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医院。
被站在医院门口抽烟的赵励一眼看到。
赵励赶忙掐灭了烟,避开姜薏,躲去一根方形的柱子后面。
直到姜薏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从柱子后面缓步走出来。
没多久,季美疏也从里面出来了。
见季美疏铁青着脸,赵励一句话也没说,跟上她的步伐,两人并肩一直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上了车,季美疏这才将自己的手包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赵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关好车门,这才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季美疏脸上的温柔婉约全都不见了,因生气而有些微微扭曲。
她沉声说道:“我没有见到贺仲廉?”
“没见到?”赵励大惊小怪的问。
季美疏一脸的烦躁,说道:“姜薏这个小贱人,她这是想和贺长江合起伙来想独占贺氏。”
赵励急的脸色发白,追问道:“那贺仲廉到底醒过来没有?如果他醒了,那我们俩之间的事不就……”
接下来的话,赵励没有说完。
季美疏沉默的望着前方,片刻后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贺仲廉他自己不想见我,才找来的保安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赵励寻思一会儿,摇了摇头:“虽然贺氏一直对外宣称贺仲廉已经醒过来了,我看倒未必。”
“你什么意思?”季美疏转过脸来。
赵励继续说道:“你想啊,贺仲廉明明就已经抓到了你出轨的证据,又把我们俩捉奸在床,我们俩想赖都赖不掉。如果他真的已经醒过来了,但凡是个正常点的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他会一点都不追究,让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吗?”
听赵励这么一说,季美疏也冷静了下来。
她赞同的点了点头:“对,这不是贺仲廉的性格。我了解他,如果他一早就醒了,以他的脾气他早就把我赶出贺家了……”
“不光如此。”赵励接过话来,继续说,“他还会怀疑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他真的醒了,他没理由不追究……那这么说,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说着,两个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他根本就没有醒!”
季美疏紧张的神色很快得以舒缓,渐渐的弯起唇角。
“这也就能说得通为什么贺长江会叫人死守着门,不准人去探望了……因为只有对外宣称贺仲廉还好好的,贺氏的股票才不会一路狂跌,贺氏集团才能保住。”
赵励也跟着季美疏笑了:“只要贺仲廉不醒,就没人能撼动你贺夫人的地位,贺长江那只老狐狸他再精明能干,顶多也只是个贺家的旁支,放眼整个贺氏集团,谁能有你这位贺夫人尊贵,就算他们不把你放眼里,你肚子里还怀着贺氏集团的太子呢,没人敢把你怎样……”
听到这里,季美疏逐渐得意了起来。
而赵励却在一旁继续说道:“现在棘手的不是贺长江那只老狐狸,而是姜薏,她是唯一一个能和咱们儿子争财产的人了,当务之急,我们得把她先踢出贺氏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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