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独孤大人,陛下答应过你的一个时辰已经到了!”钟万仇笑盈盈的对独孤鸣说道。
独孤鸣吐出一口气,看着钟万仇点了点头:“钟兄,那聂风就交给你们了!”
钟万仇点了点头,独孤鸣恶狠狠的看了聂风一眼,扭头离去。
在聂风有些疑惑的目光中,钟万仇安排手下将他从大牢当中带到了一个房间当中。
“风儿,你,你没事儿吧!”颜盈看着浑身血淋淋的聂风,心疼的都要流出泪来。
时隔一天一夜,聂风再次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却没有了昨日的桀骜不驯。
慕容复见到聂风浑身是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不由的瞪了钟万仇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拿白药来,尽快包扎!然后又亲自上前查看聂风的伤势。
在确认了聂风的伤势只是皮外伤之后,便对颜盈说:“盈盈,风儿身上虽然看上去伤势很重,但没有伤到筋骨,我给风儿度一段真气,然后养几天就好了!”
聂风听见慕容复也叫自己风儿,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开口怒喝:“谁是你的风儿!
滚!”
颜盈本来还关心着聂风的伤势,但在听到聂风对慕容复出言不逊后,脸色立马铁青的说道:“风儿,你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你慕容叔叔?
我与你慕容叔叔情投意合,已经皆为伴侣。
本来就怕你不接受,也没打算让你喊他做爹。
可我与你慕容叔叔关心你的伤势还关心错了?
风儿,你,你真是太伤人的心了!”
慕容复也开口叹道:“哎!
风儿,都怪我,怪我没有早点救你!
你娘本来很早就想让我救你,我也一样。
奈何无双城的独孤剑圣乃是天下的至强者,我与他做过一场,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好在最终无双城愿意投入南燕麾下,但也提出了独孤鸣要鞭笞你一个时辰的要求。
我坚决不允,但他们保证只让你受皮肉之苦,否则便立刻杀了你,并绝不投降。
为了你的安全,我也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了。”
聂风看着颜盈哭泣,看着慕容复叹气,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才是罪大恶极之人,一股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正在此时,钟万仇拿着外伤药进来了。
慕容复继续开口:“风儿,你不愿意原谅我和你娘,我们不怪你!
就让钟将军为你裹伤吧,待你想明白了,再让钟将军领你来见我吧。”
说完,不等聂风开口,慕容复便搂住了哭泣的颜盈的腰肢,柔声道:“盈盈,我们先走吧,让风儿静静,让他先想想吧。”
在这个屋子的另一侧,明月正看着聂风的表现。
初时,她看到聂风的身上鲜血淋淋,不由心中一揪,无比担心。
在听到慕容复说聂风的伤势并无大碍的时候,才稍稍放下心来。
可听到颜盈的身份是聂风的母亲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了半点血色。
明月醒来的时候,正是颜盈在照看她,还安慰她:“别多想!
复郎虽然有些色,但对自己的女人还是极好的。
他是天底下最多情之人,也是最深情之人。
你与复郎的过往我不清楚,可复郎对你是关注的很。
他知道你是第一次,也怕你不愿意见他,便让我来照顾你!
更是说过:若你愿意离去,一切都依你!”
明月见颜盈温柔的样子,本来紧张的心便放下了许多,又在颜盈的协助下吃了些清粥,却没有想到颜盈是聂风的母亲。
从门缝里看到颜盈、聂风、慕容复三人的对话场景,明月如何不知,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也无法再面对颜盈、聂风了,一时间,明月的心中五味杂陈。
慕容复拥着颜盈回到了逍遥灵境当中,抱着颜盈,温柔的哄着:“盈盈,放心吧,终究有一天,风儿会明白你对他的好的。
他还年轻,阅历太少,等他以后长大了就好了。”
颜盈轻嗯了一声:“复郎,你真好!
我真后悔,没有早些遇到你。
若是早些遇到你,那风儿和天儿就会是你的亲儿子了。
而且,我还要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颜盈仰着头,眼神之中满是慕容复,心中的感动呼之欲出。
“盈盈,我们还有机会的~”
“复郎~
唔~”
有诗云: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此时的颜盈脸上带着红晕,看着慕容复给自己的画像旁边写了如此多的诗句,不由的脸上的红晕染的更深:
“呀~复郎,你,你写的都是些什么呀~!
坏死了!”
慕容复嘿嘿一笑:“盈盈,我只是在写你的技艺好啊!琵琶弹奏的好!”
颜盈白了慕容复一眼,伸展出青葱般的白皙的玉臂,开口道:“你呀,就是个色鬼!
我要休息一会儿,太累了。”
“好~”慕容复应了一句,见颜盈很快进入梦乡,便出了逍遥灵境。
慕容复早就盘算好了,逍遥灵境当中的时间流速要比外界慢的多,在逍遥灵境当中已是渡过了好几个时辰,而外界也仅仅是过了几分钟而已。
他来到了明月的屋内,看到了眼角垂泪的明月,有些心疼的轻声说道:“怎么又哭了呢?
聂风我已经救出来了,若是你想去见他,便去见好了。”
明月扭过了头,眼神十分的复杂。
现在的她哪里还能去见聂风,恐怕是远远的看着聂风无恙便好了。
慕容复坐在了她的身边,明月的身子陡然一颤。
“不,不要~”明月的声音有些发颤,却也压低了声音,因为在隔壁,就是聂风所在。
“我今日想起了一首诗歌,叫做《琵琶行》,愿歌与你听~”慕容复在明月的耳边轻声说道。
明月极力的克制着,可终究是一首千古流传的诗歌,又怎能不引人入胜,又怎能不让人为之赞叹?
这一夜,诗歌被慕容复颂了一遍又一遍,后背上的伤痕一道又一道,而明月的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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