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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在吃饭时徐管家带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走进来,夫人看了停下碗筷站起,小伙子递给夫人封信,夫人忙拆开看,少凯轻声告诉我和若兰:“舅舅家来信了,可能有事。”看着徐管家带小伙子出去。
夫人看完信笑着说:“我的舅侄小宇终于要娶媳妇了,真是到现在才来信,也不早告诉我让我准备准备。这样,少凯和若兰去到那里住上几天,这可是舅舅家的大喜事。”
少凯望望我说:“这怎么行,紫千岂不是独自在家。”
我轻声说:“不要紧,你和若兰妹妹去,这可是非去不可的。”
少凯又说:“少军也要去的,您准备点丰厚的礼物让他带过去就可以了。”
听到娘厉声说道:“这怎么行,路又不是很远,半天时间就到了,你也好意思说不去,你做了五桩事,小宇哪一次没来,舅舅家这头一桩事你不能不去,你不就是担心紫千吗?就让小宣照顾紫千,这你放心了吧?”
看着少凯和若兰离去,夫人吐了口长气,扶着夫人回到房间,夫人笑着说:“我一直在想这接下来的八天怎么过,这下好了,让他们在舅舅家过上几天,把高僧接来就好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和娘聊着闲话,从来没听过娘说过少凯以前的事,第一次听到娘说少凯小时候怎么不听话,用鞭子赶着读书,不过喜欢茶叶,很少的时候跟着爷爷就能认出多种茶叶,还告诉我小蝶的父亲是江南人,六岁时迁回江南,小蝶硬是不肯走,就一直在秦府住下,俩人感情别提有多好,就自然而然成了我家媳妇,那个时候和少军为小蝶打架,可怜少军怎么打得过他们俩人,只有知难而退不和少凯抢了。后来娶几门媳妇也没指望少凯有多么喜欢她们,只想给秦家传后,可第一次看到我,听着说花,本来也没想到娶进门做媳妇,少凯看到两盆花后竟说了句在哪里买的这么好的花,就想到娶卖花丫头做媳妇了,没想到这次还选对了。
晚上回到房间,看到小宣有条不絮地做着事,她言语很少,把她袖子掀起,细嫩的肉上都是血痕印,心疼地问她痛吗?她摇头,她怎会不疼的,我从抽屉里拿出药水,轻轻地为她脱下衣服,帮着涂药,她轻声抽泣,我问她是不是疼,她说不是从来没人对她这么好。
我的眼泪有些湿润,就这点事也值得她感动,她的这些伤痛都是因我而造成的,她身上的血印滴在我的心里。
晚上睡觉时常醒总感觉房子后在有很多脚步走动。早晨起床后到房子后面看,惊呆了,所有的月季花全都连根拔起,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我的房子旁边全都堆满了木材,我惊慌着跑去问管家昨晚是不是有人运木材进来了,管家摇头说没有这回事,问我怎么了。我又重新跑回房间后面看地上的脚印,竟然没有脚印,看着高高堆起的全是干木材,呆呆地想去告诉夫人,但又怕夫人担心。
吃过晚饭后不敢回房间睡觉,坐在夫人房间里不敢回房,小宣走过来叫我回房说床上都铺好了,我回到房间,想让小宣留下来陪我,可开不了口,坐在床上看着书,灯自然熄灭了,到处找灯油不知怎么找不到,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熟,朦朦胧胧地听到徐管家的喊声:“快点,挑水救火呀!”我睁开眼看到我的周围全是火焰在跳动,我身在一遍火海中,四周全是火焰,我惊呆了,一只好大的凤凰在我的上空吐着水,好漂亮,我禁不住伸手出摸它,它站在我的身边挥动着双臂不让火落在我的身上,看着外面的火海,一阵阵扑过来,我低头看我胸前的玉坠,上面已经没有凤凰,哦,它活了,是它活了,它在救我,可是火势太大,看着它已经有些疲惫,它边吐着水边用双翅拍打,听着它愤怒地对着大火叫。听到夫人在外面的哭声:“老天呀,我们家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这样惩罚我们……”桌上的书、纸全都啪啪作响,一根梁在我头顶落下来,凤凰的翅膀挡住了,看到红色的翅膀上一条木炭的颜色,我抱着凤凰哭泣。
突然天空一阵雷声直霹下来,倾盆大雨倒下来,大火开始减弱直到熄灭,看着凤凰慢慢变小落到我的玉上,看着这神奇的变化,我才发现我已被雨水泡着,夫人带着一群家人跑进来看见我坐在床上,连忙在大雨前跪下说:“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快来人扶少夫人去我房里。”房里的东西已烧为灰烬,边根木头也没有,小宣跪在雨中,听夫人叫小宣说:“小宣还不快起来。”小宣看见我连忙站起扶着我说:“少夫人,您还活着。”
家里的所有人都淋得湿透,在夫人房里,小宣拿着夫人的衣服帮我换上,我看着小宣说:“小宣,你也快点回房换衣服,我自己来换,你看这天气又冷,你别冻凉了,不然明天怎么照顾我。”
