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个月才接回家一个小倌吧,现在又要这位,母老虎不吃了你?”
“害,这沈墨实在是合我胃口嘛……”
“……”
江晚芍想了想自己从来没碰过的骰子,深呼吸了一口,弱弱开口。
“七次。”
七次骰子的点数,足以让无数人倾家荡产了。
议论声响起一阵,便也没人再追。
蒙着面的主持者似乎笑的很开心,伸手示意她坐到唯一的那张圆桌之前。
桌面上,一枚骰子,一只赌盅。
江晚芍缓缓握住那赌盅,心中的小鼓七上八下地敲响着。
下意识抬眸向裴渡看去。
却见男人眼中像蒙了层寒霜,黑沉得如同千年玄铁。
纤细的手腕颤了颤,对于自己的运气更没了几分信心。
“需要我教您吗?”
蒙面人见她不动,上前催促。
若是江晚芍再不动,他便会捉住她的双手,同她一道摇那赌盅。
毕竟,看别人在面前倾家荡产,也是人们来这聚宝阁的一大目的。
“慢着。”
裴渡眼中寒意未退,唇角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我来教。”
那蒙面人似是瞬间僵硬了,周遭一片窃窃私语声响起,此起彼伏。
“这女人是谁,千岁为何要教她?”
“看不出样貌,许是千岁等的烦了,想快些看结果吧。”
“胡说,你们何时见千岁大人主动同女子接触了?
我看这女人八成是千岁的仇人,千岁要亲手掐死她……”
不知是不是思维紧张,听力就会敏锐些。
江晚芍将这些一字不落听进耳中,却顾不得想些什么。
拿着赌盅,在裴渡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千岁,这……不合规矩吧。”
那蒙面的主持者第一次在嗓音中流露出忧惧,微微弯下腰试图阻止。
只是他人还没凑近,裴渡便轻抬了下手掌。
转瞬间,蒙面人便惊恐发现,自己竟无法说话了。
嗓中干涩剧痛,好像被人死死掐着一般。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裴渡放下茶盏,朝他淡淡睨了眼。
蒙面人自然说不出话来,又怕面前这位性情暴戾的九千岁直接取了自己姓名,只好干瞪眼瞧着。
裴渡轻嗤一声。
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小女人握着赌盅的小手全然包裹。
“三下。”
嗓音低缓,颇有些慵懒的味道。
赌盅中的骰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大掌带着她的手,丝毫不受影响般晃了三下。
“瞧瞧吧。”
裴渡抬了下眼皮,视线从面纱下那张隐约的绝色面容之上划过。
应了声,江晚芍小心翼翼打开了那关乎她小金库的赌盅。
一点。
人群中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
江晚芍眼睛亮了亮,嗓音轻柔,“谢过千岁大人教导。”
这其中有什么技巧,她是断然瞧不出来的。
只是裴渡这一下,给了她镇定下来的勇气。
男人却并未有让她现场“出师”的意思,长臂一伸,竟然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拉进了怀里。
“喂!”
江晚芍浑身一软,手中的赌盅差点掉下。
裴渡早有预料一般,托住了她的手。
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
“芍儿,在我面前觊觎别的男人,长本事了?”
沈墨身为朝阳公主的面首时,艳名便在京中流传甚广。
而今天他只不过来这聚宝阁喝杯茶的功夫。
就瞧见他的芍儿专程为这男人而来,一口气便要投七次骰子。
怎么,要用他的钱养别的小白脸不成?
腰间的软肉被裴渡揉的又痛又痒,难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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