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连打了三个,那边都无人接听状态。
这是这四年多来,从未有过的现象。
握着方向盘的小手用力再用力,战景熙咬牙从通迅录里翻出赵秘书的电话。
“大小姐?”那头很意外。
“他在公司吗?”
“您说周总吗?他在的啊,我刚从他办公室里出来。”
呵。
战景熙无声地冷笑了下,“他在忙?”
“没有啊。”赵秘书微笑着回复她,“我刚才过去时,他在喝咖啡呢。”
“……”
半小时后,战景熙小跑着到三十六楼。
看也没看秘书室一眼,她便直接推开总裁办的大门。
“大小姐!”赵秘书怔怔地叫住她,“您来找周总吗?”
战景熙随意地应了声嗯就往里走。
赵秘书一脸莫名地看着她,“可周总五分钟前已经离开公司了啊。”
急促的脚步蓦地停下,景熙不可置信地看着已走过来的赵秘书,“你说什么?”
“周总他,五分钟前离开公司了啊。”赵秘书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惊讶,“您过来时,没和他联系一下吗?”
战景熙,……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她用力克制着濒临崩溃的情绪,“他有说他要去哪里吗?”
赵秘书这才发现她脸色难看的很,而且她今天连妆也没有化,从前,她可从不这个样子来公司的。
“这个周总没有说,”她欲言又止地,“大小姐,是不是出什么……”
“我知道了。”战景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办公室打断她的话,“我先走了,你好好工作。”
赵秘书,……
回到车里,战景熙又给周砚川打了通电话过去。
出乎意料地,这次只响了三声他便接了。
“你耍我?”虽然是疑问,但战景熙完全是肯定的语气,不接她的电话,又在她快要过来时离开,说他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那头不说话。
听着沙沙的电波声,战景熙莫名就觉得现在的周砚川真像是一条藏在暗处的蛇,时不时的会跳出来咬她几口。
“我爸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她依然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好一会儿后,那头才传来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是什么让大小姐觉得是我?”
“难道不是你?”战景熙不想跟他兜什么圈子,“说吧,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说?说什么?”周砚川低笑着,语调讥诮又不屑,“我们高高在上的战大小姐不是说除了离婚已经没什么好跟我谈的了吗?”
刺骨的疼意从胸腔深处蔓延开来,战景熙望着不远处厚厚的积雪,无助,害怕,在一刻疯了似的席卷着她整个人,她忽然地就很想哭。
“周砚川,”闭眼,她用力咽了咽口水,“是不是我搬回公寓,你就会让他们把我爸爸放了?”
“大小姐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
“……”一肚子的脏话到嘴边了,战景熙又给生生地咽了回去,“你在哪?我过去找你,我们当面谈。”
话音落下,那端便啪地一声切断了电话。
战景熙傻住,反应过来后再拨回去,那头却再也不接了。
市中心的一家茶楼里。
难得一身正装的商晋北看着老神在在坐着的男人,失笑着摇了摇头,“三哥,我发现你这人是真的坏。”
周砚川挑眉,漫不经心地睨他一眼。
商晋北痞痞地嗅着茶香看他,“好歹也睡了这么久,都还挂在你的名下呢,你说你至于这么欺负人家?”
“我有欺负她?”
“……”商晋北倒吸一口气,“都马上要把人家爹搞进监狱连墓地都选好了,这还不叫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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