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原着与菜花蛇 > 第214章 幕后黑手出现了,春孚与原著初交手。

“新年快乐,”明幽缓缓地站起身来,淡然地说道。他轻轻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雪花。

明幽目光深邃地看着原著,脸上带着几分超脱尘世的微笑,“你也不用太自责,妖各有命,何况是人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个生命都有其独特的轨迹。有时候,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这时,相信命运也许是一种解脱,人类,要学会接受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明幽的语气里充满了哲理和深意。

说完这句话,明幽转身融入了茫茫夜色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原著注视着明幽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触,他看着明幽刚刚坐过的地方,那片被体温融化的雪地已经开始重新结冰。

原著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明幽的话语,他微微一愣,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总感觉明幽似乎知道些什么,但他却故作不多问。

这种感觉让原著想起了齐不眠,那个总是带着神秘微笑的男子,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们曾经答应过原著,对于某些事情,他们不会多嘴去问。

“你是什么人?”原著紧紧地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警惕与探究,他的声音很平稳。

原著的话音刚落,空气中突然泛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水面被微风轻轻拂过,这种波动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缓缓流淌,带着一种神秘而莫测的气息。

紧接着一个穿着青蓝色斗篷的人凭空出现在原著的面前,静静地飘在空中,这个身影的出现是如此突兀,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斗篷的帽檐低垂,遮住了那人的面容,只留下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原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原著的心中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紧紧地盯着那个飘在空中的身影。

“好久不见,”那青蓝色的身影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性,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温暖,显然是一位女性的声音,这声音在静谧的空间中回荡,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使得这句简单的话语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确实是好久不见,春孚,”原著的表情虽然依旧严肃,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他紧盯着眼前的身影,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

随着原著的话语落下,那青蓝色的身影缓缓伸出手,轻轻地将兜帽从头上摘下。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了她的脸上,照亮了她那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容颜,原著的眼眸中瞬间映出了这张脸,那是一张他曾经至始至终都无法忘却的脸庞春孚。

春孚的面容依旧美丽,她的笑容温暖而柔和,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原著的心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深地凝视着春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愕和疑惑,“春孚,你怎么在这里?”

春孚淡淡地回道:“来看看你。”她的语气平静而自然,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拜访,而非在如此复杂和敏感的时刻出现。

原著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他紧紧地盯着春孚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一些线索。

春孚微微一笑,说道:“你都查到了?没我想象中那么笨嘛,”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挑衅,仿佛对原著的调查并不感到意外或担忧。

“你有何目的?”原著继续追问,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和有力。

春孚略微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目的?世间太平吧。”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飘渺和深邃。

“什么?”原著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春孚,“你杀了那么多人就为了这个?你不怕遭到天谴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春孚却只是平静地看向原著,说道:“怎么?我杀了那么多人,我不还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畏和挑衅,她并不在意原著的指责和质疑。

原著听到春孚的话后突然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意识到,杀了这么多人的春孚至今仍然逍遥法外,这就意味着除妖阁一直未能将她抓捕归案。

这个事实让原著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整个局势,一个惊人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除妖阁内部存在的问题,恐怕远比他之前设想的要复杂得多。

他原本以为谢从幽是那个潜藏在除妖阁中的内鬼,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春孚的逃脱和持续的活动暗示着,除妖阁内部可能不仅仅只有一个内鬼在作祟,原著开始怀疑,或许存在一个更大、更隐秘的阴谋,正悄然在除妖阁的内部蔓延。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原著感到一阵心悸,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判断可能太过天真。

“你杀那么多人是为了吃他们?”原著紧紧盯着春孚,这个问题在他心中萦绕已久,此刻终于脱口而出。

春孚听后,原本轻松的笑容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沉思,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

春孚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随即她微微垂眸,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其实我也不知道呢。”

“你也不知道?”原著瞪大了眼睛,再一次难以置信地说道。

“春孚,你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的局,你说你不知道在做什么?”原著的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质问,他无法理解,春孚为何会陷入如此疯狂的境地。

春孚听到原著的质问,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她冷冷地说道:“长月,我有必要告诉你我的秘密吗?你是我什么人?你明明避我远之,为什么现在要露出一副朋友的嘴脸呢?”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和不满,在指责原著的虚伪和冷漠。

原著对春孚的话与情绪毫无波动,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春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杀人,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我现在唯一想跟你说的是,适可而止。”

