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瞧不起第一次?你到底做不做?”
一旁的手机还在不断震动,女人柔若无骨般的手轻扫过去,砰的一声,手机应声落地。
男人克制着最原始的欲望,双臂曲起,将醉眼朦胧的人锁在身下,
眼眸幽深,静静的注视着她。
“不后悔?”
祝京棠微蹙着眉头,酒精带来的眩晕感并不好受。
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男人凸起的喉结处滑过,“你长得不赖,身体干净吗?”
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倏地轻笑出声。
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心神的磁性。
“很干净,你是第一个。”
如墨般的双眸盯着身下的女人,他忽而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燥热再也压制不住,“我们,都不亏。”
“唔——”
祝京棠没想到男人除了前戏,后面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乖点,宝贝。”
强势,压迫,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他灼烫的体温和吐息,将她紧紧包裹。
“叫什么名字?”
“京——棠。”
男人灼热的大掌拍了拍她臀侧,“嘶,放松。”
祝京棠被折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酒意已经消了大半,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却被他强硬的捂住双眼。
他嗓音低沉,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棠棠乖,放松,相信我。”
祝京棠思绪昏沉,不知酒精作祟,还是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索取。
丝毫不顾及她是第一次。
妈的,真是个没开过荤的男人。
跟饿了几十年的狼一样。
祝京棠最后的思绪停留在男人钳制着她的下颌,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谦”。
*
“呼——”
又是这个梦。
祝京棠从床上坐起,鬓角被汗水浸湿。
她无力的揉着眉心,这是她回国一个月后第15次做这个梦了。
想起那晚被掐红的手腕和满身的点点红星,祝京棠不由得开始懊悔。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一时间,所有记忆都往前拉。
事后的第二天清晨。
她起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和药膏。
“帮你涂过药了,联系电话188xxxx1521.谦”
啧。
祝京棠看了眼便将纸条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不会还想当长期的吧。
一点都不温柔,
也不会怜香惜玉,
就知道埋头苦干。
傻逼才会想不开联系他。
思绪回笼。
祝京棠赤脚踩在地板上,将深蓝的窗帘往外拉开,窗外夜色浓郁。
脑海里莫名再次浮现男人将她困在窗前的一幕。
不可否认的是,那人身材很好,很有力量感,腰腹的冲击力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
至少比她见过的男模都要好。
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让她不得不接起电话,“怎么了?”
“你终于睡醒了,都等你呢!蒸汽玫瑰,快来!”
手机那头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祝京棠换了身挂脖露背高开叉的黑丝绒长裙坐上了新换的粉色跑车。
蒸汽玫瑰是开在海港城附近的一家酒吧。
嘈杂震耳的音乐和刺鼻的香水让祝京棠加快了脚步。
为了开车,她还特地换上了一双休闲鞋,此时的她一手拎一个高跟鞋,在前头保镖的带路下安全的上了二层。
二层灯光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没了一层或兴奋或聒噪的吼叫声,祝京棠终于觉得自己的耳膜放松下来了。
沙发上的人看见她的到来,立马起身招手,“棠棠!这边!”
祝京棠不用看都知道那大嗓门是上官无霜,也只有她会这么无所顾忌的踩在卡座桌面上又蹦又跳。
十几万一瓶的酒就这么洒了一桌面。
祝京棠将手里的鞋扔给身后保镖,双腿交叠坐在了空出来的位置上。
扫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上官无霜,宴潮凛,祯礼礼,魏权野,他们这一小圈子的人居然都来齐了。
“棠棠,你该不会真打算和枭珏订婚吧。”说话的是她发小,宴潮凛。
祝京棠倒是无所谓的摆手,“无所谓,没感情的婚姻和谁结不是结。”
从银制长盒中掸出一支女士香烟叼在嘴边,示意身旁人点火。
祝京棠身边的男模听到枭珏的名字眼神暗了暗,只是二层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
他很上道的为祝京棠点燃了香烟。
祯礼礼噗嗤笑出声,“要不是祝阿姨和枭阿姨的关系,我们棠棠轮得到他枭珏?”
她明明长着一张娃娃脸,此时的行为和笑容无不透露着妩媚。
坐在她身侧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此时脸色潮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祯礼礼,只求祯礼礼别再折磨他了。
祝京棠和枭珏的婚约是两人的母亲定下的。
两人情同姐妹,但祝母却在生下祝京棠后的第二年就因病去世。
枭珏的母亲也因此受了打击,一直郁郁寡欢。
上官无霜抢过祝京棠嘴边燃到一半的香烟,“要不我说就直接退婚得了,那枭珏玩得多花圈里谁不知道?他可丝毫不给棠棠留面子啊。”
一直没说话的魏权野低低出声,“嫁他不如嫁我。”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落在魏权野的身上。
宴潮凛看了看祝京棠不变的脸色和低敛着双眸的魏权野,他开口打圆场,“得了吧,嫁你还不如嫁我,你妈妈可是一直说让棠棠认干妈的,乱伦的事情我们可不干啊。”
他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魏权野喜欢祝京棠的事情都不算秘密了。
但祝京棠对魏权野没有男女感情也不是秘密。
祝京棠没好气的斜了两人一眼,十分嫌弃的吐槽,“两个神经。”
她堂堂祝家大小姐,要什么男人没有,非得用婚姻绑住自己?
魏权野全当宴潮凛在放屁,目光锁在祝京棠的身上,“我认真的。”
祝京棠端起面前的酒杯,红唇微动,“咱俩有可能我还会等到现在?”
一句话再次将魏权野的希望浇灭。
对啊,她早就拒绝过他了,是他一直不死心。
“诶诶好了好了,玩牌玩牌!”上官无霜立马转移话题。
宴潮凛和祯礼礼也出来活跃气氛。
这一茬算是揭过去了。
祝京棠端起酒杯靠在二层的护栏旁,声音淡淡,“你们玩吧。”
“她怎么兴致不高?”祯礼礼压低声音问道。
上官无霜嘘了一声,“接电话的时候刚醒,估计起床气还没消呢。”
祝京棠神情懒懒地看着楼下红男绿女在舞池里放肆摇曳,
空气弥漫的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是沉沦堕落的象征。
不知是看见了谁,她嘴角忽地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微微歪头,长卷的栗色秀发垂在一侧,举起手中的高脚杯,隔空与人碰杯,
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挑衅,转身前对着一层卡座上的男人竖了个中指。
冷白的中指上是一颗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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