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宫
"呵呵呵呵,皇上……您别着急啊,"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轻盈地穿透了殿内静谧的空气,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带着几分娇媚与挑逗,自绯红色的纱幔之后缓缓流淌而出。
随着那娇滴滴的女声渐渐清晰,只见一位身着鲜艳红色肚兜的女子,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悄然绽放在皇上的怀抱之中,她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仿佛初雪般纯净无瑕,而那抹鲜艳的红,更是将她衬托得娇艳欲滴,令人移不开眼。
她的发丝轻柔地披散在肩上,乌黑亮丽,几缕发丝顽皮地垂落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风情万种,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柔情交织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能温柔地包裹住一切。
她依偎在皇上的胸前,双手轻轻环抱着他的脖颈,姿态亲昵而又不失端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一丝期待,仿佛是在对皇上进行着一场无声的邀请,又似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抚着他那颗因等待而略显急躁的心。
皇上被她这番举动逗得忍俊不禁,心中的焦急与烦躁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与宠溺,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背,眼中满是宠溺与疼爱,仿佛在这一刻,整个天下都不及她的一颦一笑来得重要。
殿内的气氛因这一幕而变得温馨而旖旎,烛光摇曳,纱幔轻拂。
“皇上……您什么时候让长月出征啊,”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与急切,她依偎在皇帝的怀里,她的右手食指不自觉地轻轻滑动着皇帝胸前那略显枯老的皮肤。
皇上闻言,他轻轻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宠溺地说道:“不出意外,明日便下旨,让长月领兵出征,爱妃莫急,朕自有安排。”
然而女人进一步问道:“那他不愿意去呢?”
皇上一听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他沉默了片刻,原着手握重兵、性格刚烈且背后有着强大除妖阁,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这……”皇上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与无奈,“长月的性子,朕也是知晓的,他若真不愿出征,朕也不能强求。但朕会尽力与他沟通,让他明白此战的重要性。”
女人听闻皇上的回答,她轻轻地将头靠在皇上的肩上,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弱,“那皇上您可得快点行动,别让长月提前知晓了我们的计划,他一旦有所察觉,恐怕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您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了。”
皇上闻言,他轻轻拍了拍女人的手,以示安抚:“这朕自然知道,爱妃放心,朕会秘密安排一切,确保计划万无一失。长月虽然精明,但朕也不是吃素的。”
咚咚咚——
一阵轻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这声响不急不缓,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晨曦的宁静。
“皇上,该上早朝了,”张公公站在门口,声音虽轻却清晰可闻,他保持着太监特有的恭敬与谨慎,生怕打扰了皇上的清梦,但又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随着张公公的话语轻轻落下,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几分清晨的凉意和宁静,皇上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的不情愿,缓缓响起:“知道了,即刻准备。”
皇上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转向身旁的爱妃,她正依偎在他的身旁,面容温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爱妃的手背。
随即宫殿内的侍从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各司其职,有的整理龙袍,有的准备早膳,有的则忙着打开宫门,迎接即将到来的早朝。
早朝时分,晨光初破,金色的阳光透过宫殿的琉璃瓦,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为这庄严的场合增添了几分神圣与辉煌。皇帝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那龙椅由纯金打造,镶嵌着宝石与珍珠,龙头栩栩如生。
皇帝端坐其间,面容威严而庄重,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的文武百官。
文武百官则按照品级与官职,整齐地排列在龙椅之下,他们或身着朝服,手持笏板,或身披铠甲,腰悬佩剑,个个神情肃穆,恭敬地站立着。他们之中,有年迈的老臣,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有年轻的新贵,意气风发,满怀壮志。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共同辅佐皇帝,治理国家。
随着太监尖锐而悠长的声音响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长月将军何在?”皇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几分威严与不解。他的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下方站立的文武百官,似乎在寻找那个熟悉而又缺席的身影。然而,一番搜寻之后,皇上并未发现长月大将军的踪迹,眉头不禁微微蹙起。
站在皇上身旁的太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恭敬:“回禀皇上,长月大将军此时正在府中歇息,尚未前来参加早朝。据闻,大将军自上任以来,从未有过上早朝的习惯。”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长月当值这么久不上早朝这群文武百官皆未发现。
皇上闻言,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他紧抿着嘴唇,沉默片刻后,终是忍不住开口质问道:“他早朝都不上,想要干什么!身为大将军,不思为国分忧,反而在府中安享清闲,这成何体统!”