春孚听到这里,眼神中的怒火渐渐扩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她深深地看了原著一眼,没有说话,眉头微皱,随后便说道:“你想做什么?你想在这安居乐业之上杀了我吗?长月。”

原著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透露出一种沉稳与决断,右手别在身后,指尖微微颤动,似乎在酝酿着某种强大的力量,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显然已经对春孚的出现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原著心中明白春孚话中的含义,他早在春孚现身的那一刻,便已动了杀念,然而他也清楚,如果与春孚展开激战,这座城中的百姓必然会遭受池鱼之殃。他虽非圣人,但绝不能眼见无辜生灵因他的过失而丧命,这无辜生灵当中就包含长寅他们,原著不敢冒这个险。

然而原著也意识到,如果这次不趁机出击,等到所有事情都已发生,再想找到突破口就难如登天了,他必须在事态尚未失控之前作出决断。

于是原著身后的右手猛然握紧,黑色电流如蛇般缠绕而上,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紧接着一把黑色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中,枪身上同样缠绕着黑色闪电,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与此同时原著身形一闪,已然来到了春孚的面前。

春孚见到原著的攻击态势,不禁微微一愣,她原以为原著会是一个心系人类性命的男人,会为了大局而牺牲小我,然而此刻看来,原著似乎和他们妖怪一样,只顾着自身利益,毫不犹豫地向她发起了攻击。

这一刹那,春孚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也有惊喜,她嘴角微微一笑,她觉得她似乎找到了同类。

原著身形如风,瞬间来到春孚面前,他手持黑色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轻轻一划,空气中立刻响起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一道黑色气波夹杂着黑色闪电从枪尖迸发而出,犹如一条巨大的黑色镰刀刀刃朝着春孚猛然袭去。

春孚反应迅捷,见状立刻身形一动,往上一跃,犹如一只轻盈的燕子,巧妙地躲过了这道凌厉的攻击。她身在空中,却毫不畏惧,冷静地注视着原著。

黑色气波与黑色闪电在春孚身下轰然炸裂,掀起一阵狂暴的气浪,将周围的空气切割无数,形成一片混沌的景象。

然而春孚却稳稳地落在原著身后的屋顶上,毫发无损,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显然已经做好了与原著一战的准备。

“你既然不顾他们性命吗?”春孚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胁。她似乎在试探原著的底线,想要看看他是否真的会为了大局而牺牲无辜的人。

然而原著的眼神却坚定无比,他并没有被春孚的威胁所动摇。

与此同时,根嫂正在屋子里专心致志地绣着梅映禾的嫁衣,她手中的针线在空气中舞动,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她对梅映禾的深深祝福,她想着在开春之际完成这件嫁衣,让梅映禾在最重要的时刻穿上它,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而长寅则吃得饱饱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安详的笑容。

得知则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打着地铺的齐不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疑惑,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原著对春孚的威胁不为所动,面色沉稳如水,在过去他或许会犹豫不决,尝试用言语劝说春孚回头,总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避免任何冲突和流血,然而在与明幽的深入交谈后,他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善心和自以为是,往往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甚至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此刻的原著,心中已有决断,他明白面对春孚这样的对手,单纯的劝说和退让只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于是原著紧握长枪,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他深知此刻已不再是言语交锋的时刻,他不再试图用善言去感化春孚,因为那已证明无效,决心已下,原著毫不犹豫地抛出了手中的长枪。

长枪如黑色闪电般划破长空,带着凌厉的气势朝春孚疾速飞去。

春孚见状,反应也是极为迅速,她身形一动,向后跃去,巧妙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长枪瞬间插在了她刚刚站立的位置,地面顿时裂开一道口子,可见这一击的威力之大。

原著见春孚成功躲闪,并未有丝毫停顿,他身形一闪,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春孚的身后,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踹出了一脚,这一脚力量之大,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春孚刚刚站稳身形,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被原著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中,她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如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飞了出去。

原著见状,并未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右手一挥,黑色长枪再次幻化而出,他瞄准了空中的春孚,猛然将长枪抛出,长枪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带着毁灭的气息,直取春孚而去,这一刻,原著已是铁了心要将春孚拿下。

春孚眼见长枪来袭,躲闪已是不及,于是她迅速伸出双手,凝聚法力,在自己的周围展开了一个鹅黄色的盾牌,这盾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黑色的长枪狠狠地扎在盾牌中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春孚真切地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碾压,它像是一座山岳般沉重,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在长枪的猛烈冲击下,不到半分钟,盾牌便从中间裂开了一道裂痕。这道裂痕迅速扩散,就像血管一样分散到盾牌的各处,最终盾牌像纸碎片一样飘在空中,化为无形。

