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大黄狗!”
我有些喜出望外,这条大黄狗在此前,并没有在海盗船上。
女人们说,被那些黑人军官扔到河里被鳄鱼戏弄了。
大家都以为,大黄狗已经被鳄鱼给吃了。
却没想到这条大黄狗竟然跨越三十公里回到这里来。
真是很不简单。
这说不出来是狗的忠诚还是狗子知道只有这里才有东西吃的缘故。
大黄狗见我从避难棚出来,摆着尾巴就走了过来。
我发现它身上的确有很多干巴的淤泥,散发出河泥的腥臭味儿。
这么晚了,我也就不带它去洗澡了。
把一块挂在柴棚上方的腊肉取下来,投喂到它的嘴边。
它显然是又饿又累,见我给他肉吃,尾巴摆得更加欢快了,它坐到地上开始享用属于它的美食。
我重新把篝火生起来。
好让大黄狗晚上能睡得舒服一些。
海拉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走出来看到我坐在大黄狗的身边,也是一脸的惊讶。
“这条大黄狗竟然还活着?”
“是的,它不仅还活着,还跑了三十公里回到了我们的身边。”我说。
“真是一条忠诚的狗子!”海拉感叹地说。
“要是你的那几个伙伴有这么忠诚,或者你就不用跟我们在这里受了。”
我苦笑着说。
“忠诚,对于人类来说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的稀有,对于雇佣兵来说,更加的稀有,但我们这一类人并不会歌颂这种品质。”海拉说道。
“爱情或许会有忠诚吧?”我摊了摊手说。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海拉摇了摇头说。
“你和比利,是怎么相爱的?”
我好奇地问,因为通常男女雇佣兵之间,很少会有真爱,最多就是互相寂寞了,在枯燥又漫长的任务中,找一个发泄和打发时间的存在罢了。
说不上爱情,甚至说不上情字。
“比利这家伙……”
海拉说着就沉默了起来,一双美眸子看着篝火,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不方便说就别说了,我也是醒来无聊。”
我摊了摊手说,事实上,我是很好奇的。
“也没有什么事是不方便说的,比利都不在了,那将是我们最美好的一段回忆。”海拉说。
我没有回应,安静的聆听着。
我能理解海拉说这话的感受。
就像我忘记不了安娜一样,那段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总是会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成为鼓励我前进的动力。
回忆里有苦有甜,充满了幸福的色彩。
“比利,之前是法国外籍军团的成员,在那里当了五年的雇佣兵,后来被我们团队的高收入招募过来的,我和他……就像一见钟情,他为人风趣幽默,乐观向上,很有责任感的一个人,我们见面的第二天晚上就做了喜欢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海拉就笑了。
笑着笑着,眼角就冒出了泪光。
与我那一段感情很像,不过我比他们还要奔放一些,当天第一次见面,就做了。
这在外人看来,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可是这经历却是那么的美妙。
甚至,那是安娜的第一次,我后来问过她,为什么她这么冲动,当时就给了我。
她的回答也很诚实,就是见我强壮,拿我来发泄心中对家庭的不满。
是一种叛逆的行为。
海拉接着又说:“那家伙在法国当雇佣兵时,五年都没有碰过女人,那天晚上,他挺丢面的。”
海拉这么说,我明白她笑什么了。
一个憨憨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表现出一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那当然是尴尬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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