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过一次被这男人坑的经历,祝京棠以为这次也是靳泊谦为了和她闹出绯闻故意安排狗仔在酒店外偷拍。
谁知道那偷拍的狗仔居然是她外婆安排的。
靳泊谦靠着沙发,手臂搭在祝京棠身后,他其实早就酒店外蹲守的狗仔。
不是他安排的,但他想着送上门的热搜不用白不用,便也没让常卓去处理了。
“嗯哼,冤枉我了不打算给点补偿?”他眉毛微不可察的挑了挑。
祝京棠含笑,“知道是谁安排的狗仔?”
靳泊谦指尖缠着她头发把玩的动作停了下来,“谁?”
他以为那狗仔只是为了在酒店外蹲热点新闻,毕竟现在对祝京棠有威胁的枭家也掀不起风浪了,就也没让常卓去查。
祝京棠指尖在他大腿处上下滑动,“我外婆。”
男人的视线停在那只在自己大腿处作乱的手上,喉结无意识翻滚,“外婆什么时候有空闲时间,我去拜访一下?”
祝京棠收回手,“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靳泊谦微眯着双眸,牵过那只手靠近自己唇边吻了吻,“外婆都看到了,我这时候不做出点表态度的事情,万一被外婆觉得没担当怎么办?”
“一口一个外婆,是你外婆吗就叫得这么起劲。”祝京棠抽出自己的手,反手拍在男人的手背上。
“叫着叫着就是了。”
男人手背上那几个月牙形状的指甲印居然泛着青。
祝京棠有些诧异,她刚刚有使那么大劲吗?
注意她的视线,靳泊谦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这算是京宝留给我的印记吗?”
祝京棠用余光斜了眼他,“你这人的脑子好像和正常人不一样。”
“确实。”靳泊谦同意地点头,“我比他们都聪明,我不是一般的正常人。”
他当年十五岁考上京大,同年又拿到了三所美国藤校的offer,应该能称为聪明人吧。
祝京棠收回目光,想到了靳泊谦给她看过的个人资料,好像确实是聪明人,“为什么不去学校?”
靳泊谦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眼后回答了祝京棠的问题,“读书太简单了,对我没有挑战性。”
祝京棠抬起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你这人真臭屁!”
“嘶。”靳泊谦捂着胸口,仰躺在沙发上,悠悠接起电话。
祝京棠还以为碰到他伤口了,利索地撩起他的衬衫看了看,什么事都没有。
气哼哼的在男人的腹肌上搓了搓。
她正低头认真摸着腹肌,压根没注意到男人呼吸一滞,和眼底那一抹尽力克制中依旧昭然的渴望。
“你不是已经拿到了白曼秀知情的视频了吗?”靳泊谦扣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
祝京棠一个不稳往他身上倒去,单手撑在沙发边尽量不去碰到他的伤口。
她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噤了声。
就在靳泊谦以为电话挂断的时候,那头的声音又响起了,“枭泰佑还有机会出来吗?”
“没有。”靳泊谦抬手抚上祝京棠的后脑,隔着柔顺的发丝轻柔的捏着。
祝京棠抬头和他对视上,想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里探寻出一点信息。
那头又沉默了一瞬,“你为什么没把白曼秀也送进去?”
靳泊谦抬起头靠近身上的人,温柔的一吻落在她额前。
“孟行简,是你说想亲手送白曼秀进去的,所以我留了时间给你。你什么时候送她进去,怎么送,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他说着,眸光幽幽望向祝京棠,“但不止你掌握了她知情枭家祠堂下的证据。如果她打扰到了我的京棠,我随时可以送她进去,到时候就别怪我不讲信用了。”
祝京棠这下清楚了他们谈的事情。
靳泊谦又话锋一转,“你不会是善心大发了,不想送她进去吧。”
孟行简低笑一声,语气里透着不屑,“只是不想让她那么轻松的就进去了。”
人在什么时候最绝望,那就是看到希望最后又眼睁睁看着希望落空的时候。
就像当年他的母亲,在最孤立无援时看到了白曼秀,以为是看到了被救的希望,却不想对方只是个冷漠的旁观者。
希望落空的感觉,他也得让白曼秀体会体会。
“随你。”靳泊谦将电话挂断,趁着祝京棠还在愣神的空档,扣着她的后脑靠近自己。
热烈细碎的吻落在祝京棠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她的唇瓣。
祝京棠换气的短暂空隙,男人撬开开的唇齿,缠着她汲取更多。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带着烫人温度的手掌覆上她的背脊,身体微微瑟缩了下,男人轻柔的动作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头脑渐渐升温,身子发软的倒在男人身上。
靳泊谦终于是放开了她,男人眸色翻涌,嗓音透着性感的哑意,“算是冤枉我的补偿。”
祝京棠水光潋滟的双眸直直锁向男人,眼底笑意浮动,俯下身,双手撑在男人脑袋两侧,附在他耳边时,双唇轻轻掠过男人的耳垂,似要吻上一般,
声线有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想要名分吗?”
靳泊谦右手圈上她的腰,在她腰际摩挲着,明知道是小狐狸故意在挑逗,却也甘心沦陷,“想要。”
“一个月的试用期,让我满意了就能转正。”她声音在耳边落下,伴随着轻笑,撩心入骨。
靳泊谦侧过头,他对上小狐狸那双勾人的桃花眸,呼吸缠绕间,他双眸深处闪过狡黠笑意,“半个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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