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却只是沉着脸,从自己被小女人揪开的衣襟之下,抓出一只不安分的小手。
“喂,你抓痛我了。”
明明他动作轻极了,江晚芍还是为他的小气而分外不满。
趁着裴渡拧眉低头去瞧自己的手腕,她又眉眼弯弯地凑上去继续偷吻。
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试探着微微绽开脆弱而柔软的花瓣。
裴渡心跳的猛烈,全然无法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明知面前是深渊,却还是被吸引着,沉溺着,坠入其中。
见他没再拒绝,柔弱无骨的小手又作乱起来。
似有似无地沿着男人精悍的肌肉线条划过,带起一连串的滚烫烧灼。
红唇下移,划过唇角与下颌,直至凸起的喉结。
她的目标,便是在这里也留下一个牙印。
刚吻上去,便听到头顶一声闷哼,大手猛地按住了她的腰。
“芍儿乖,这里不行。”
没用什么力道,便把人捞在了怀中。
“我现在便教一教芍儿,到底如何亲亲,好吗?”
……
纱幔垂下,掩住幔帐好风光。
次日,江晚芍睡醒时,身旁照旧空无一人。
裴渡许是报名了什么与打鸣的公鸡比早起的比赛,离开时皆是天都未亮。
懒洋洋在软榻上打了个滚,江晚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
好的很,除了嘴唇有些略微红肿,从头到脚,竟没有一点痕迹异样的。
昨晚她的记忆,就停留在裴渡抱着她说要教她如何亲吻。
看来,确实是说教什么便教了什么。
一点多余的都不肯附赠。
江晚芍气呼呼哼了声,忽然想起,今日便是皇家狩猎的第三日。
也便是父亲叫她引着裴渡去被扎成刺猬的日子。
现在想来,她若是答应,岂不是成了个傻子。
父亲到底为何会变成这般呢?
她郁闷地翻身起床,唤抱月等人进来梳洗。
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她想确认一下,在父亲心中,她到底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女儿,还是从不会违抗命令的工具。
因着要骑马,她选了身桃粉挑丝云雁纹的骑装,披了件锦缎披风。
披风的领口,围了圈洁白柔软的白狐毛,墨色青丝缠绕其间。
衬得她愈发眉目如画,柔肌胜雪。
“王妃,为何不让抱月随你前去?”
抱月牵着缰绳,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放心,是父亲叫我去的,我不会有事。”
江晚芍勾唇,勉强扯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看了下天色,她不再停留,策马缓缓朝着密林深处出发。
她其实是不会骑马的,裴渡那天教给她的,便是她知晓的有关骑射的所有知识。
走了不远,前方忽然出现了几个骑着高头大马,身负弓箭的人。
江晚芍本以为是些打猎的世家子弟,便也未刻意停留。
直到视线触及那抹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的手猛地颤了下。
“千岁,这不是你的小王妃吗?”
另一锦袍男子转过身来,竟然是笑的不怀好意的太子赵乾朗。
江晚芍一怔,旋即扯出一道再敷衍不过的微笑。
“太子殿下。”
赵乾朗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些,竟然在裴渡看不见的角度,朝她轻眨了两下眼。
江晚芍眼睫一颤,心中顿时明了。
父亲对裴渡下手的计划,想必少不了太子的亲自支持。
“芍儿,你是来寻我的?”
裴渡眼眸漆黑,定定瞧着她。
“……不是!”
她不安地抓紧了缰绳,真的只是偶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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