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一步棋下得真大,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明幽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眼迷茫,他的思绪被原著所描述的错综复杂的案件搅得翻天覆地,仿佛所有的信息都在他脑海中激烈碰撞。
原著瞥了一眼显得有些无措的明幽,轻描淡写地说道:“大吗?这就让你觉得头晕目眩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对明幽的反应早有预料。
明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你说,我和明清怎么就没能察觉到呢?春孚的活动如此频繁,我们竟然一直视若无睹。”
原著轻笑一声,直言不讳地指出:“那还不简单,你俩对她的关注太少了呗。”他的话像一根针,准确地刺中了明幽心中的痛处。
明幽闻言,顿时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不得不承认,原著说得没错,自从狐族消失,明清接任山神之位并闭关修炼之后,他确实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协助管理山里的事务上,以至于忽略了春孚的感受和需求。
明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确实如此,自从明清成为山神后,我们对春孚的关心就逐渐减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远,这是我作为朋友的失职,我应该更加关注她的。”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原著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明幽却并未因此打住,他的思绪依然沉浸在对春孚的种种猜测之中:“春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他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原著,“难不成她想复活她的族人?”
原著闻言,耸了耸肩,摆出一副苦笑的态度:“这种事情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明幽见状,于是转换了话题:“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他问道。
“你不是发现尸潮了吗?”原著反问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你说说在哪里发现的,省的我去找了,我想直接去看一看。”
“尸……”明幽刚要开口详细描述发现尸潮的地点,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明幽哥哥,起来了吗?”门外传来长寅清脆的声音。
“嗯,我已经起来了,进来吧。”明幽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与宠溺。
话音刚落,门被轻轻推开,长寅一脸好奇地探进头来,待看到屋内的两人时,他的眼睛一亮:“诶?长月哥哥也在啊,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比我还早呢!”
“喂,我可是一直都很早起的!”明幽一听这话,立刻不服气地反驳道,他假装生气地瞪了长寅一眼,但眼神中却满是笑意。
原著看着两人孩子气的争执,不禁笑了笑,然后转向长寅,原著在一旁温和地问道:“长寅,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这才辰时吧?”
“娘让我早点起来去点鞭炮,说是为了驱邪避凶。”长寅回答得认真,“可娘还说我起得晚了,外面的鞭炮声都响了好一会儿了。”
“确实,”明幽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我记得我也是被这鞭炮声吵醒的,那时候天还没完全亮呢。”
“长月哥哥呢?你怎么会在明幽哥哥的房间里?”长寅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向原著。
原著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扫过明幽,然后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解释道:“哦,我们刚才在房间里只是随便聊聊过去的事情,回忆一下那些美好的时光。现在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们就一起去点鞭炮吧,免得你娘又担心你偷懒,说你起得晚了。”说着原著站起身来,动作利落而优雅,
三人一同走出房间,穿过曲折的回廊,最终来到了将军府气派的大门口。
一踏出府邸,一股热闹而喜庆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街道上,鞭炮声此起彼伏,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红色的纸屑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覆盖了青石板路,有些红色的碎屑还顽皮地粘在了路边的黑雪堆上,红白相间,显得格外醒目。
这些雪堆虽然因融化而显得有些脏乱,但在鞭炮的映衬下,变得不再单调乏味。
长寅兴奋地跑到雪堆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几片红色的纸屑,然后抬头看向原著和明幽,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快点吧,长寅,你怎么还玩起来了?”明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催促,又不失温柔,他站在一旁,看着长寅在雪堆旁专注地捡拾着那些红色的纸屑,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戏谑,“你都是要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贪玩呢?”
