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冷气很足,祝京棠却觉得浑身燥热,面前这男人简直就是在明晃晃的引诱她犯罪。
靳泊谦眉毛往上挑,定睛瞧着她吞咽口水的动作。
两人一坐一站,祝京棠右手还贴在男人的腹肌上,抬头仰望着他。
靳泊谦正垂头凝视着她,他眸底肆意外泄的占有欲是她不曾见过的。
男人眼睑往下压,带着让人心悸的强势和压迫感。
祝京棠一时忘了收回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德国的那一晚。
现在的靳泊谦给祝京棠的感觉似乎和德国初见那晚的靳泊谦,重合了。
看她的眼神滚烫又直白,挟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像是猎人在欣赏自己珍藏已久的猎物,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这个猎物拆吃入腹。
祝京棠看得入迷了。
面前的男人缓缓屈膝半跪在她身前。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单挑右眉,语气很欠:“怎么?看呆了?”
如果这世上有哑药,祝京棠第一个把靳泊谦毒哑。
她深吸一口气,还停留在男人腹肌上的手狠狠掐了一把,“你真会破坏气氛!”
“是吗?”
靳泊谦忽然倾身而上,祝京棠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
可背后是沙发边,她就这么被困在沙发和男人中间。
靳泊谦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的唇瓣,情绪喷涌而出,他舔了舔唇,声音暗哑,“宝贝,可以亲你吗?”
他没给祝京棠回答的机会,滚烫的唇落在她唇角处,隔着那么一毫米的距离,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肌肤。
但那一吻迟迟没落下,像是在等主人的指令。
祝京棠双手撑在身侧,鼻尖萦绕着两人暧昧交织的气息。
她敛下双眸盯着男人的唇,只要她动那么一小下,就能吻到男人的唇瓣。
祝京棠倏地弯了弯唇,朝着靳泊谦的唇凑近了些,双唇轻抿着男人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吮亲着。
得到了指令,男人抬手轻扣在她的脖颈处,迫使她抬起头,与此同时,热切的吻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一同侵占着她。
“无人像你多么上心,
给你一百分难得有情人,
谁明白世间一千亿个可能,
给我找到一个好人
......”
“唔——”祝京棠抬手拍着男人的肩膀,“我的,我的手机。”
靳泊谦松开禁锢她的手,两人对视的瞬间,喘着粗气。
祝京棠拿起手机看了眼,将身前的男人往外推了推,“我爸的视频又打过来了。”
靳泊谦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从祝京棠身前退出,坐在了她侧边的沙发上。
视频接起的那一瞬间,祝父的脸凑近屏幕,眼珠子左边瞟瞟右边看看。
祝京棠轻咳了声,眼神不自然地往靳泊谦身上瞄了一眼,“我亲爱的爸爸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祝父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他挠了挠杂乱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乖乖呀,虽然爸爸是觉得靳家老二他长得很花,咱们玩玩他也没事。”
靳泊谦靠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沙发边单手支着侧脸,似乎是提到他了,眼神都亮了几分。
又听到祝父后面说他‘长得花,玩玩他也没事’时,脸上的表情根本维持不住,一脸倍受打击的模样。
祝父继续教导:“但是我们也不能干出脚踏两只船的事情呀。”
靳泊谦歪头,疑惑地望向祝京棠,用口型质问:“你脚踏两只船?”
祝京棠无奈扶额:“爸爸,你在说什么啊?”
祝父‘唉’了一声:“你把其他男人带回家里了,靳家老二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啊?”祝京棠此时两个眼睛里都冒着?号。
“阿山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
祝父点开和阿山的聊天记录,“阿山说你和靳泊谦关系亲密,然后又说你回港城了。”
祝京棠困惑:“没了?”
祝父:“没了。”
祝京棠也不管男人有没有穿衣服,直接将手机转向靳泊谦,“爸!跟我回家的男人有没有可能是靳泊谦!”
不枉靳泊谦在部队待了十年,在看到祝京棠拿着手机转身对向他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后的长形抱枕抱在身前。
两个男人在隔着屏幕四目相对。
靳泊谦抱着还算能挡住他上半身的抱枕,刚想朝屏幕对面低头问好。
祝父扭过头嘀咕道:“哎哟这都凌晨四点多了,我先睡了。”
“嘟”的一声,视频被挂断了。
靳泊谦这时看向祝京棠,他懒懒一笑,“我长得花?玩玩我得了?脚踏两只船?”
祝京棠食指搓了搓鼻尖,“咳咳,那个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去洗澡——”
脚底抹了油似的,直接冲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此时的祝父坐在床上,头一次觉得这张老脸都被丢光了。
他往阿山的聊天界面发了个【?】
阿山立马回复【祝先生怎么还没休息?】
祝父【你怎么没告诉我靳泊谦是跟着棠棠一块回的港城!】
阿山抓着毛巾擦了擦头发,【祝先生,我说了的。】
祝父气得直接将两人的聊天内容截图发给阿山【/图片/在哪呢在哪呢!】
阿山也表示疑惑,他明明发了的......啊。
等他翻到上面的聊天记录时,哦豁,天塌了。
他将自己这边的聊天内容截图发给了祝父【抱歉祝先生,飞机上的网不好......那条,没发过去......】
果然,在那条【靳家那位也跟着大小姐回了港城】的消息前,还多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女人模糊的身影在磨砂质地的门上若隐若现,带着让人想要探寻的欲望。
靳泊谦倚靠在门口处,抬手敲了敲门,“要帮忙吗?”
里面的水声变小,祝京棠拿着沾满泡泡的浴球在手臂上擦过,“滚蛋,别找......”
“不锁门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靳泊谦似笑非笑地踏进浴室内,将身后的门合上。
男人几步就走到她身前,滚烫的大掌抚上她的后脑,粗粝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
手掌顺着她优越的脖颈线缓缓往下移动,白皙的脖颈在男人手掌中显得异常脆弱。
祝京棠抬脚蹭着他的小腿上下滑动,白色的泡沫从她足间蹭到男人的小腿上,
垂着水珠的长睫轻颤,惑人深情的桃花眸带着亦真亦假的调趣:“或许,我是故意不锁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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