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呈司送云初来的云氏集团，还陪着她在办公室坐了一会；
云初和季呈司一同走进电梯，云初中途去了法务部，季呈司下楼回季氏集团了；
法务部总监的办公室里，只云初和陈留二人，云初正在听着陈留为自己讲解一些规避问题的话术；
云初点头：“这些话没问题，不过，我还听到懂一句话，无论如何，一切都要与集团法务部联系，或是等我的私人律师来。”
“呵呵，云总，就是这个意思。”
“还有，你昨晚说的那些和李阳接触的人，有眉目了吗？”
“都已经排查过了，李阳进入云氏半年，您就回国了，所以，她基本上没什么关系好的同事，秘书处和办公室很不喜欢她，口径一致的说李阳只献媚于您，对其他人都是爱搭不理的，鲜少和他们说话的，就算是有话也不过是一些发布命令的口吻。”
云初点着头：“这样很好，少了许多不的必要的麻烦，你今天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李阳平时和同事都是这样相处的，在我面前一向很随和的。”
“那当然了，您是云总啊，不只秘书处和办公室的人反馈这些，其实，包括像我这种部门负责人，有时也要听李阳训话的，因为，她的话就是圣旨啊。”
“怎么就没有人和反映过呢？”
“云总，怎么反映啊？我们都上着眼睛呢，李阳平时帮你去接孩子，甚至于可以在您家住的，我们敢说什么啊？”
云初轻轻叹息：“唉，也对，我才是错误的源头，她的一切权力都是我赋予的。”
“云总，不是您的错，是这个李阳的心机太深了，我和娄明都觉得这个李阳太不简单了，好像上演了一出宫心计。”
云初一挑眉：“是啊，娄明呢？我那个私人律师呢？”
“还在忙呢，四处寻找和李阳能说得上的同事呢。”
“他可是够辛苦了，一会……”
陈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打断了云初的话；
“陈总监，云总在您的办公室吗？”电话是秘书曾莉打来的；
“在，有什么事吗？”
“请您转告云总，有警察已到公司一楼了，前台请示能否让他上楼，警察想见云总，我已经同意了，请警察上楼到会客室等云总。”
陈留未挂电话，对云初转告：
“云总，秘书处曾莉让我转告您，警察要见您，她已经让前台接待将警察带上楼，往会客室去等您了。”
云初会意淡笑，点头；
陈留对电话那端的曾莉说道：“云总已经知道了，你先过去接待一下；还有，给娄明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去会客室，告诉他警察要见云总。”
陈留挂断电话，云初起身，淡笑道：“来得真快啊，季呈司昨晚还和我说，今天不一定会来呢，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天后，看样子，李阳的尸体很好辨认呢。”
“好辨认？那就是死亡时间短，这么说，李阳应该是近期死的。”
“算了，我们在这猜来猜去，不如听听警察正确的说法，走吧。”
于是，二人一同往会客室去了；
云初和陈留来到会客室的时候，曾莉在招待，娄明已经和警察聊上了；
“各位警官，这位就是集团云总，这一位是集团法务陈总监。”曾莉出声为警察引见云初和陈留；
警察有三人，都站了起来，云初礼貌微笑，一一上前握手；
待众人坐稳，娄明率先与云初说明警察的来意：
“云总，三位警官今天是来与您了解一下李阳平时的工作情况。”
云初状似不解的看了一眼娄明，又看向警察们：“李阳？她不是去国外留学进修了吗？”
娄明忙点头：“是啊，我刚才也是和三位警官这么说的。”
其中一位王姓警官向云初提问：“云总，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李阳去国外留学的吗？”
云初似是想了一下，便看向曾莉问她：“曾秘书，她是什么时候与我说的？”
“云总，上个月的13号，李特助为您办理股权转让之后，便没有再来过公司了，14号，您让法务部发出的解职声明；陈总监应该知晓的，13号您和李特助一起去办理的股权转让啊！”
很好，云初之所以问曾莉，就是想让她说出这些事，从而引出陈留；
“是的，警官，上个月月初，法务部和李特助联合筹备部分股权转让工作，那段时间，李特助一直和我说起她已经联系好出国留学的门路了，就等这项工作完成，她就可以离职出国了。”
另一位孙姓警官追问：“陈总监的意思是，上个月13号你们的工作一完成，14号李阳就再没来过是吗？”
陈留点头，曾莉也是点头的；
云初轻瞥了一眼娄明，他马上会意，说道：“刚才云总没到之前，我就已经问过几位了，你们只说等云总来再说，那现在，可以说一下李阳她到底怎么了？”
一位年纪稍长一些的警官姓赵，他突然反问娄明：“娄律师，你为什么一再的问李阳怎么了？你觉得她怎么了？”
“呵呵，赵警官，你也知道我是律师，职业嗅觉，能引来三位警官办案，且你们一来就直接找云氏集团的董事长询问一名员工，可想而知，这名员工必定有大事发生，她或许是犯了大罪，已经是犯罪嫌疑人了，又或许她本人出了大事，非死即重伤，或失踪，总之，她自己已经不能说话了。”
赵警官眼神中满是对娄明探究和警惕：“嗯，娄律师嗅觉很敏锐啊。”
云初适时的表演一番：“这是什么意思？李阳怎么可能出事呢？”
孙警官问云初：“云总，李阳是您的助理，平时与您接触的最多，您为何认为李阳不能出事呢？”
“李阳确实跟着我的时间很长，她人和善开朗，思想积极向上，我很信任她的，集团都是知道的，我的孩子有时都是她去代我接送的，而且，工作晚时，她还会住在我的公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犯罪呢！出事嘛，应该没这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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