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唔——”
那两个宫女被捂着嘴,内侍们拿起刀,玄澈“啧”了一声,拉过沈婼棠,带着人转身,双手捂着她的耳朵,高大的身影将沈婼棠挡住,看不到背后的场景。
沈婼棠那双眼眸,清澈,迷茫,瞧着他。
等动静消了,内侍们拖着人走了,玄澈头也不回:“处理干净。”
井德明连忙带着人提着桶,冲洗地上的血迹。
玄澈松手,扯下沈婼棠腰间的缨带,缠在眼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次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路上面沈婼棠安静得很,不说话,也不抱怨,只是靠在他肩膀上面。
御花园是去不成了,玄澈抱着她回到养心殿。
缨带解下来,本来玄澈苦恼于怎么解释,该怎么哄沈婼棠,这么一瞧,人家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高大的天子,咬牙切齿地对着熟睡的沈婼棠一阵隔空蹂躏,有贼心没贼胆,给人盖上被子,悄咪咪溜出来。
有气没地方撒的玄澈,溜达着去了宣政殿,正巧左谏议大夫来了,玄澈咬牙切齿地和他吵了一盏茶的功夫。
左谏议大夫是当朝的老臣,可以算得上从小看着玄澈长大,自是不怕玄澈会动自己,就是自家陛下这张嘴太毒了,气得他晕头转向的。
气归气,吵归吵,两个人吵也吵了,玄澈拉着人喝起了茶。
“陛下,您马上都快要三十了,三十而立,作为三位殿下的父亲,往后不能如此咄咄逼人。”
玄澈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眯着眼睛,瞟了一眼对面白花花胡子的闻瑾:“朕晓得了,聒噪。”
闻瑾一哽,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胡子抖了抖,终究没再说一句话。
将茶喝完,他摇着头起身:“臣年老了,守不得陛下几年,您得改改这脾气,戾气太重,皇后娘娘又是个软脾气,管不了您,往后您要多和娘娘商量着做事。”
玄澈有些古怪,瞧着闻瑾容光焕发的样子:“老师,您怎么突然开始对朕这么温柔了。”
“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朕传太医来瞧瞧。”
昨儿个看书,刚学会温柔待人的闻瑾,成功被玄澈给带偏,冷哼了一声:“陛下原来还记得自己是老臣的学生呢,臣为人忠厚老实,脾气暴躁了些,可到底教您宽厚待人,您杀人不眨眼。”
玄澈一副不听不听,萝卜念经的样子,“老师,为君者,要会任人唯贤,也得震慑住臣子,您以前教学生的,学生都记着呢,快回去吧,朕瞧着天都黑了,师母该在家等得急了。”
将闻瑾送走,玄澈终于松了一口气,悠哉悠哉地拿着奏折看了起来,瞧见几个不顺心的,在上面骂两句。
沈婼棠醒来之时,流萤和画屏守在一旁。
“娘娘。”
“几时了?”
“已经酉时了。”
“酉时了?”
“陛下在养心殿用的午膳。”
沈婼棠揉着眉心坐起来:“我又睡着了。”
流萤拉着床帘,用绸绳绑住,画屏点亮灯。
“您大病初愈,身子亏空,多睡觉才能养回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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