长寅闻言,抬头望向明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了笑意。他放下手中的纸屑,拍了拍手上的雪屑,站起身来说道:“明幽哥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不是看这些纸屑挺有趣的吗,红的白的混在一起,像极了冬日里的梅花。”说着他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似乎对“娶媳妇”这个话题有些害羞。
不过害羞归害羞,长寅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他迅速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折子便亮起了微弱的火光,他小心翼翼地将火折子靠近鞭炮的引信,只见火花四溅,瞬间点燃了鞭炮。
“噼里啪啦——”一阵清脆而响亮的鞭炮声在他们面前骤然响起,红色的纸屑随着鞭炮声四处飞溅,与空中飘落的雪花交织在一起。
硝烟四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与清晨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复杂的气息,原著紧盯着眼前跳跃的鞭炮火光,那橘红色的光芒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耀眼,仿佛能穿透一切阴霾与迷雾。
就在这一刹那,原著的眼神突然凝固,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悸动,在那翻滚的硝烟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若隐若现,却又异常熟悉。那轮廓,那姿态,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菜花。
原著的心跳不禁加速,他努力想要看清那个身影,但硝烟却像是有意要掩盖什么似的,让那个身影变得愈发模糊,他伸手想要拨开眼前的烟雾,却发现那只是徒劳。
“菜花……”原著低声喃喃,声音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菜花,更不知道那个身影是否真的是她。但无论如何,这一刻的思绪纷飞,让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内心的波动与不安。
鞭炮声依旧在耳边回响,但原著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硝烟包围着自己,任由思绪在脑海中翻涌,直到鞭炮声渐渐停歇,硝烟也慢慢散去,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而深邃。
“你怎么了?被震傻了?”明幽见状,不禁有些担忧地走到原著身边,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与疑惑,他顺着原著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了一堆被鞭炮炸得四散的红色纸屑,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特别的物件,这不禁让他更加好奇,原著究竟在看什么呢?
“长月,你看什么呢?”明幽再次开口询问,声音里多了一份温柔与耐心。
原著闻言,缓缓回过神来,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努力将那些纷乱的思绪从脑海中驱散,他低声喃喃自语道:“错觉吗……”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与自我怀疑,仿佛他刚才所见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然而当原著听见明幽的再次询问时,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脸上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淡然,他转过身来,对明幽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走神。我们走吧,进去吧。”
说着原著率先迈开了步伐,朝着将军府内走去,明幽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今日有什么安排吗?”明幽一踏入院内,便随口问起了日程安排,他的语气轻松而随意,似乎对接下来的一天充满了期待,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俊朗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温暖的光泽。
“明幽哥哥,你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长寅紧跟在两人身后,一双眼睛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明幽闻言,转头看向长寅,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他想了想,然后提议道:“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不过我们可以吃完饭之后去逛逛如何?这个节日里,街上一定热闹非凡,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可以看、可以买。而且,反正我们也没有亲戚需要走访,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享受一下。”
原著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也不禁泛起了共鸣,他微微点了点头,然而他却并没有打算加入他们的行动,他淡淡地开口说道:“我不想去,外面天气太冷了,寒风刺骨,再说大年初一的,哪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还不如在家里待着舒服。”
“喂,原著,不要那么扫兴嘛。”明幽听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带着几分不满和劝说的语气说道,“大年初一可是个好日子,我们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感受一下新年的气氛,不是很好吗?总是在家里闷着,也太无趣了些。”
“不了,我最近几日乏得很,”原著微微摆手,推辞说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连多说几句话都觉得费劲。
明幽仔细观察着原著,看见他眼底深深的倦意和眉宇间隐约的愁容,心中不由得一软,再联想到这几日原著所经历的一系列繁琐和压力,他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提议有些强人所难了。
“好了,你们吃吧,我不吃了。”原著对着明幽和长寅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去补个觉,好好缓解一下疲劳。”
说完原著不再多作停留,转身便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走去,明幽和长寅相视一眼,都默契地没有再出声挽留。
原著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一抹柔和的阳光恰好洒在他的肩头,仿佛连阳光都温柔地迎接他的归来,房间内一切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宁静,唯有床榻之上,白胶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端坐在那里,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门口,仿佛在期待着他的归来。
“你怎么又醒了?”原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与温柔,他缓缓走向床边,目光中满是关切
“过年了,我总得清醒一会吧。”白胶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初春的暖阳,温暖而柔和,“我想跟你一起过年,感受这个特殊日子的氛围。”
原著轻轻皱了皱眉,“你不困吗?身体要不要紧?”原著站在床边,轻轻抚了抚白胶的发梢,眼中满是疼惜。
“不困,真的。”白胶轻声说道,“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维持不了多久。我特意向明幽要了能抵住困意的药,但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你什么时候找他要的药?”原著好奇地问道。
“昨晚上,”白胶轻声回答道。
“好了,长月,你该告诉我,在我冬眠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白胶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他的眼眸紧紧盯着原著。
原著微微垂下眼帘,避开了白胶的目光,他坐在白胶的旁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声说道:“我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丝不安。
白胶并不相信原著的话,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原著是那么的伤心痛苦,“骗人,长月,你骗不了我的,那个时候,你明明那么伤心痛苦,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挣扎与无助,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白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颤抖。
“长月,”就在这时,白胶缓缓地将脸靠近原著的脸,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他轻轻嗅了嗅,然后眉头从柔和变成了紧锁,“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原著一听这话,猛然间震惊了一下,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慌张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白胶轻轻地笑了笑,他伸出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原著的脸颊,他的手指在原著的皮肤上轻轻滑过,仿佛能够感受到原著的心跳,“你骗不了我,长月。我知道有人欺负了你,告诉我,是谁?”
