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压抑的灯光下,帘布缓缓被掀开。
那进去的玩家缓缓走出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自己的东西。
“里面究竟有什么?”
几个玩家都看着他,他们被安排坐在这里,却根本摸不清进入帘布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根本不是进行冥婚,你会面对一个死掉的女人,做一些无厘头行为。”
“而且很坑,反正我是着道了。”玩家黑着脸说道。
几个玩家听的云里雾里。
秦诺看着他:“胳膊腿什么的都还在,怎么就算着道了?”
玩家深吸一口气,十分无奈开口:“我的死亡预警,被她增加了三次。”
“离开这个场景主题后,要面对至少三次死亡威胁,你觉得我现在还笑的出来么?”
“预言板上,那个女人说我由眼睛开始,一点点惨死,妈的,真晦气!”玩家忍不住大骂,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么两句话,确实很搞心态。
“那如果成功,奖励应该是生存物……”花天云喃喃自语,虽说只是进入几分钟,但前面两个玩家都以失败出来,显然,想要拿这个生存物难度不少。
“下一个应该到我了。”秦诺瞥了眼座位号,说道
那出来的玩家看着秦诺:“你是下一个?”
“是的,能好心给个提示么?”秦诺微笑道。
玩家叹息一声,拍拍秦诺:“进去后,一定要按照那鬼新娘的意愿操作,不要搞什么小心思,一点用没有。”
“还有,就是不要乱动鬼新娘,无论发生什么,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说完,玩家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冥婚场景,生存物没拿到,还沾了一声腥,也是怪倒霉的。
玩家们在一旁听着,也都在斟酌着这几句话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旁的管家开口:“六号客人,你可以进场了。”
秦诺迟疑着,站起身来。
“祝你好运。”花天云开口说了一句。
秦诺简单点点头,玩家之间不会闲着没事献殷勤,博取好感。
这个花天云,只怕就是下一个要进去的人,先来博取一下秦诺好感,随后出来就方便套多一些有用信息。
其余玩家面色平静,自然都不看好秦诺,对他们唯一好处是,让前面的家伙去躺雷,给予他们充分摸索准备的时间,这样赢面更大。
掀开珍珠帘布时,浅淡的芬芳香味弥漫,但也混杂一些怪异的味道。
新房内布置很简单,一张木桌摆放正中央,两根红蜡烛点燃,还放置两碗清酒。
穿着光鲜的新娘,如大家闺秀般端庄地坐在椅子对面,双手藏于红袖中,平放在小腹位置。
除了新娘,一边的墙壁上的角落里,还坐着那位新郎。
他双手垂落,低着脑袋坐在那里,被木棍支撑着身体,才得以坐正。
新房内,场景很沉寂,配合上先前在走廊上看到的信息,秦诺很确认,新娘和新郎都不是鬼屋的工作人员打扮,而是两个真实的死人。
什么叫鬼屋,这才叫鬼屋,里面的血腥道具是真的,游戏npc也都是真鬼友情出演!
就很敬业。
这时候,指示游戏面板弹出来,指使秦诺接下来的行为。
“提示:在每个玩家进入冥婚场景前,都得到了新娘或是新郎身上的某件物品,玩家需要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内,将物品放回原本的位置。”
“注意:操作过程中,玩家必须要谨慎,错误的行为,会使得新娘或是新郎出现愤怒值,并且错误性越大,愤怒值会越高,过度愤怒,会造成失控,遭到攻击。”
“这考验玩家的观察细微,心思缜密的程度。”
“错误操作,会以失败告终,在离开新房后,会得到相应次数意外死亡作为惩罚。”
“正确操作,则获得到一件生存物。”
“注:桌子上的预言值,除却新娘或是新郎对你的诅咒,也有重要指示,请多加注意。”
“时间为十分钟,现在开始。”
游戏面板消失,坐在椅子上的秦诺,不禁是皱起眉头,冷静地分析着。
手里取出了那一根红簪子,在光线下,红簪子的珠宝在闪烁光辉。
新娘端庄地坐在那里,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脸,这般看去,就好似一个乖巧娇羞的女生,在等待着自己的郎君,掀开她的红盖头。
当然,要不是看过前面的惊悚小故事,秦诺差点就信了。
新娘的穿着虽然光鲜,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身上的装扮,很多位置该有的物件都是缺失的,应该就是在外面玩家手里。
就比如,散落的秀发没有盘起,显然就是缺失了秦诺手中的红簪子。
“也就是说,我现在利用手中的红簪子,将新娘的头发盘起,就算完成任务了?”
秦诺心想。
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信。
上一个玩家说,不要妄动新娘,按照正常思维去操作。
秦诺信么?
当然不信那家伙的鬼话。
一个失败出来的人,心情糟糕透顶,哪还有心思跟别人扯犊子,更别说好心提醒。
如果真的还好心帮助别人,那十有八九,是不怀好意,揣着坏心思。
毕竟,看到别人失败了,自己心里才会平衡一些。
在惊悚游戏里,尤其是高级副本里,看待玩家,尽量往坏去看,准没错的。
老油条的玩家,如果有好心肠,也不配叫老油条了。
虽是这么想,但有限时间内,秦诺还是决定,以正常操作先试探一下。
站起身,秦诺拿着红簪子走到新娘身旁。
“无意冒犯,我只是要帮你把头发盘起,毕竟这么好看了,存在一些瑕疵你也不想吧。”
秦诺一边说,一边识趣没有去掀起红盖头,而是站在身后,用手指轻轻掀起红盖头一角,用手中的红簪子慢慢去穿插盘起。
扎头发这活儿,秦诺只给秦语诗试过一次,当时还给她夸赞了好阵子,说以后娶老婆了,她都忍不住羡慕,毕竟哪里找像自己弟这样心灵手巧的好男人呢?
当时这话夸的,连秦诺都不好意思了。
事实证明,虽然只有一次经验,但扎头发这活儿,对于秦诺来说确实不难。
因为他足够耐心,不急不躁,手指也灵活。
即便新娘的秀发无比柔顺,但在一根簪子下,还是给秦诺盘起来,扎住了。
秦诺满意点点头。
然而,当他松开手时。
盘起的秀发却还是脱落,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叮当一声,红赞子掉落在地板上……
秦诺表情疑惑。
为什么,没有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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