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都被吓哭了。
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特工就把前面那个女人的手解开,然后伸手抓来了一朵黑佛陀菇,放到她的鼻子下,让她用力吸。
“你想死吗?”
咳嗽的那名特工粗暴地打着她的脸。
那个女人指着吊挂在树上的尸体。
嘴里唧唧歪歪的说着一些奇怪的语言。
那名特工就直接拿出枪来,对准树上绑住尸体的绳子砰砰两声,长满真菌的沉重的尸体一下子从树上掉下来。
那名特工气愤地把这名土著女人一把扔到尸体的上方:“你想要尸体干什么?”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把尸体的嘴巴掰开,然后把一只手伸进尸体臭烘烘的嘴巴里,从里面抠出一捆绿色的菌丝。
和我当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土著女人把那些绿色的菌丝抠出来,然后示意那名特工用器皿盛放一下。
那两名特工看着这恶心的一幕,一阵阵反胃表情难看极了,不过他还是拿来了一个陶瓷盘子。
把这些东西装在里面。
紧接着,土著女人拿出一块鹅卵石碾压着掏出来的菌丝,很快就冒出了很多绿色的汁液。
紧接着土著女人,跟那名特工说了很多不明不白的土语,特工看着她的手势,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走过去打开了部落的门,让她从里面走出去。
我知道那名土著女人需要到外面收集一些草药,事实上,那些草药到底有没有用到目前为止还是不清楚的。
因为我喝的那一壶草药汁,和女巫后来配置的极有可能不是同一个配方。
而且如果是这么容易,那些做实验的人就没有必要绑架部落里的小孩去研究抗体了,按道理来说,绑架部落小孩就已经可以威胁他们说出这个配方。
如果我趁这个机会干掉部落里的特工,对方是完全没有机会逃脱的。
但是我不想这么做,一方面我想知道,他们配出来的药汁是否有效,另外一方面,由他们去寻找地下遗迹的入口,我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伯恩斯说过5000名士兵,进入地下遗迹都没有回来,而唯一回来的那个却疯掉了。
我让这些特工打头阵,对我来说更加安全。
要是他们幸运地把能量的核心找到,我再抢夺过来也不晚。
不多时,女土著和那名特工就从外面回来了,女土著把摘回来的草药,和刚才那些绿色的菌丝一起碾压,又加入了一些水。
很快一壶绿色的汁液就出现了。
但女土著并没有马上让特工喝下去,而是指了指工地上的那个木箱子。
我看着她做着结合的手势,顿时明白过来,光是那些草药是没有效的,要配合木箱里面的六边形曲面,才能发挥药效!
可是那名特工早就看过那个空木箱,知道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走。
他气得一脚踩在了木箱上。
把那个木箱都踩得稀巴烂,嘴里骂骂咧咧的,没有了木箱里的东西,他必死无疑!
我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因为我搜索到木箱里的那块六边形曲面,而且时刻背在身上,我可能早就没命了!
那块六边形曲面,估计是有某种不伤害人体,但却能够杀死真菌的辐射!?
我这么想着就偷偷把身后的背包拿下来,打开背包,瞧了一眼那块六边形曲面,可是它并没有发出辐射的光芒。
而且我用夜视仪看,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辐射热量,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一时之间我也不明白那个女土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块材料又不是药,为什么能配合那些药汁使用?
这里面的知识,有可能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我也没有再去深想,现在就看那名特工会不会病死了。
不过我不能够一直待在这里。
原因是这里有食人蚂蝗,虽然我离开物资船的时候,带上了三包盐,但是这并不能确保我就是安全的。
我往后撤了五十米,爬上了一棵高树,在高树上可以看到部落围墙里的情况。
我拿出了一包盐,往树身上涂抹,同时也倒了一些水,融化盐巴,确保树干处于碱性状态。
另外,我也用盐水涂抹在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忙完这些以后,我就背靠树干,拿着望远镜继续观察。
突然,两名特工就因为什么事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生病的那名士兵,拿着枪气愤地离开了部落,我用夜视仪盯着他,发现他朝着物资船方向移动!
“想去找我救命吗?”
我要杀他实在太容易,但是比起杀他,我要把它的价值榨取干净。
于是我拿出了对讲机,我这里距离他们足够远,不必担心被他们发现。
我调到之前与他们通话的信道。
“嘿,伙计们,收到吗?”
这两名特工同时受到了我的信号。
刚刚跑到外面的那边特工,立马就停住了。
“狄龙!我们合作吧,我有办法带你们离开,我现在被真菌感染了,算我求你了,救救我吧!”
在生死面前那名特工也变得格外恐惧,语气里透着他的慌张。
“但我信不过你们,你们已经欺骗了我一次,除非你们能够说服我,并且让我相信你们,而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故意引导着他们说。
“你拿出了我们的卫星电话,伯恩斯应该已经联系你们了,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他是骗你的,你要相信他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必须无疑!”
那名特工激动地说。
一时之间搞得我有些迷糊了。
到底该相信这是特工还是相信伯恩斯?
这其中一定有更加复杂的阴谋!
“此话怎么说?”
我淡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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