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去了半月有余,上官梓橦还不见好转,仍昏迷不醒。而皇甫鸿曦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柳云婉与慕容易珂重归于好,益柏见此则在回北霁的路上了。上官烬送别完他们后继续在私塾教学。
『阿狸啊,你啥时候回来啊?吱一声呗。』
小梓橦坐在上官梓橦的旁边玩着她的头发。
系统还是没有回应她,最近前来探望她的人有点多,真心的人却没有几人。
【吱——】
上官梓橦睁眼,银白色的竖橦和额头上的九尾印记同时出现又消失。眼眸恢复成琥珀色。
『啊啊啊,我滴个娘嘞,阿狸你终于回来了。』
小梓橦高兴的在她的头顶上空打转。
【事情解决了,自然就回来了。】
上官梓橦想起身,奈何躺久了起不来!
『回来就好。』
【我再试一次,证明我的猜想。】
『那就放手去做吧。』
上官梓橦听见有人前来的脚步声,直接装睡。
“公主殿下,蝉鸣的夏天到了,您该来醒了。”
“盛夏的花海如繁星点缀,您的眸中也应有星辰大海。”
益柏单膝下跪在上官梓橦的床前,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一抹石青色的袖摆,却又固执的认为自己本不该触碰他心中可与神明比肩的她,这是对她的亵渎,便僵在空中后又放下。
为什么她总是受伤呢?益柏怎么也想不明白。
『卧槽,阿狸,看这动作,益柏不会喜欢我吧?』
小梓橦飘在益柏面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嗯,你终于发现了。】
系统无语的想翻白眼。
『我...把他清除记忆后把他送走可以吗?』
【上次就清除不了他的记忆,你觉得这次行么?】
『...不太可能。』
“益柏,扶我起来。”
上官梓橦正眼偏头望着他道。
“是,太子妃。”
益柏扶起上官梓橦后,又跑到衣架前随意拿了件黑披风给她披上后,才继续搀扶着她向殿外的秋千走去。
“益柏啊,花开花落终有时,缘来缘去缘如水。 ”
“我们终将形同陌路。”
“你看这飘落的海棠花,落地成泥是它的归宿,而你的归宿却是未知。”
“年少的示好不过是我的无意之举,你不必困在其中。”
“你该离开了,我护不住你。”
上官梓橦停在秋千前并没有坐,而是伸手接花朝益柏说着离别的话。
“你是何人?你不是她。”
“说,你把她藏哪儿了?”
益柏觉得真正的公主殿下,是不会对他说这样决绝的话都。
“我是她心中的另一个自己,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胆小害怕时我便会出现保护她,所以,以后都是我的主场。”
上官梓橦缓缓道。
『编,你就接着忽悠吧。吹牛不打草稿,人家少年CPU都要烧干了。』
小梓橦飘在上官梓橦面前鄙夷的看着她,朝她竖了个中指。
【不把人劝退,难道要留着让他给你挡刀吗?】
『怎么可能,你快劝劝吧。』
“公主无事即可,属下说过会...”
‘保护您誓死追随’这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上官梓橦打断了。
“少年,你若有事,她也会自责的。竹林之事便是一个例子。”
“和阎王爷抢人有违天道,她...”
“你可懂?”
上官梓橦银白色竖曈和额间的九尾印记浮现,她向益柏一步一步走去。
“不,这是属下自愿的,与公主殿下无关 您不必自责。”
益柏单膝下跪抱拳行礼,上官梓橦行至他面前。
“罢了,万事随缘。你若执意如此那便留下吧。”
“随我去见殿下。”
『嚯,我这该死的魅力还真是无处安放啊。』
【...】
上官梓橦扶额,一切恢复如常。益柏在心中暗吃一惊。
上官梓橦还未出院,皇甫鸿曦便匆匆赶来。
“生病了就在殿内歇着,怎还出来吹风,小心着凉。”
皇甫鸿曦快速走至她面前为她挡风。
“殿下,听说你遇刺了,却查不到凶手,这是为何?”
