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弱无力地靠着树干,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由于我剧烈运动,导致我的身体在加速恶化。
现在大口喘气都感觉特别的痛苦。
就在我们观察的这一阵子。
那些男人不再折磨桑迪了,就是其中一个白发女土著从其中一个竹棚里走出来,只见她手里拿着两个竹筒子,走到了桑迪的跟前。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部落的巫师了。
由于距离他们有三十来米,我用的是望远镜,因为这次出来,并没有打算狙击,而是打算拼命的,所以就没有带大狙出来。
在望远镜的画面里,那名巫师盘坐在桑迪的跟前,篝火把巫师严肃的表情,映照得特别清晰。
这些土著都是黄种人,只不过皮肤比黄种人稍黑一点,像印度人种。
桑迪紧紧的盯着巫师,从其中一个竹筒里拿出了一朵黑佛陀菇!
我瞪大了眼,就是这玩意把我害惨了!
这些土著人难道天生免疫吗?
要不然她怎么敢这样拿着它?
而且周边的土著人也没有任何回避,我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如果他们对这些黑佛陀菇都是免疫的话,那我就算抓住他们,让他们感染这些真菌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药物!
我的内心绝望了,最后的一条路,也是一条死路!
只见那名巫师,把那朵小孩巴掌大的黑佛陀菇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一下,表情是十分的享受以及敬畏。
在黑佛陀菇的上方,有很多像面粉一样的真菌孢子,她这么一闻肯定吸进去了很多。
看来她是经常这么做的。
巫师把手里的那朵黑佛陀菇放到了桑迪的鼻子下面,桑迪一开始十分的惊恐,但是很快她就不再表露出惊恐和挣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着死掉总好过被这些男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还是有其他想法。
总之,桑迪直接用力闻了一闻。
把大量的真菌孢子吸了进去。
周边的土著人看着突然跳起了舞来,发出有一定节奏的声音作伴奏。
他们围着篝火不断的跳,男人们的手里一个个拿着标枪,手舞足蹈。
部落的女人们,却是盘坐在女巫师的周边,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念什么鬼。
很快,桑迪就咳嗽起来了。
她一下子吸进去那么多,引起肺部感染的速度肯定是非常快的,我当时也只不过是轻轻掰开真菌,瞧了一下底下的图案而已,就这么一个动作,就把我带入了地狱的深渊。
又过了一会,女巫打开了另外一个竹筒,她这次并没有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来,因为里面是一些奇怪的液体,她掐住桑迪的嘴巴,然后往里面灌。
桑迪也没有挣扎,由于灌的太快,墨绿色的汁液从她的嘴角溢出。
“难道那是解药?”
我心里一下就明白了,他们要保护桑迪不被感染,那么就要桑迪变得和他们一样有抗体!
“狄龙,我要动手了,你趁机进去喝掉剩下的那些汁液,我怀疑那些就是治疗你的药汁!”
海拉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我的对讲机就夹在肩章上,声音非常小,刚够我听见,海拉的声音有些激动,显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好,你要小心!”
我回应了一声,这时海拉在树上直接抬起步枪,往围墙内的土著扫射。
密集的子弹像雨点般疯狂,瞬间收割了一大批在空地上手舞足蹈的土著人的生命,树上不断吐出的火舌,也暴露了海拉的位置。
有几个逃窜出去的土著人,立即就往海拉方向投标枪,而我也没有闲着,直接从树上下来,掏出双枪。
来到围墙的门口处,一脚踢烂了竹门。
然后杀了进去。
“砰砰砰…”
这群土著人,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纷纷往竹房子后面躲,可是海拉与我两个人的视野非常宽阔,他们除非躲在房子里,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躲避我们的子弹。
我很清楚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我也很抱歉。
不一会儿,所有的土著男人都被杀光了,只留下了五六个土著女人,包括那名土著女巫师。
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我的内心也很不是滋味,这让我想起了当雇佣兵时的日子,踩着敌人的尸体在敌人的土地上行走。
那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那些女人害怕的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目光惊恐的看着握着热武器的我。
对于他们这些原始人来说,我就像恶魔一样的存在。
这些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大部分都是近亲的结果,所以天生有基因缺陷,脑子不太灵光。
一双双惊恐的眼睛里充满了呆滞。
桑迪也借着篝火的光亮看见了我,她以为我是因为他才杀死这些人,一方面是感激,一方面是同情这些死去的人,矛盾的情感让她的表情变得奇怪扭曲,同时哭泣了起来。
我来到她的跟前,拿起地上那半瓶没有喝完的药汁,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些药汁是否真的有用。
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喝的话,可能我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刚才的作战,全靠我的意志力支撑着的。
我把药汁放到嘴边大口喝了起来。
这是药汁又苦又涩,是一些树叶或者草药磨成的汁,我喝完以后,海拉也走了进来,警惕地拿着枪对准这些趴在地上的女人。
我走进女巫刚才出来的房子。
这房子很小,里面摆满了各种竹筒子,我刚才仔细看了看那些竹筒子表面的一些图案。
知道那些画着曼德勃罗集图案的是黑佛陀菇,而表面画着一片叶子的,就是那些药汁。
我走过去打开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而且并不是刚喝完的,而是很久就已经喝空了的,上面的痕迹都粘住不知道多久了。
在其中一个的石坑里,还残留着一些新鲜的树叶汁,我在旁边捡起了几片不同植物的叶子。
这些植物叶子,有可能就是药汁的原材料。
我把它收了起来,以便后面再用。
我也不清楚那些药汁是否真的能起作用,所以那个女巫还是要抓起来审问的,虽然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也听不懂我的语,但是抓回去我还是有办法审问的。
我走出了房子。
海拉已经把桑迪从木桩上解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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