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
时晚看着傅霆琛开口。
“嗯,”
傅霆琛放在时晚腰间的手慢慢的摩挲着,漆黑的眸子中氤氲翻涌着暗色。
似乎,在期待时晚说些什么,或者。
做些什么。
“安安现在在哪?她伤得重不重?”
傅霆琛的黑眸顿了瞬:……
见他没有说话,时晚的睫毛颤了颤,面露担忧。
“怎么,很严重吗?霍景浔让人对她做什么了?!”
傅霆琛抿唇,看着娇妻担忧到发白的脸色,到底是舍不得。
“不严重,等会就能看到她了。”
“那就好,那就好。”
时晚知道阿琛是不会骗她的,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放心了点。
“晚晚,”
傅霆琛的手臂收紧,缓缓开口。
“现在,是不是该关心关心我了?”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清隽俊美的脸上如玉一般冷峻,明明是淡漠禁欲的气质,却莫名透露着委屈。
“我一直都很关心你的,”
时晚靠近,亲了亲男人的薄唇。
傅霆琛勾唇。
自己任何情绪,都会被晚晚轻而易举的安抚。
对这一点,他已经习惯了。
时晚很少当主动的一方,玩心四起,红唇继续流连。
傅霆琛目光灼灼的看着时晚。
“宝宝这么肆无忌惮,是觉得在车上我什么都做不了?”
时晚看出男人眼底的火,哪里敢点头。
“当然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你了。”
“是吗?”
傅霆琛勾唇,深不见底的眼底翻涌着不可言说的暗色。
“那晚晚可要让我看看,有多想。”
低沉暗哑的声音,别有深意。
时晚一惊,颇有几分惹火上身的感觉。
“阿琛,别闹!!”
这可是在车上。
好在这个时候,车缓缓停了下来。
“傅总,夫人,到医院了。”
谢天谢地。
时晚看着眼前那双近在咫尺的灼灼黑眸,咽了咽口水。
“老公,到地方了,我们去看安安吧。”
傅霆琛勾了勾唇,慢条斯理的起身。
“好。”
俊美的面容再次恢复成平日里的矜贵清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晚呼了口气,微微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确认没问题后,率先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傅霆琛紧随其后。
杨熠看着一前一后的二人,挑了挑眉,眼底隐隐带着些许八卦。
傅总和夫人这是吵架了?
咳咳。
当然,他不是盼着自家老板和夫人闹矛盾,只是这种情况太少见了。
杨熠正在脑中吃着瓜,傅霆琛却好像察觉到什么一样,突然停住脚步,侧首看了过来。
杨熠在捕捉到那双眯起的黑眸时,立即低下头,看着脚下。
这里的地铺的也太好了,他一条缝都找不到。
医院,房间内。
乔安坐在病床上。
浅色条纹的病号服,衬得她格外纤弱。
不施粉黛的清雅面容少了几分血色,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虚弱美感。
她看着正在拿刀细心处理着水果的赫延,嘴角勾起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弧度。
越相处,她越是觉得赫延和她认为的不一样。
当然,是好的意思。
可是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配得上吗?
乔安骨子里的自卑,再次蠢蠢欲动,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赫延抬头看了过来,就对上了乔安那双落在自己身上的水眸,勾了勾嘴角温声道。
“怎么了?”
“只是觉得,”
乔安收起之前的想法,眯了眯眼睛自我调侃的笑道。
“我最近和医院很有缘。”
赫延看着乔安好一会才开口,声音带着丝丝暗哑,却格外的认真。
“以后不会了。”
乔安没有反应过来,面露惊讶。
“什么?”
“安安,”
赫延看着乔安,那双多情狭长的桃花眼中写满了认真。
“不管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总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随便受伤了。”
乔安没想到自己随口转化话题的自我调侃,竟然能得到这样的保证,睫毛颤了颤。
心像是被人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里,说不出的安心和温暖,之前的退缩和忧虑消散无踪。
“赫延——”
“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赫延勾唇,重新恢复成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
“只当是为了你陪我哄奶奶的报酬。”
说话间,他继续低头处理起手中的水果,眼中的笑意消失。
“赫延,我们在一起吧。”
赫延手一顿,原本落在水果的刀划到了修长分明的手指上。
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抬头看着乔安。
“安安,你刚才说什么?”
急切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你的手要紧,”
乔安看着赫延手指上的伤口,面露着急,立即拿起一旁的手帕按在了他的手伤口上,就要包扎。
“先处理伤口。”
“你的话才更要紧,”
赫延一把握住了乔安的手,深色的瞳孔中直直的看着她。
“安安,告诉我,刚才我没有听错。”
慵懒低沉的声音中透露着喜悦以及想要确认等各种复杂情绪。
乔安看着赫延,抿了抿唇,重新鼓足了勇气。
“没有听错,”
清亮的眼中氤氲着绚丽的亮光,带着难言的情愫。
“赫延,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赫延确认乔安不是在开玩笑,目光慢慢灼热起来。
“求之不得。”
气氛酝酿的刚好。
赫延没有受伤的手捧着乔安的脸颊,慢慢靠近。
乔安没有躲,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呼吸互相交错间,敲门声响起。
“安安——”
时晚?!
赫延动作一顿。
乔安则惊慌的睁开了眼睛。
刚走进病房的时晚也停住脚步,美眸圆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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