突然之间,原著感到自己被压倒,他抬头一看,白胶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秘密都看穿。
“长月,我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强大,但是我一定会努力追上你,变得比你更强,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白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原著看着白胶,双眼却有些无神,他轻轻地别过头去,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我被欺负了你不是也不在我身边吗?”
白胶听到原著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着原著那无助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紧紧地握住原著的手,声音坚定地说道:“长月,相信我,我会做到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原著却并没有回应他,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要说大话了,白胶,”原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白胶。
白胶看着原著那冷漠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小声地呼唤着原著的名字:“长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原著深深地看了白胶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已经想开了。”
白胶听到原著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着原著那平静而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什么意思?”他忍不住问道。
原著微微起身,他轻轻抚摸着白胶的发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柔情,“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吗?”他轻声问道,仿佛在试探白胶的心意。
“不会!”白胶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紧紧地握住原著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守护你。”
原著听到白胶的回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白胶的发丝,仿佛在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存在,“那就好,这就是我想要的。”他轻声说道。
然而白胶却有些不明所以,他看着原著那深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长月……”他小声地呼唤着原著的名字。
原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解释道:“白胶,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再加上你并不嫌弃我,这让我感到很安心。所以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手刃那个欺负我的人,为自己讨回公道。”
白胶听到后震惊地看着原著,他没想到原著竟然会有这样的决定,他紧紧地握住原著的手。
“白胶,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没那么伤感,只要你……”原著的话还未说完,白胶突然将唇吻在了他的唇上,打断了他的话语,这个吻深情而热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
原著被白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地,他也沉浸在了这个吻中,他感受到了白胶的坚定和决心,仿佛这个吻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过了许久,白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原著的唇,他将头抵在原著的胸口上,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那日我睡过去后,我还怕你想不开,我想拼了命的叫醒自己,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现如今听到你这样说,我就安心了,你放心,那个人我来替你杀。”
原著听到白胶那温柔的话语,一时间,他的内心深处仿佛被一股暖流缓缓涌过,温暖而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悸动,他微微睁大眼睛,带着些许惊讶和不解,注视着白胶那双充满关怀的眼眸,轻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胶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一次轻轻地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原著的唇上,这个举动,既像是无声的回答,又像是深情的告白,在唇瓣相触的瞬间,白胶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原著的耳畔轻轻响起:“帮你去除味道,让你不再受任何困扰。”
随着白胶的话语落下,原著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白胶的唇间传来,缓缓渗入他的体内,这股气息所过之处,那些原本困扰着他的异味和不适感竟然真的开始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和舒适感,让原著不禁轻轻闭上了眼睛。
原著轻轻地抚摸着白胶的头,“谢谢你,白胶。”他轻声说道,“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随后两人相拥在一起,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和担忧都抛到脑后。
一个时辰后,原著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柔和地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白胶,白胶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胸脯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此刻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原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柔,他伸出左手,指尖轻轻触碰着白胶的脸庞。那细腻的肌肤触感,让原著的心跳都漏了几拍,他沿着白胶脸部的轮廓,从额头到下巴,细细地、温柔地抚摸着,仿佛在确认眼前人的真实存在,又像是在默默地诉说着自己的情意。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紧接着长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长月哥哥,睡了吗?”
原著的手微微一顿,他收回手,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然后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白胶一眼,白胶依旧安静地睡着,似乎并没有被外面的动静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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