『你不也是帮凶吗?』
小梓橦坐在上官梓橦的肩头,揪着她的头发保持身形稳定。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上官梓橦规规矩矩的行礼。
“你...竟不关心我的伤势?”
皇甫鸿曦一愣。
“殿下既能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就说明伤的也没那么严重。”
上官梓橦后退一步,打算往回走,在转身之时,皇甫鸿曦拉住她并把众人屏退。
“是皇姐所为,我不会追究此事,因为她小时候救过我,我还间接害死了她的驸马。”
皇甫鸿曦好好的和她说道。
“哦,是吗?那我也救过殿下,是不是我也能伤你?”
上官梓橦打开他拉住她的手道。
“你...”
皇甫鸿曦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放心,你不会死的。”
上官梓橦秀出袖中的匕首直接向他的心脏刺去。在他倒下之时好心接住了他,并唤出了益柏。
“益柏,送府医那儿去吧。”
上官梓橦收起手中的匕首。
“是。”
益柏将人迅速抱起送至府医那儿。
『卧槽,你好歹让人说完再刺啊。速度这么快干啥呢。』
小梓橦飘在她面前不理解的看着她。
【他不会死,你会。】
上官梓橦刚说完便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倒在地上。
【任务失败,惩罚中。】
『我勒个骚刚,咋...咋回事?』
小梓橦想扶起她,奈何人太小,只能等好心的过路人发现。
她眼看着自己的本体就这样倒地,却无能为力。
『家人们,谁懂啊?谁来告诉我,我是不是要领盒饭了?』
无人回应,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
翌日。
“太子殿下,您醒了?”
府医毕恭毕敬的行礼问道。
“嗯。弘谨,太子妃呢?”
皇甫鸿曦被刺的起不来,只能躺床上侧头问话。
“祖宗啊,您能不能张口闭口都是太子妃啊?”
“要是她再刺深一点,您早就一命呜呼喽,哪还能在这儿对属下发话?”
弘谨见他这个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本宫这不是还没死吗?她人呢?”
皇甫鸿曦皱眉道。
府医见此形势默默基地自己的存在感,悄悄咪咪的退出房内。
“属下不知。”
弘谨理直气壮道。
“那便去看。”
皇甫鸿曦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
“哦。”
弘谨翻了个白眼离开了,其实他是知道的,他只是不想告诉皇甫鸿曦而已。
上官梓橦被前来寻皇甫鸿曦的宋瑶给发现了,并让随行的侍女出府寻名医为她诊治病情。
那名医也拿不准是什么原因导致如此,又想拿到丰厚的报酬,便模模糊糊的判定她可能得了失心疯。
宋瑶高兴坏了,趁皇甫鸿曦还在昏迷期间,连夜把她的棠溪阁给封了,只有乐琪和益柏能出入。
“太子妃,您怎可如此糊涂啊?”
乐琪拧毛巾给她擦唇角的血渍,心中纵有万般疑惑,人未醒,也只能对着空气叨叨。
『我这个当事人也好奇呢!』
小梓橦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陷入了沉思,系统又联系不上了。
益柏则在殿外练功,想着等公主殿下醒了,他便带她逃跑。
几日后,府医住处,皇甫鸿曦已能下地走路。
“殿下,太子妃得了失心疯,至今未醒。妾身已将棠溪阁封锁起来,也对外封锁了消息。”
“遣散在棠溪阁当值的下人,并留了封口费也适当恐吓过了。只留乐琪和益柏照顾她。府医会每日前去查探病情的。”
“是妾身僭越了,还请殿下责罚。”
宋瑶行跪拜礼道。
“失心疯?又昏迷未醒?”
“侧妃你起身吧,此事不怪你,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
皇甫鸿曦扶起她道。
“妾身什么赏赐也不要,只要殿下您一世平安,妾身能常伴左右就好。”
宋瑶倚靠在他怀里道。
“侧妃有心了。”
皇甫鸿曦揽着她的腰,他的眼睛很暗,眼神晦涩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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