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裴渡似笑非笑,“我看你那只糖人上,瑕疵似乎更多。”
江晚芍不满地抗议,“才没有!”
不过一会儿功夫,闹着闹着,她不知怎的就闹进了男人的怀里。
“芍儿,替我将暖玉系上。”
江晚芍拿过那玉,垂着小脑袋,在男人腰封处忙碌了好一会儿。
直到男人语气带着浓浓怀疑问她,“芍儿,你在做什么?”
小女人抬眸,极其无辜地眨了两下眼。
“夫君,我不会。”
第一次尝试时,她就已经十分清晰地知道自己系不上了,余下时间,只是趁机摸摸裴渡手感优越的腰身。
裴渡盯她一瞬,“跟我学。”
江晚芍哦了声,望着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将那丝绳灵活地绕了几下,便系好了玉佩。
她情绪价值拉满地欢呼了声,“夫君真棒。”
“小傻瓜。”
裴渡无奈,轻笑着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下。
江晚芍满不在乎,将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撒娇。
“再傻不也是夫君惯出来的嘛,反正夫君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
离得近,她几乎可以听见裴渡的呼吸滞了一瞬。
“芍儿,如果——”
“如果什么?”江晚芍笑嘻嘻凑近,在裴渡的耳尖上轻啄了一下。
“没什么。”
大掌落在她的腰间,缓缓收紧。
“夫君。”江晚芍瞧着裴渡的耳尖逐渐变粉,忍不住又伸手戳了戳。
“假如你想复仇,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存在而止步于此,我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嗓音温软,尾音上扬,像是在说一件平常而有趣的事。
裴渡的面色猝然苍白,仿佛坠入深渊谷底。
“芍儿,你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很久了。”江晚芍抚了下他的手臂,有些心疼他猝然紧绷的反应。
当年将裴渡救回相府时,她觉得这好看的小奴隶一个人关在屋内养伤,定然是孤独又痛苦的。
于是便天天抱着话本子跑过去,也不管有没有回应,坐在床头就读起来。
读的多了,她就发现,裴渡对其中一些似乎有别样的反应。
那些故事,都是与北燕有关的。
尤其是有次,那话本子结合时事,对南夏帝占领北燕十几座城池的事有所提及,并且大加赞扬。
裴渡那时的面色,冷的出奇,黝黑的眸子像燃起了团团火焰。
到最后,伤口还崩开了好几处。
她吓的不轻,回房后,才渐渐反应过来。
加之裴渡虽沉默寡言,可行事礼数周全,一言一行皆是仪态端方,贵不可言。
于是,她能猜出裴渡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
“我的项上人头,那时价值四千两黄金,芍儿就没心动过?”
裴渡嗓音很低,往日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似的重现,他忽然明白了许多。
“当然没有,我可是把你当成我的童|养|夫的,我的夫君,自然是比四千两黄金值钱的。”
江晚芍想起那时,街上有官兵紧锣密鼓搜查敌国太子,画像贴的到处都是。
她在家中,隔着院墙听那些官兵的脚步声,紧张地眼泪汪汪。
让裴渡瞧见了,竟然还以为她是因为谢锦书没来找她玩才哭的,说什么要不要去把谢锦书叫来。
好在贴满皇城的那些画像,没有一张是与裴渡的真容沾边的,甚至,嘴歪眼斜,丑的一言难尽。
不久之后,她上街游玩,裴渡自然跟着,二人在一张写着“北燕太子萧佑”的画像下驻足。
“这画师肯定是没见过北燕太子的真容。”她摸着下巴点评。
“你怎么知道?”裴渡在她身后面无表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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