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比槐从年前躺到了大年初五才真正苏醒,这一觉醒来,外面的世界已经安定。
王二和他的手下都被天罚烧死了,自己没有参与这等祸事,不由得感叹祖宗保佑。
又听闻金香楼被毁,幸存的姑娘们都被接到了济善堂安置。里面就有他的阿奴,脑补着阿奴的悲惨生活,安比槐不禁红了眼眶。
蒋文庆看着他那窝囊样子就烦,挥挥手就要把他赶回家。
走前,安比槐深深得给蒋文庆行了个礼,结果一个没站稳,差点又栽倒在县令怀里。
“滚滚滚!赶紧给爷爬!”蒋文庆怒吼着推开了这把软骨头。
【故事终将圆满。(划掉)】
安比槐惨兮兮得挪回了安家,一到家又撅了过去。林秀见他这半死的样子,也不忍再狠心苛责。
喊来了老大夫,为他调理身体。
安陵容也不时地来探望,都说吐血了容易中风偏瘫,瞧着安比槐这好好的样子,安陵容撇撇嘴,莫名有些失望。
安比槐一副副药灌下去,老大夫说至少大半月后才能下床活动。
卧床休养这期间安比槐也没闲着,他要想办法把阿奴领回家,可以说,他毕生智慧都用在了这上面。
倒也真让他想到了办法。
“来福,来福!”安比槐在清晨睁开了眼睛,一清醒就用力拍着床板。
“爷,小的来了。您终于清醒啦,爷有何吩咐?”来福走到了安比槐面前,这爷睡睡醒醒迷瞪了好几日了。
“你蹲下,老爷我有话问你。”安比槐对他招了招手。
“你这几日可去济善堂见了阿奴?”
“爷的心思,小的哪儿能不懂,天天都盯着呢。阿奴姑娘挺好的,就是那些姑娘对她爱搭不理的,还有人想打她,起了不少次纷争,好在济善堂都拦下了。”来福禀报着这几日的见闻。
“诶,我的阿奴啊。”安比槐唏嘘了一声。
“老爷我梦中得仙人指点,想到了一个妙法,你附耳过来。”安比槐拉过了来福。
来福挑眉,心想:好么,这爷一天里就清醒那么几个瞬间,还能想到偷人的法子,真是绝了。
“你啊,拿点钱去找个嘴牢的人,去趟济善堂。”
“就是跟济善堂说阿奴她生病了费钱,又是金香楼的……惹祸精,留在他们济善堂也是个死,还会让这些姑娘们自相残杀,惹出人命的话,他们济善堂也不好收拾。”
“她这个病是需要长期养护的,不如就直接交给官府带出去自生自灭吧,对外就说她病死了。也好安了那些可怜姑娘们的心,反正那些留下的姑娘早晚也要遣散的,谁也不会再去查这些。”
来福听完在心里鼓了个掌:这爷还真是牛哔——。
“咳咳咳,你啊,再偷偷把人给爷带回来。”安比槐说完这一大通话,累的像条死狗,仰面向上喘着粗气。
“嗬嗬嗬....去啊,快去!”
来福“诶”了一声出去了。
扭头去了大小姐那边,禀报刚刚的一切。
安陵容听完后的感受和来福是一样的:很离谱,可放在安比槐身上,一切又合理了。
“就按他说的去办吧。钱,我爹爹有的是,拿上100两。”安陵容摸着顺顺的狗头说道。
来福多上道啊,忙接话:“大小姐,这事儿风险极大,人多口杂的,起码得200两。”
安陵容被他这小心思逗乐了:“行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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