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保镖站在洗手间门口敲门,询问:“安小姐,你没事吧?”
安黎赶忙从椅子上下来,将椅子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对外面说道:“没事,牛奶和太急了,有些反胃。”
敲门声这才停了下来。
安黎也一脸从容的从里面拉开了门,走出来。
保镖往里面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便也放下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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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临遇按照盛唐给的地址,一路驱车往这边赶来。
这一路上他都心乱如麻,几次三番的去拨之前的那个号码,可盛唐就是不接。
接到温临遇摔了手机,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不理智的边缘。
这么多年过去了,盛唐竟然还不肯放过他,甚至卑鄙到要用一个外人来要挟他。
想想年少时和盛唐一直以兄弟相称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气的颤抖。
他的手机摔在车门上,被弹回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很快,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上面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温临遇回手将手机拿到眼前。
可还没等接起来的,那头就挂断了。
温临遇有些不解,反拨回去,那边却不接了。
可这个时候,温临遇才不会相信有人打错电话,能打到跨国手机上来。
温临遇离开警醒,打电话给樊粤当地的一个搞IT网络的朋友,让他帮忙定位一下。
与此同时,安黎被人一巴掌扇倒在了床上。
保镖的手臂被他咬的血肉模糊,她拿起保镖的手机就往洗手间方向跑。
一边跑,一边试着去拨打温临遇的号码。
温临遇的手机号,她早已经烂记于心。
保镖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在安黎还没将洗手间的门从里面锁上的同时,一脚将门踹开,直接伸手去抢夺安黎手里的手机。
电话刚一打通,手机就被保镖给夺了回去。
不容分说,就给挂断了。
保镖的面色赤红,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气的一把抓起了安黎的头发,将她拖回到套房里,来到大床前,他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一把将她给提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巴掌抡了下来,安黎顿时没了声响。
安黎被打倒在大床上,散落的长发几乎遮住了脸。
一侧的耳朵刺痛不已,尖锐的鸣叫声在脑海中高亢的响起,耳朵痛感剧烈。
她的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处的腥甜说明已经有血流出。
很快,耳朵里尖锐的嘶鸣声消失,取而代之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眼前发黑。
那保镖骂的很难听,可声音听起来却异常遥远。
安黎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趴在大床上,眼睛渐渐失去了聚焦,失去了反应。
安黎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保镖已经换了人。
这次不再是一个,而换成了三个。
一个守在门口外面,两个守在里面,一点逃走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安黎除了嘴角火辣辣的疼意外,就是耳朵疼。
可那种痛感很奇怪,像是在负压的深水里一般,耳膜被挤压的痛感。
门口的两个保镖正在用英语交谈什么。
安黎越是想听清楚,越是怎么也听不清。
直到她惊心的发现,她的一侧耳朵竟然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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