皇上的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文武百官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皇上的怒容,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责问的对象。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老臣却挺身而出,站出队列,躬身行礼道:“皇上息怒,老臣斗胆进言,长月大将军虽未上过早朝,但其在边疆立下赫赫战功,保卫国家安宁,功不可没。或许大将军因连日征战,身体疲惫,故而在府中休养。望皇上念其功劳,宽恕其过。”
老臣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位大臣纷纷附和,表示理解长月大将军的处境,并请求皇上从轻发落,皇上闻言,脸色稍缓,最终皇上轻叹一声道:“罢了,此事暂且记下。传旨下去,让长月大将军即刻进宫见朕,朕有话要问他。”
都城的下午,阳光斜洒,为街道两旁的树木和行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青石板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行人匆匆,或步履轻盈,或肩扛手提,各自忙碌于生活的琐碎之中,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从街头巷尾传来的各种香气交织在一起,茶馆里茶客们或品茗谈天,或低语对弈,酒楼外酒旗招展,宾客盈门,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远处巍峨的宫殿群在夕阳的映照下金色的琉璃瓦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宫殿周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河面上几只小船悠然划过,留下一道道涟漪,船夫们哼着小曲,悠然自得。
“长月,长月,你还未醒吗?未时了。”明幽站在原着的房门外,轻轻地敲着那扇雕花木门。
“快了,快了,”门内传来原着略显迷糊却又不失亲切的回应声,原着回应完便又立即睡去。
到了申时,原着努力地从梦境中抽离,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又轻松,终于他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窗棂间透进的斑驳阳光。
原着舒展双臂,做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打扮,穿好衣物后,他来到桌旁,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接着他转身走向茅房,解决了一夜的生理需求,出来后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随后原着踏入了院子。院子里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花香袭人,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心旷神怡。
原着在院中四处张望寻找根嫂他们,然而无论是忙碌于日常琐事的小径旁,还是平日里他们常聚的凉亭之中,都未见其踪影,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随着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院移去,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悄然钻入鼻端,他穿过几道月门,终于在后院的一角那棵老槐树下看见了他们。
只见根嫂与几位正围坐在一张古朴的石桌旁,石桌上摆放着几碟简单的茶点,他们或低头细语,或相视而笑,老槐树的枝叶茂密,为他们遮挡住了下午的烈日,只留下一缕缕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与他们的脸上跳跃。
“你们在这里啊,真是让我好一顿找。”原着带着几分惊喜与释然,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明幽抬头看见原着,连忙起身说道:“哎呀,长月兄弟,你可真能睡啊,现在都未时了,马上傍晚了。”
“哈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各位,我实在是太困了,一觉醒来竟然忘了时间,让大家久等了。”原着边说边挠了挠头,脸上洋溢着几分歉意和尴尬的笑容,他找了个空位坐下。
根嫂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您饿吗,长月?要不要我给您准备点吃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暖和体贴,仿佛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原着微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根嫂说道:“不饿,根嫂,您别忙了。我刚刚醒来喝了杯水,现在精神多了。”
接着原着的目光转向了在座的众人,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
春孚闻言,调皮地眨了眨眼,手拄着脑袋,以一种轻松幽默的口吻说道:“聊很多,很多你的事情呢,长月。”
原着听了春孚的话,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谦虚地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不聊我的丑事就行。”
“你在这里啊!”一道略显焦急却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原着闻言,迅速转过身去,只见谢从幽正站在不远处的月门前,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轻轻拍着胸口,显然是一路疾行而来,此刻正气喘吁吁地调整着呼吸,他目光紧锁在原着身上。
“皇上派人来找你,可你不在府中,又跑到除妖阁去寻你,结果也是扑了个空。你可知,这让我一顿好找啊。”谢从幽边说边缓缓向原着走来。
原着闻言,眉头微蹙,心中满是不解,“他找我做什么?”他反问道。
“说是你不上早朝,有要事需传你入宫。”谢从幽走到原着面前,停下脚步,认真地回答道。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不上早朝?我当值以来,从未有过,他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多此一举。”
然而原着随着思绪的逐渐清晰,他深知皇宫之中,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皇上亲自派人寻找,此事定非同小可,皇上此次召见,绝不会仅仅是因为自己未上早朝这样的小事。那么他究竟有何目的?长公主的离奇死亡、都城内频发的命案,皇上只字未提,皇上是否会在此时提及?还是……他真的要攻打苍梧?
