贺家门的,我们大姑娘家家的,就这样扫地出门,多少得有点补偿吧!”
此话一出,夏建山慌忙捂住了柳涵烟的嘴:“少说两句吧你!”
“唔,唔,你......你让我说。”
柳涵烟奋力掰开夏建山的手。
“白白陪了你们贺大少两晚上,女孩子的清白怎么算?再说了,贺家财大气粗,一千万就是从牛背上扯一根毛而已。”
寒玥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怪不得教不出一个好女儿。
只见寒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儿子,帝国掌权人,现在被你们女儿搞的昏睡在床,我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居然还敢问我要钱?”
柳涵烟别过脸,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完全不吃这一套。她就抓住了“夏倾城”是清白之身这一点,坚决不肯退还聘礼。
这时候凤妈过来了,身上披着一大块布。
这架势,把夏浅歌都吓了一跳。
这个是闹哪出?
定睛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新婚当晚的床单吗?她,想干嘛?
柳涵烟、夏建山面面相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妈将床单铺在地上,纯白质地柔软的床单,干干净净,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大姑娘,我怎么就找不到她是大姑娘的证据呢?”
寒玥这一波操作,绝!
柳涵烟、夏建山,还有夏浅歌本人瞬间都明白了这是什么操作。
夏浅歌觉得有些好笑:一晚上独守空房,一晚上浴缸当床,要我怎么证明我本来就是个大姑娘?
夏浅歌望向两张因为吃瘪而合不上的嘴,有些想笑。谁知这时候夏建山朝自己冲过来了,扬起他的大巴掌就想呼过来。
这回夏浅歌学聪明了,她几步后退,没有让夏建山得逞。
“乌烟瘴气!”
寒玥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会客厅,不再理会这三个人。
寒玥走后,柳涵烟趁夏浅歌不注意,一把揪过她的耳朵,疼的夏浅歌龇牙咧嘴。
“死丫头,居然给老娘出幺蛾子!别以为走出了夏家的门,我们就掌控不了你了!小丫头,你还是嫩了点,告诉你,天下就没那么便宜的事!”
“你放开我!放开我!”夏浅歌挣扎着。
夏建山立马上前,帮着柳涵烟一块拖着夏浅歌准备往外走。
“往哪里走?”一个男音响起。
“管不着!”
“嗯?”
一个熟悉的“嗯”音。
夏浅歌慌忙抬头,心里一个劲祈祷,会是他吗?
在这种情况下,怕只有他可以救自己了。
夏建山循着声音望去,原本狰狞的面孔在那一瞬间凝固。
“姑......姑爷......”夏建山的腿被灌了铅似的。
柳涵烟也止不住哆嗦,停在原地。贺北鸣自带的气场,分分钟震慑住了这两个撒野的东西!
“她是我的人,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吗?”
“是是是,倾......倾城是您的妻子,我们夫妻俩就是想替您教训教训她,谁让她没照顾好您!”
“滚!”
贺北鸣极少爆粗口,但这一次为了夏浅歌,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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