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
“你是说,”
时晚挑眉,漂亮的眸子中满是寒意。
“暗中去调查许知的势力,是江家的人?!”
“没错,”
郑浩满脸笃定的点头。
“的确是江家的人,不过具体是受什么人指使的,属下还正在调查。”
江家。
许知。
这两者之间,是不可能存在任何关系的。
但,若是加上她和安安,就不一样了。
难道说,前世让许知害死安安的幕后黑手就是江清桐?!
时晚美眸微凝,眼底泛起噬骨的寒意。
“我知道了,继续盯紧了许知,”
时晚语气冷然。
“另外,多派几个人盯着江清桐。”
明枪易躲,暗贱难防。
不管什么,她都不愿意做被动的一方。
“是,”
郑浩领命,退了下去。
此时,杨熠刚好从楼上走下来。
“阿琛忙完了吗?”
杨熠摇摇头,又点点头。
时晚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
杨熠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傅总心情有点不好。”
以前是没有办法。
但现在,傅总身边可是有夫人了。
阿琛心情不好?
时晚将江家的事情,放了下去。
“我去看看。”
说话间,朝书房走去。
傅霆琛并没有在时晚面前表现出什么,神色依旧温脉。
时晚也并没有勉强他。
很快,二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餐厅。
“阿琛,”
时晚从傅霆琛的怀里坐起来,笑着问道。
“后天就是爷爷的生日宴会,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前世傅爷爷的寿宴,她并没有参加。
一是因为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
二是完全不想踏足,甚至有点抗拒那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要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正大光明的站到阿琛身边。
“有,”
傅霆琛慢条斯理的搅动着面前的燕窝银耳羹,薄唇轻启。
“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明明是用着最淡然的语气,却好像别有深意。
“好,”
时晚嘴角弯弯,重新靠了回去。
“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
眼角眉梢都盛满了甜蜜。
“不烫了,”
傅霆琛嘴角以微不可查的弧度勾了勾,拿起勺子放到了时晚唇边。
“张嘴。”
晚晚的身体,有点太弱了。
还没怎么样,就开始泪眼朦胧的求饶。
一直这样,可不行。
时晚乖乖照做。
阿琛对喂她吃饭这件事上,总是有着自己的坚持,她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
再者,她今天下午的确被折腾的有点累,整个人都懒得很。
燕窝银耳羹见底,傅霆琛修长白皙的手又拿起一旁的牛奶。
“阿琛,我饱了,我真的饱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时晚拉过傅霆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不信你摸摸。”
傅霆琛垂眸。
骨节分明的手,在娇妻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缓缓的摩挲着。
目光沉了又沉。
所有的禁欲和自制,在晚晚面前形同虚设。
“怎么样阿琛,”
时晚将的傅霆琛没有说完,当即出声主动问道。
“感觉到了吧?”
“嗯,”
傅霆琛掀眸看向时晚。
“的确是饱了。”
时晚刚松了口气,男人暗哑的声音继续响起。
“现在,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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