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琼的嘴角勾了勾,一阵冷风吹过,让南大的浑身打了个哆嗦。
他觉得今天晚上,似乎阴气森森的。
当下也无心调戏小琼,赶紧的揣着怀里的两块金砖,去追刚刚离开不久的大夫。
那大夫垂着眼眸,背着药箱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还在琢磨着方才给银花诊的脉。
一个寡妇为什么会出现喜脉?
而且这喜脉的月份很浅。
若非他行医多年,轻易发现不得。
所以,银花肚子里的孩子,是柳生被砍了脑袋之后才有的吗?
柳府这一家人,在他们这一条街上可算得上人尽皆知。
说起来,大家都知道银花算是个苦命人。
居住在柳府隔壁的人说,柳声在的时候,经常听到柳声打骂银花的声音。
对,没错,银花是生了个长尾巴的孩子。
这事儿大街小巷都知道。
大多数的人虽然觉得这事儿很不吉祥,但内心也稍稍的对银花有所同情。
觉得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尤其是柳声被砍了脑袋之后,大家才知道,柳声居然把银花拴在后院里,当成了一条狗那样的折磨着。
这件事,让大家对银花的印象大为改观。
所以这样一个可怜的寡妇,会做出偷人的事吗?
她偷的又是谁?
大夫忍不住在内心揣测着,他摇摇头。
不管银花偷的人是谁,他是一个大夫,拥有最基本的职业道德,绝不会将银花怀有身孕的事情说出去。
月黑风高的夜晚。
南大手里拿着一捆绳索,从他的背后,套上大夫的脖颈。
大夫吓得浑身发抖,拼命地挣扎着。
就在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之际,一根利箭从南大的背后射入。
南大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一队兵马司卫上前,将南大围了起来。
崔二郎抽出手里的刀,指着背上中箭的南大。
他的眉眼冷峻,吩咐兵马司卫,“都带回去!”
然后崔二郎看向惊魂未定的大夫,
“你也跟我们走一趟,说说看他为什么要杀你!”
南大和大夫都被带去了兵马司卫。
经过一番审讯,兵马司卫们纷纷叹为观止。
有人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
“所以,指使南大杀人的是银花夫人?”
“她为什么会有身孕?”
“上回指使南大杀算命瞎子的,也是银花夫人。”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歹毒?”
“还以为她男人柳声是个心狠手辣的,把发妻像狗一样拴在屋子里折磨,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一样,心里如此扭曲。”
崔二郎整理着桌面上的两份口供。
他听着兵马司卫们低声的讨论,正要下令,让兵马司卫去捉拿银花。
却听到有兵马司卫汇报,
“龙二公子进了牢房,去见南大了!”
闻言,崔二郎拧着眉头。
“他不是还在家里养伤吗?怎么跑过来了?”
虽说龙继文现在已经被贬为了庶民。
可是他要交代自己身上的这兵马司副指挥使的职务,还要几天的过程。
谁都没有料到,龙继文就这么顶着兵马司副指挥使的头衔,去见了南大。
等崔二郎察觉到不好,带着一众兵马司卫,赶到牢房里去的时候。
龙继文的手上都是血。
而南大脖颈上,被割开了很大的一条口子。
他瞪着眼睛,仿佛不敢置信那般,眼睛不肯闭上。
人已经死透了。
崔二郎忍不住抬起拳头,就给了龙继文一拳。
他朝着龙继伟大吼,“你他妈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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