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镖身强力壮,她那点力气哪够和保镖抗衡的。
保镖也是毫不客气,抬起腿,一脚踹在她的肩头上,将她踹了回去。
郁雅的后背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她捂着胸口,满脸的不甘心。
而保镖却弯下腰,掸了掸皮鞋上实际上不存在的灰,说:“真他妈晦气,今早才擦的皮鞋,又被弄脏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随着厚重的门板从外面彻底被关死。
郁雅再也忍不住了,攥着胸口处的衣服,呜咽了起来。
她过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从未想过,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竟被一个臭保镖这番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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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凡来到的时候,郁雅面前的盘子空了。
她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眼神不自觉的恍惚。
随着开门的轻响,眼珠这才动了一下,本以为是保镖又来送饭了。
没想到却是衣着光鲜贵气的温可凡。
温可凡从不缺少美貌,出身豪门,不用刻意的装,骨子里就带有天生的贵气。
而郁雅则不,她费力的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仪态,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曾出身低微。
可那也反映出里她的内心有多自卑。
郁雅朝着温可凡的身后看了眼,谢云渡应该就在外面。
应该是没有进来。
郁雅不禁觉得好笑,她从墙壁前重新坐起,停止了背脊后,才开口说话。
看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温可凡,郁雅冷笑着说道:“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在温大小姐这儿我怎么反倒是看不出来,谢云渡当年和姜矜爱的情深意切,连一丁点的感情都不愿意施舍给你,如今倒好,姜矜死了,他一回头,你就把他当成了香饽饽,真是可悲又可笑,亏得你还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
郁雅的嘲讽,并不能激起温可凡心里的一丝波动。
温可凡不说话,只安静的站在原地看她。
郁雅等了一会儿,见自己的话刺激不了温可凡,便又靠回到墙壁上去,冷笑道:“装什么啊,你除了比我会投胎,哪一样比我好?我如果换做是你的位置……”
说到这里,郁雅停顿了一下。
随后,她又自嘲一笑,说:“也是,到了这个地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处?”
温可凡仍不吭声。
郁雅见状,也不说话了。
许久过后,郁雅还是没有绷住,大声问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吧?”
这一次,温可凡不再沉默,终于开了口。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看不出喜怒。
她说:“如果只是来看笑话,凭你……不值得我来这一趟。”
郁雅不信,忍不住讥笑起来。
温可凡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如何。
她说:“刚刚我给你了说话的机会,你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可深情也是情,有人愿意珍惜,也有人选择放弃,本没什么对错,你不是我,又怎么能懂我的生活?”
郁雅一脸嘲笑。
“既然你也知道迟来的深情不如草芥,那么你自己呢?郁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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