“皇上派的人在哪?”原着望向谢从幽。
“在大门口侯着呢,他们应该等了好一会儿了。”谢从幽回答道。
原着闻言,没有过多犹豫,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朝大门口走去。
来到大门口,原着一眼便看到了张公公身着华丽的太监服饰和几个随从太监正站在那里,他们或站或立,都显得异常恭敬。
张公公是宫中的老人了,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各位大臣也是礼数周到。此刻,他一见原着出来,便立刻弓着身子,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张公公,近来可好?”原着走出门口,率先打破了沉默。
“回禀大将军,老奴一切安好,多谢大将军挂念。”张公公连忙回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谦卑与感激。他深知原着在朝中的地位与威望,因此对他格外尊敬。
“今日皇上特意派我来接大将军进宫,说有要事相商。”张公公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与严肃。
原着闻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却坚定地望着张公公,“张公公,您也知我近几日才从边关归来,连日征战,身心俱疲。这皇宫之路虽不远,但对我而言,此刻却如同万里之遥。您回去后,就替我向皇上转达一声,说我需要一些时间调养身体,过几日定当亲自进宫拜访,以表臣子之忠。”
张公公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他深知长月在朝中的地位与威望,更清楚皇上对此次召见的重视,此刻听到长月竟要违抗圣旨,他心中不禁暗自焦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如此直接拒绝皇上召见的人,而且还是那位战功赫赫、深受百姓爱戴的长月将军。
“这……大将军,老奴回去实在不好交差啊。”张公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他低头看了看地面,似乎是在寻找逃避的借口,然而他深知自己无法违抗皇上的命令,更不敢擅自做主改变皇上的决定。
原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张公公的肩膀,“哈哈哈,张公公,您不必太过担心。皇上英明神武,自然能够体谅我的苦衷。您就照实跟他说,长月将军在征战中不慎感染了风寒,现正卧床休养,需得几日方能恢复元气。我相信,皇上定不会为难于您。”
张公公闻言,心中稍安。他抬头看了看原着,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劝说原着改变主意,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并尽力为他在皇上面前说好话,于是张公公深深地向原着鞠了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将军体谅老奴的难处。老奴这就回去向皇上禀报,愿大将军早日康复,再展雄风。”说完,他便带着随从太监们转身离去,留下原着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你为什么不去?”谢从幽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不知何时已从门后走出。
原着回头看了一眼谢从幽,想起了沈枢的话,三个月来,除妖阁倾尽全力却未能捕捉到妖怪的丝毫踪迹,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猜想除妖阁内部肯定有这次案件的内鬼,要不然以除妖阁的实力,早就发现了妖怪的踪迹。
原着看着谢从幽说道:“我暂时还不想见那个老家伙,”沈枢说近日皇上决定让他出征攻打苍梧,想必皇上召见十有八九是这事,他觉得此事甚是蹊跷,所以他决定瞒着谢从幽这个消息,现在他除了他自己,除妖阁的人一律不信任。
此时春孚一众缓缓自门扉之后走出,原着见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转身面向众人,声音温和的说道:“既然都出来了,我们去街上逛逛吧。”
“行,正好买点什么东西给明清带回去,我昨天吃天阁斋的糕点不错,回去的时候给明清姐姐带两个回去。”明幽闻言,他轻快地迈出几步说道。
“那走吧,”原着说道,说完后众人便去了街上。
临近傍晚的街上,天边渐渐染上了一抹温柔的橘红,夕阳如同熔金般倾泻而下,将街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街巷两旁的灯笼逐渐亮起,一盏接一盏,像是夜空中提前绽放的星辰。
商贩们开始收拾着摊位,有的高声吆喝着最后的促销,有的则悠然地坐在门槛上,与邻里闲话家,常空气中弥漫着炊烟与食物的香气。
行人匆匆,或肩扛背驮,或手提篮筐,孩童们追逐嬉戏,欢笑声在街巷间回荡,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远处寺庙的钟声,悠扬而深远,街道两旁的店铺,有的已经关门闭户,有的则灯火通明,茶馆里几位老者围坐一桌,酒楼外小二忙碌地穿梭其间。
原着带着春孚来到即将收摊的饰品铺子前,他拿起一个青绿色的玉镯,随即原着又问老板:“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者,他笑眯眯地看着原着,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一两银子。”
原着闻言,嘴角微微一撇,似乎对这价格有些出乎意料,轻声抱怨道:“这么贵啊。”然而话虽如此,他却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
春孚站在一旁,当她看到原着将玉镯递向自己时,她轻声问道:“你买给我的?”
原着温柔地抬起春孚的右手,将那只青绿色玉镯缓缓套入她的手腕,他轻声说道:“是的,昨日见你对着这玉镯爱不释手,我便记在了心上。今日特地来此,想看看它是否还在,没想到缘分如此,它还在这里,所以我买给你。”
春孚听到原着的回答,她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落在手腕上的青绿色玉镯上,她轻轻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为何买给我?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感觉它和你很配,哦,我还给明清姐姐买了簪子的在府中,你和明幽走的时候别忘了带给她。”原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
春孚一听有一丝失落,原以为原着只给她一人买了礼物。
原着说完后,又看了看其他首饰,他看见一个灰色的玉珠耳坠时,他感觉这对耳坠很适合根嫂,于是原着又掏了钱买了它。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洒满天际,府内灯火已悄然点亮,仆人们忙碌地穿梭于各个院落之间,为即将到来的晚餐做着最后的准备。
到了酉时大家也逛的差不多了,原着一行人回到了将军府,在将军府门口,明幽手拿着天阁斋的糕点对着原着说道:“我和春孚就不进去了,我俩回山里了。”
“不多待一些时日吗?”原着有些不舍的说道。
明幽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不了,明清正在闭关修炼的关键时期,我们不能离开太久。而且,近来山里那些不安分的家伙总是蠢蠢欲动,我们得回去守着,以防他们再生事端,给山下的村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吧,我不留你们了,过几日我去山里,到时候你们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带过去,”原着闻言说道。
明幽闻言,便与春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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