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坏。”
真是,这小孩子的身体局限性太大了,一句话都讲不完整。
越着急越讲不好话。
真不知道白瑶光是怎么做到,把一句话说那么溜圆的。
姜嘉懿听到南衣的心声,皱眉,
“祖父,这女人说的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我们刚回帝都城,此时不能给自己沾染上任何污名。”
他也是被南衣心声里,将会被亲爹污蔑谋反的消息,给刺激的不轻。
看到这个亲爹的外室,姜嘉懿心中除了厌恶,就是满满的杀意。
所以白瑶光说的话,姜嘉懿是一个字都不信。
真要是南衣说的那样,韦戈是因为想要毁了春华的清白,那韦戈就该死!
姜国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甚至,春华的下落,还是姜国公帮姜诗琪隐瞒的。
但是他不动声色,拍了一下桌面,问地上跪着的白瑶光,
“你说你夫君不知为何被兵马司拿了,难道兵马司一个个的昏头至此?”
“必然是你的丈夫做了什么,还让人拿到了把柄。”
“此事你不该求我,让兵马司的查吧,真要查出韦戈做了什么,老夫亲手杖毙他。”
白瑶光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是说韦戈深受姜国公器重吗?
不是说韦戈跟在姜国公身边十几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吗?
怎么她现在求到姜国公的头上。
姜国公居然不管韦戈?
白瑶光哭着磕头,
“国公爷,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我夫君在你麾下十几年,立下了汗马功劳......”
“等会儿。”
姜嘉懿年轻气盛,打断了白瑶光的哭诉,
“谁跟你说,韦军侯在我们姜家军里,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韦戈那人,他立下的那一点军功,离“汗马功劳”四个字,那是天远地远。
“饭可以乱吃,但你的话不能乱说啊。”
白瑶光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不是大家都这样说吗?”
要不然,为什么姜国公不派别人回帝都城,偏偏派了韦戈回帝都城?
姜国公冷笑着,“老夫戎马一生,一恨弄虚作假,二狠溜须拍马。”
“你丈夫韦戈在我姜家军中,杀敌人头不过百,他之所以能当上军侯,还是因战时情况紧急,得了破格提拔。”
“否则,一个军侯都是抬举了他。”
不说别的,单只说姜嘉懿,十岁就上了战场,跟在姜国公身后杀敌人头数量,那都是以千计量。
姜嘉懿都不敢妄称自己立下的是“汗马功劳”。
白瑶光却能说一个小小的军侯,立下的是汗马功劳,究竟谁给的脸?
她还要再说,姜国公却是抱起南衣,
“不必再说,是非黑白自有兵马司的人去断,送客。”
两名身穿军甲的亲兵上前,用眼一瞪,白瑶光就哆哆嗦嗦的,自个儿提着裙子从姜国公府跑了。
一直等她跑出了姜国公府的大门,她还惊魂未定。
韦老夫人一直等在外头。
见白瑶光出来,她急忙上前问,
“如何了?姜国公说什么时候我儿才能放出来?”
这几天,韦老夫人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
她让白瑶光去求端木景,但端木景的官位太小,且他一直是个文散官,权势不大,手根本伸不到兵马司去。
今天也是得知姜国公回城了,所以韦老夫人才赶着白瑶光,以韦戈夫人的身份,求到姜国公的面前。
白瑶光苍白着一张脸,脑子里还回荡着姜国公和姜嘉懿说的话。
韦戈在边疆,根本就没有立下多大的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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