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娘娘在,陛下就算不砍人,也非要揪着侯府这些年大大小小所有把柄治个大罪不可。
御医在宫中与年荼偶有交流切磋,对这位颇通医术的娘娘很是敬佩,又渐渐被陛下与娘娘之间如凡间夫妻一般质朴的真情打动,见她被外人污蔑为祸水,不免为她感到不平,摇头叹道,“日久见人心,侯爷日后也迟早会知晓娘娘的为人,那时方知现在的偏见大错特错。”
一番惊吓与安慰过后,安远侯面露愧色,不管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嘴上已经服软,长长一拜,“请二位替我向娘娘道谢。”
送两位御医出了门,他转身对上长松一口气的儿子,撸胳膊挽袖子,一把抄起家法,气沉丹田发出暴喝,“逆子!跪下!”
不管是为了给陛下和娘娘一个交代,还是发泄一下被蠢儿子坑的怒火,他这回是真的要揍儿子了!!
不打断他的狗腿!也要让他至少躺上半个月!
隔着院墙,两名御医听见了里面鸡飞狗跳的动静,仔细辨认一下棍棒着肉的声音,心中都有了成算,对视一眼,满意点头,回宫去复命。
谈空凛对这个处理结果其实相当不满意,觉得太轻。年荼倒觉得这样刚刚好,既敲打了安远侯父子,又不至于小题大做,引得臣民不满。
“现在是太平盛世,要少用酷刑重刑”,年荼摸摸小猫咪的肚皮,“你又不是暴君,该懂的道理都懂,不需要我多劝。”
十几岁的皇帝陛下已经能把皇位坐得很好,只是因为受委屈的是她,他才失了冷静。
“安远侯世子固然有错,挨顿打也就算了,他的错还不至于让他掉脑袋”,她回想了一下那人讲故事的本领,醉醺醺的竟然还很有条理,其实也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便微微一笑道,“留着他的脑袋,说不定还有用……”
小猫咪毛绒绒的肚皮真好摸,热乎乎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也不会反抗。年荼一边说话一边揩油,不免沉迷其中。
直到触感突然生出变化,她才陡然一惊,没等反应过来,饱受压迫的小猫咪已经反客为主。
寝殿中没有旁人,有顺喜在外面守着,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年荼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捏住细腰,有样学样地揉了几下肚子,脸色顿时涨红。
同样的举动,她只是在撸猫,换谈空凛来做,就彻底变了味道。
体型差距过大,那双湛蓝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透露出难以遮掩的侵略性。顿时,年荼有种被完全控制住的感觉,汗毛微竖。
老夫老妻许多年,其实她早就不该紧张。
可成熟稳重的雄性伴侣,到底和眼前这个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不一样。
抛开其他技术性问题不谈,光是服务意识和自制力就已经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年轻的雄性发起狠来根本不让着她。
何况近来他又被她冷落,恐怕早已攒足了力气……
年荼紧张得手指尖都微微发颤,明知这一遭躲不过去,还在试图拖延工夫,“别胡闹,明天、明天我还要去工部……”
她给工部尚书画了一张新鲜的大饼,约好了明天开始实践,所以明天有很多正事要做,她会很忙很忙。
谈空凛也想体谅她。奈何心爱之人就在眼前,这副可怜示弱的情态,又叫他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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