而那根长枪在盾牌破碎的瞬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轨迹,想要直中春孚的喉咙。

然而在喘息之际,春孚身形一闪,巧妙地躲避了长枪的致命一击,长枪扎了个空,寂寞地插在了屋顶之上。

与此同时,原著立刻感应到了这一切,他迅速将手一招,那根长枪便如同受到召唤一般飞回到他的手中。他右手紧握长枪,对于他来说,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春孚眉头紧皱,她感受到原著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让她不得不重新评估眼前的形势。她并非没有胜算,但要打赢原著,确实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而她此次前来的目的,无非是想看一眼原著,同时告诉他幕后黑手正是自己,让他将自己视为仇恨的目标。

其实,春孚内心深处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原著透露信息。她本可以保持沉默,不给原著任何破绽,从而悄无声息地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然而,她却发现自己在面对原著时,总是难以保持沉默。

这是为什么呢?春孚陷入了沉思。

或许……她也不知道……

这场战斗明明才刚刚开始,原著与春孚之间的对决就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者之间的力量碰撞,犹如黑夜中的两道闪电,不断交织、碰撞,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原著紧握长枪,身形如风,不断发动猛烈的攻击,他的每一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春孚彻底击溃。然而春孚也并非泛泛之辈,她身形矫健,躲避着原著的攻击,同时也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者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原著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而春孚则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枪影中穿梭自如。

就在此时,春孚突然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著的视线中,原著心中一惊,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找到春孚的踪迹,然而春孚却仿佛融入了黑暗中,无迹可寻。

突然原著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他猛然转身,只见春孚已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直取他的要害。

原著反应也是极为迅速,他身形一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挥动手中的长枪,朝春孚猛烈地反击过去。

春孚见状,身形再次消失在黑暗中,就这样,两者之间的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春孚与原著保持着几个身位的距离,她凝视着面前这位曾经的朋友,如今却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不知为何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她也很想和原著打一场酣畅淋漓的仗,彻底释放自己的战斗激情。

然而春孚一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使得她不得不放弃与原著继续交战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开口说道:“跟你打的很痛快,长月,你的实力比起之前强了不少。”

原著冷冷地回应道:“两千年了,再无变化那岂不是废物?”

春孚轻轻一笑,说道:“我就不跟你玩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仍然是仇人。”说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而在春孚消失之际,空中却留下了她的一句话:“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这句话回荡在夜空中,让原著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春孚所说的“礼物”是什么,但他明白,这绝对不会是一份简单的礼物。

随着春孚的离去,原著心中涌起了些许疑惑。他回味着春孚最后的那句话——“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仍然是仇人”,不禁感到有些不解。仇人?为什么春孚会希望他们下次见面仍然是仇人呢?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含义?

原著缓缓落到屋顶上,身姿轻盈而稳健,他收回长枪,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这支手曾经需要划破指尖、溢出鲜血才能唤出鹌鹑,曾经需要用血液拖着身体飞上天空,然而现在,他已经强大到无需再依赖这种方式了。

原著有时会咬破自己的手指,那并非是因为他仍然需要用这种方式召唤鹌鹑,而是因为那是之前菜花曾做出来的动作,是他心中难以割舍的习惯,每当他咬破手指,那熟悉的疼痛感就会让他回想起菜花咬破右手食指,右手一甩的那一瞬,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然而此刻的原著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借助外力才能飞翔的少年了,他成长了,变得更强了。

原著在沉思中,突然感到心口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这股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犹如烈火在体内熊熊燃烧,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干燥的沙漠之中,渴望能有一股清凉的泉水来抚平这炽热的痛苦。

原著半跪在屋顶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慌乱,原著低声咒骂道:“这种感觉……媚药……该死……我什么时候中的……”他明明一直保持着警惕,却没想到还是中了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四肢逐渐瘫软无力,原著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迅速流失。他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此刻的他,急需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身形一闪,他勉强运用仅剩的法力,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随着身体的虚弱和意识的模糊,原著对媚药的毒性有了更为深刻的体会。他急需找到一种方法来解救自己,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在进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安静躺着的白胶身上。然而白胶正处冬眠状态无法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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