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方知,温岁寒这是真的急了。
他赶紧将车钥匙递到了温岁寒的手上。
温岁寒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直到温岁寒的车子滑行了出去,章程这才从公司里面追了出来。
章程气喘吁吁的来到老孟面前。
两两对视后,章程喘着粗气问:“走了?”
老孟迟钝的点点头:“抢了车钥匙就走了。”
许是老孟觉得在自己老板的身上用“抢”这个字不太合适,故而又重复了一遍,“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章程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心说:你这两句有他妈什么区别吗?
老孟转过身,朝着刚刚车子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问:“温总这是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
章程早已经放弃抵抗,开始低头整理自己跑松了的领带。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这还用猜吗?泰山崩于前表情都不会变一下的温总,能让他这么慌不择路的,除了姜小姐,我想不出还有谁了。”
老孟随即点头,表示了深刻认同。
而后,老孟又问:“那我还留在这干嘛?”
章程眉角挑了挑,朝着老孟伸出手。
老孟笑嘻嘻的将自己的员工卡递到章程的手上,说了一句:“那就拜托你下班的时候帮我打卡了,我去打麻将。”
“客气。”
说完,章程带着老孟的员工卡,转身回了HR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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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Y市,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日子。
姜老首长因年轻时腿上旧伤,即便热的满头大汗,也是不敢轻易开空调的。
老猫噜噜趴在客厅地板上,热的连毛都懒得梳理,越发的胖成球了。
崔姨将刚煮好的绿豆汤送了一碗到老首长手里,一日往常的念叨着:“午饭后的药您又忘了吃,我出门买菜之前就叮嘱了你好几次,医生都说了这药必须得按时,是一顿也不能漏掉的。”
听着崔姨几十年如一日的唠叨,老首长也不气,拿起调羹低头喝绿豆汤。
抬头间,院落外的大门口,一辆熟悉的宾利停了下来。
老首长将手里的碗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站起身来。
温岁寒停好了车,走上前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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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崔姨将绿豆汤又盛了一碗,放在温岁寒的面前。
温岁寒的脸色很差,额角处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双手握拳放在双膝上,一时间像是有什么心事,又不好说。
老首长也不急着催促,随口问了两句温爷爷最近的身体状况。
温岁寒没心思谈爷爷,却也都一一的回答了。
老首长指了指温岁寒身前的那碗绿豆汤,说:“小崔的手艺好,这个解暑,你尝尝。”
老首长的话音未落,温岁寒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开口就打断老首长道:“您老知道姜薏的近况如何吗?”
提到姜薏,姜老的脸色终于变了。
其实打温岁寒进门的那刻起,老首长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
可惜,老人家并不想在他面前提姜薏。
温岁寒向来沉稳,有着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城府。
这还是他在老首长面前的第一次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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