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寒没了求婚戒指,叫章程联系了一个国内有名的珠宝商,连夜按照姜薏的尺寸打造了一枚新的求婚钻戒。
虽然这枚戒指对于他来说,远没有法国设计师奥莉娜的精美用心。
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这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
为了让明天的求婚不出问题,温岁寒让章程请了不少保镖,时刻盯着霍思梅的一举一动。
这些事他都安排得当后,这才在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短暂的睡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没到,天已经亮了。
他是被一阵电话声给吵醒的。
温岁寒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去,衬衫的衣袖也多了几道轻微的褶皱。
他将手机拿到面前,划开接听。
里面传来的章程急切的声音。
“温总,不好了,贺氏那边出事了。”
闻言,温岁寒起身,拿起外套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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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贺氏集团,会议室。
姜薏坐在自己的位置里,闭着眼,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股东们的争吵声不绝于耳,贺氏的股票一落千丈。
傅士仁带头拍了桌子,震的姜薏头昏脑涨。
傅士仁扯着脖子,对着贺长江吼道:“贺老,这个时候你怎么沉默了呢?之前不是说有什么事您都担着吗?现在您倒是承担起来啊?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面对傅士仁的冷嘲热讽,贺长江同样紧闭双眼,双手环胸,一语不发。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贺长江给不出交代,姜薏更给不了。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夜之间,贺氏的股市就翻江倒了海。
清早,贺仲廉病危的消息不胫而走,贺氏顿时乱成一团。
傅士仁在会议里直接指责贺长江为老不尊,手里攥着那一丁点的股票就敢托大,以为自己能力保贺氏。
现在好了,贺氏股票再次跌停,人人都想急着出手股权,可惜,全都被套在里面。
一时间怨声载道,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向贺长江和姜薏二人开炮了。
姜薏睁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任由股东们谩骂指摘。
祝霜华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既然贺总病危得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在座的各位面对危机,难道不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吗?”
“呵,你说的倒是轻巧。”
开口反驳的人是傅士仁。
傅士仁咄咄逼人道:“你在贺氏集团没有一毛钱的股份,贺氏是赚是亏全然动不到你的腰包,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跟你可不一样,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们来养,现在我们赔的血本无归,你倒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祝霜华和傅士仁曾是校友,傅士仁这个人是个什么德行,她再清楚不过了。
祝霜华冷着脸说道:“师兄非要跟我这样讲话吗?如果您只是想发泄心中怒火,那我自然无话可说,但如果您要解决问题,还请您收敛一下脾气,带动股东们的情绪造反,对在座的任何一人都没有半分好处可言。当下,我们难道不是要积极地去解决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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