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眉挑动一下,从衣服里去取出一部手机。
秦诺试着去打机,结果发现不知是没电还是坏掉,根本开不了机。
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又继续去摸索。
而此时,墙上的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十分钟。
秦诺从男子身上该摸索到的东西,基本都取出来了。
接着,又把注意放在那婴儿上。
“不要怪哥哥,哥哥只是帮你换张尿不湿。”
说着,翻开了婴儿的棉袄。
棉袄里面没什么,倒是婴儿那皮肤,让秦诺感觉哪里不对,那皮肤虽然许些僵硬了,但依旧透着细嫩。
盯着婴儿的小手臂,秦诺眯了眯眼,心有疑惑。
他坐回了身子,迟疑着。
也在这时,那倒计时的时钟已经结束了,一阵刺耳的铃声,回响在车厢内。
秦诺眼眉一挑。
时间到了。
游戏要怎么去玩?
木偶女仆僵硬地走在行道上,玩家们看着它,大部分的人带着紧张,但也有小部分的人,透着兴奋,似乎渴望自己被抽中。
所有玩家的目光都跟随着木偶女仆移动,当它走到车厢最前时,另一个木偶女仆抱着黑色箱子走过来,开始从箱子里面抽取号码。
一个塑料球从里面摸了出来,木偶女仆看了眼,木讷的声音传延开来:“12号乘客,恭喜,你是第一位。”
接着,又从里面摸出一个塑料球:“24号玩家是第二位,请提前准备。”
座位中,那个12号乘客站起身来,额头渗出汗水,朝着那最前头的屏布走去,嘴里不断念叨:“再赢一次,老天保佑,让我再赢一次!”
说完,他越过屏布,到了后面去。
随即整节车厢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那屏布之后,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约莫是一分钟后,男子从屏布后面出来了。
只不过,不同的是被抬出来的。
他歪着头,眼睛瞪大,心脏的位置直接被挖空了。
“被挖掉了心脏?”
秦诺面色一怔。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先前看到那个缺了个胳膊和眼珠子的男子,认为玩游戏输了,应该是取掉身上的某个部位,这位怎么摘掉了心脏,嗝屁了?
被摘掉心脏后,那玩家的尸体直接被丢回了原座位,心脏那里,被完整地取出,同样诡异的没有鲜血流出。
“难道是他把赌注押大了,把小命都搭进去了?”
秦诺认为这个猜测有可能。
不过,最大的难题还是不知道游戏内容是什么,两手空空上去,这跟邻座尸体身上的物品有什么联系呢?
目光投向行道对座那边,蓝烟瞧见了,双手还是一顿的比划。
秦诺收回目光,此刻那第二名玩家上去了,第三名玩家号码是76号。
“一个一个来,看着很漫长,并且还是概率问题,要是哪个玩家倒霉,一直没被抽中,岂不是一直留在车厢里?”
趁着这个时间,秦诺没再把注意放在那张屏布上,继续放在邻座身上。
他在刚才的婴儿身上,发现了一些不对,但需要证实一下。
又重新打开了那个医药箱,双手在里面翻动。
针管、针筒非常多,碰撞间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最后,秦诺找到了其中一个针筒,上面的标签,让他表情又是变化。
合上医药箱,他皱着眉,去翻看男子的双手,又解开那衣物,查看那上半身。
少顷,秦诺收回了目光,重新打量男子,嘴里喃喃。
“有点意思。”
“果然没我想的这么简单,这节车厢鬼物没有被禁用,那么技能应该也是能用的。”
这样想着,秦诺盯着男子,果然,很快就触发了解析之眼。
片刻后,眨动双眼,收回了解析之眼。
“就是不知道邻座乘客跟游戏之间,有什么关联?”
此时,那边的屏布又是一个玩家被抬了出来。
左胸被挖空,那颗心脏被留在了屏布之后。
“进去似乎有六个了,只有一个是完整出来的,而且他也没有通过车厢,也没有被摘掉心脏,是赢了,还是输了?”
秦诺越看越满头雾水。
那活着出来的玩家脸色变化着。
怎么说呢。
忧喜参半吧!
木偶女仆又开始抽签了,但这时屏布后传出来一个声音:“不用抽签了。”
“最后一个,我自己来抽吧。”
声音是昨晚上那个女人的声音,她悠悠地开口,带着一丝散漫:“86号,你是最后一个幸运儿!”
听到这个数字,蓝烟和方夜的目光同时投在了秦诺身上。
“是我。”
“这个女人直接亲自点我上去,是因为昨晚留意我了么?”
秦诺看了眼自己的右臂:“不,她盯上的是自己的右臂,血眼鬼。”
秦诺站起身来,对座的蓝烟,双手抱着头,趴在桌子上,一副完犊子的模样,似乎已经在幻想秦诺被摘掉心脏,被抬出来的情景。
秦诺脸色很平淡。
“既然躲不开,那就看看这个女人所谓的游戏究竟是什么。”
秦诺走在行道里,几乎所有的玩家都在看着他。
黑玫瑰俏丽的脸颊带着少许的忧虑。
羽是满脸地戏谑。
北子木则是脸色从容。
靠近屏布时,那幽幽的音乐又是响起。
秦诺越过屏布,出现在了屏布后。
这是一个精致的小房间,四周被屏布围起来,古色古香的摆件布置,就连那播放音乐的,都是民国时期的碟片播放器。
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穿着兰花旗袍,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夹着女士香烟,一只手捧着高脚杯。
身后两侧,各站着一个木偶女仆。
女人长得非常惊艳,只是那浓妆艳抹,使得她五官精美的同时,又给人带有一种危险的味道,就像带刺的玫瑰。
她歪着头,艳红的嘴唇微微翘起:“真是漂亮的身体,尤其是你的手臂。”
“虽然按照平常,是随机抽取的方式,但我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跟你玩一场游戏。”
秦诺移动着目光。
在桌子的另一边,摆放着几颗心脏,还在跳动的心脏。
它们就像是艺术品一样,被装放保存了起来。
秦诺保持着自己的平静,显得从容地问道:“那么来吧,游戏怎么玩?”
“小朋友,你好像很着急?”
“别着急……”
女人眼睛的舌头伸出来,滑动在那光滑的红唇上,笑容带着明显得戏谑:“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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