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苏映茹从厨房里出来,大惊小怪的来到二人面前。
“我的两位姑奶奶,你们妯娌间玩笑归玩笑,可千万别闹过头了,这都还怀着孕呢。”
姜薏忍不住笑嘻嘻地说:“妈,您放心吧,您这两个孙子皮实着呢,不在肚里踢我就不错了。”
安黎怀孕的日子尚浅,还感受不到胎动呢。
姜薏的话一出口,安黎一连的震惊。
她忍不住问:“宝宝真的会踢人的吗?”
安黎的话一出口,苏映茹和姜薏都笑开了。
接下来的话题,三个女人谈论的都是孕期的那点事了,就连厨房里的汤都忘到了脑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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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爷爷的房间里,老人家一直闷闷不乐。
刚刚饭桌上苏映茹阻止了他没说完的话,老人家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说错话来。
可他依旧不明白,老二的媳妇明明就是郁雅,怎么就不能提了?
谢云渡帮温爷爷用温毛巾擦了手和脸,帮老人家将挽起的袖管放下来。
一旁的温可凡默不作声的帮老人家泡中药汤。
温爷爷一把拽住谢云渡的手,抬起头问:“小谢,你妈刚刚不让我说小雅,你告诉爷爷,小雅她去哪了?她怎么不回家吃饭?”
谢云渡闻言,身型一顿。
紧接着他和温可凡对视了一眼。
温可凡刚好冲完了汤药,端着药来到老人家面前。
温爷爷也终于松开了谢云渡的手,看向自己的大孙女。
温可凡将药递给了爷爷,说:“爷爷,您先把药喝了吧。”
温爷爷不接,也不想喝药,有些闹脾气。
他说:“你们都有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我问了你们也不告诉我,这药我不喝了,喝不喝都一样。”
虽然他的病的确也是这个事实。
但是毕竟药物能够延缓他的毛病。
老人家毕竟100岁了,喝不喝其实也就那样。
见爷爷不喝,温可凡也不逼他,将药放去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后再回到他面前,蹲在地上,仰望着老人家。
“爷爷,小雅不会回来了,您都忘了吗?是您亲口说,以后不允许她再进我们温家门的。”
温爷爷的确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这话也确实是他亲口说的。
当初郁雅将年年绑走,逼温临遇与自己复合的时候,老爷子知道后气的不轻,连拐杖都敲的断了头。
他颤巍巍的对儿子温长荣说:“把她给我赶出温家,不许她再回来。”
温家人照做了,郁雅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不过,念在老爷子的颜面上,温家人并没有赶尽杀绝,只当没养过她,从此划清界限。
可后来的事,老爷子却是不清楚的。
温可凡这么多年来被精神病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当年甚至还被冤枉了是杀害姜薏母亲的凶手。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盘根错节,可哪一样不是被郁雅亲手所害。
那些被此事牵连而枉死的人,又该找谁去述说冤情。
别说温家人无法原谅她所做过的一切,就是杀了她也许都不能解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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