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供述着。
赵强交代,毒死庄晴晴的那包药粉是雇主给的,雇主说只要让庄晴晴吃了这个药粉,酬劳加倍,他一时贪念起,就答应了。
受审过程中,赵强一直声称自己是迷了心窍,才会做这种错事,但是他真的知道错了,希望法律能宽容一点,饶他一命。他家里头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等着他回家的妻子,还有年幼的女儿。
说到这儿,他又声泪俱下,戴着手铐的手握成拳头,敲的邦邦响。
警察问他,还有没有没交代清楚的,赵强摇摇头。
轮到宋玉燕受审,宋玉燕交代,那包粉末是赵强拿给她的,她只是按照赵强说的去办。
赵强说,这包粉末会让人产生昏睡的效果,这样一来,宋玉燕伺候庄晴晴的时间就少了。宋玉燕一听,反正不是毒死人的药粉,而且能让自己少干点活,不是正好?
谁知道赵强是骗人的,害她落到如此境地!
悔不当初!
她当初就不应该听信赵强的鬼话,什么赚两份工资,现在恐怕是要牢底坐穿!
赵强这边正准备离开受审室时,忽然大喊一声,扬言他要供出雇主,他不愿意替雇主背那个黑锅。
赵强交代,那个雇主姓夏,是一家公司的高管。
他还跟警察申请,他要要回自己的手机,手机里面有两个人交易的凭证。
警察答应了他的诉求。
.......
夏家别墅。
穿着睡衣的夏建山此刻正在卧室里,跟柳涵烟对饮小酌。
柳涵烟一身性感的睡裙,挨着夏建山,手里头举着一杯葡萄酒。
她一边醒着酒,一边发问道:
“老公,你说的办法真的可行吗?”
“宝贝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她就是十个夏浅歌,也抵不过我一个夏建山,什么是姜还是老的辣,你懂吗?”
说着,哈着一股子酒气的嘴,就想往柳涵烟的脸蛋上亲去。
“也是,那个死丫头脾气倔的很,要不是用点手段,还真不好牵制她。瞧她那天跟我们摆总裁夫人的谱,我想起来就生气!”
“我们在她妈身上下点毒,她就必须要求咱们给解药,这样一来,她就要乖乖的听命于咱俩!我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
“对对对,老公可真绝!”柳涵烟把酒放在桌上,然后往夏建山的脸颊上吧唧一口。
夏建山微醺,色眯眯的盯着柳涵烟看,然后视线一直往下......
忽然,他一把抱住柳涵烟的腰肢,柳涵烟瞬间双脚离地,公主抱的姿势,把柳涵烟抱到了床上。
正准备行好事的时候......
“先生,太太.....”
楼下仿佛有仆人的呼唤声,但他们两没在意,继续好事。
“警察先生,我们先生太太都休息了,您不能进去!”
夏建山停住了动作,侧着耳朵倾听,只听见楼下大厅很嘈杂,似乎有一帮人在走动,加上家仆们对话的声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迅速穿好衣服,蹬蹬下楼。
“你就是夏建山吧?”
“警察先生,我是夏建山,深夜造访,不知有何公干?”
“铐起来,带走!”警察严肃的说道。
夏建山在蒙圈的状态下,被拷上了一双明晃晃的手铐!
“这是?”
“你涉嫌故意下毒罪,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到动静的柳涵烟,也迅速穿好衣服下楼。她刚跑到栏杆处,一眼就看见被铐上了手铐的夏建山,一时间慌了神。
“老公,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她一边喊人,一边蹬蹬下楼,连拖鞋都跑掉了。
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她光着脚跑到警察面前。
“警察先生,我家先生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带走他?”
“他涉嫌下毒罪,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柳涵烟懵了。
随后,夏建山就被警察带出了别墅,坐上了警车。
望着呼啸而去的警车,柳涵烟瘫坐在地上,女仆们纷纷上前拉住了柳涵烟。
柳涵烟的嘴唇,不住的抖动着,原先灵动的双眸,此刻也变得呆滞。
到了警察局,夏建山异常平静,他还等着警察局的人立马释放他。
他自信满满的认为,事情不可能照着这个方向去发展。就那点毒粉末,不至于一下把人药倒。
他一再强调肯定是警察弄错了,他要回家。
警察找来了赵强,看到赵强的那一刻,夏建山有点慌乱了。
“难不成这小子把那包粉末当成了白砂糖?这个猪脑子,蠢货!”
特么的,害死老子了!
夏建山投过去一个凌厉的眼神,凶光毕露。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赵强那个猪队友。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还被你害惨了!”赵强嘟囔着。
“闭嘴!”警察训斥道。
赵强悻悻的闭嘴低头。
随后,赵强被带离。
“夏建山,你还有什么话?”
“我根本不认识他!”夏建山狡辩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警察把赵强的手机拿了出来,翻到跟夏建山交易的画面。
夏建山望着屏幕上的内容,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
柳涵烟因为经受不住这个打击而半晕过去。仆人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抬到了卧室的床上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倾城呢,倾城!”
她发了疯似的在卧房里狂跳,嘴里喊着要找女儿夏倾城来。
仆人们听到动静,立马赶到二楼来。
“快给我电话,我要打电话给倾城,我要让她救她的爸爸,快,快啊!”
仆人们乱做一团,到处翻找她的手机。
柳涵烟缩在墙角,喃喃着:“夏建山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出事......”
“夫人,您的手机,您的手机!”
一名女仆半跪着把手机递到她手上,柳涵烟慌乱的抓住手机,涂着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屏幕上一阵狂点。
“嘟—嘟—”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
此刻柳涵烟的手已经不受控制了,牙齿都在打颤。
继续拨......
“嘟—嘟—嘟—”
在等待接听的时间里,柳涵烟的心像被千万只蚂蚁撕咬一样,眼泪鼻涕都糊在了一块儿。
“喂,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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