小宣的眼泪涌出来:“少夫人,你不知道,你把小宣的魂都吓丢了。”
“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快点回房换衣服去,不然你病了,我还得熬药喂你喝。”
把衣服换好,夫人也把衣服换了,用毛巾为我擦头说:“你看你还在和小宣开玩笑,你也真是命大,把我们都快吓死,火烧起来的时候我问管家你房子外怎么这么多木材,管家说你早晨问过说昨晚有没有人运过木材,他说没有你就没说什么了。跟娘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今天早晨看到的和晚上听到脚步声说给娘听,娘问我为何不说,我说晚上我是怕回房间,但想没什么地方可去,再说怕你为我担心,只要晚上不睡就可以了,拿着书看灯熄了找油怎么也没找到,后来就这么睡着了。
娘把我颈子的玉拿出来看说:“这块玉坠救了你,我隐约在火里看见一只凤凰,他们家人都说是火都变成凤凰了,熄不掉的,你看你玉坠上的凤凰翅膀都被烧黑了。”
我告诉娘我看到的一切,我说你不知道这凤凰真漂亮,挥动着翅膀,不过话说回来,看得出来它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下雨,我和它都要被烧死的。只是不明白是谁要这么治我于死地。
我又告诉娘我进秦府在牡丹花园碰到的怪事,晚上听到少凯的箫声清清楚楚地听到第三位夫人说把相公还来。
娘问我怎么不早告诉她,我说这件事自己都难以相信,告诉别人更没人相信,娘轻声说这次请高僧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妖在家里作怪。别的人不动,非要动少凯的夫人。
娘又说可能怀疑若兰也是错的,若兰那么远怎来搬木头,以后俩人在一起还是和气点,都互相让着,不要互相猜疑。我听到娘的话点头。
和夫人同在一个床上睡,早晨醒来大雨仍没有停,夫人已经出去了,小宣进来帮我梳头,我轻声对小宣说:“昨晚吓坏了吧?”
小宣低下声在我耳边说:“少夫人,又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问:“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徐鹏带回了小桂的尸体,夫人让他送信到江南的。”
我猛地站起身,正要出去,夫人阴着脸拖着小红进来,小红跪在地上泣哭,夫人严厉地问:“给我说说,有哪些人知道小桂去江南了。”
小红不语,我随口说了句:“小宣都知道小桂去江南了。”
夫人问小宣怎么知道的,小宣看了看我,又看看夫人说:“那天大少奶奶被赶回娘家后,我去大少奶奶房间收拾好东西后回我的少奶奶房间时听到二夫人对我家少奶奶说您让小桂送信到江南去了,结果不知怎么我的少奶奶发现我知道了,就不让我说,还逼着我喝哑口的药,幸亏大少爷回来了。后来我就不敢做声,也不敢回我的少奶奶房间去。”
夫人看看小宣说:“唉,真是苦了这个孩子,才十几岁就这么被打,我们秦家怎么遇上这种事。以后小宣你就跟着大少奶奶。我现在是觉得二夫人怎么近来变得阔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到了饭厅吃饭,雨还是不停地下。老爷一脸的阴沉,二娘吃着菜精精有味,三娘低着头吃饭,少华和含韵都不敢做声,吃了一会,夫人对着二娘说:“二妹,菜的味道如何?”
“大姐,挺好呀,怎么你们觉得有问题吗?”
“二妹,昨晚可睡得好,没看见紫千房间烧着了吗?”
“大姐,她不是好好地坐在这儿吃着饭吗?她怎样和我可没关系。”
夫人冷笑着说:“她是和你没关系,但是小桂去江南给我妹妹送信,在路上死了你知道吗?”
二娘边夹着菜边说:“这在路上出意外也是正常事。这有什么奇怪的,准备点银两送给他父母就是了。”
夫人瞪了一眼二娘厉声说:“二妹,小桂多次外出也没出事,他可不是出意外事故而死,是和秦少凯的前三位大少奶奶一样惊恐的吓死的,你告诉谁他去了江南。”
看着二娘的手抖动得厉害,接着脸色成灰说:“不会,不会是她,她对人挺好的,怎么会是她。”
夫人对管家说了声:“快点把徐鹏给我叫来。”听到管家低声说徐鹏刚睡下,夫人怒吼着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秦府都大难临头了,还睡得下去。”
看到夫人生气我们都很害怕,含韵从小玉手里抱过孩子,眼泪掉下来,过了一会徐鹏来了,夫人说:“你本不该回府,我要你去找高僧,你为何不急着去找,回来做什么?”
徐鹏轻声说:“夫人,我当时找了块地准备把他埋了,碰到一个赤着脚,穿着破烂衣服的僧人,他看了看小桂说,‘秦府的灾难也该结束了。’我听了他说这话很神奇,他怎知道我是秦府的,忙跪下求他来府上,他说了句‘该来则来,该去则去。一切顺其自然。暴雨会带走一切的。’然后就唱着歌走了。我就回来了。”
我连忙问道:“是不是他的耳朵很长,长得有些奇怪。”
夫人忙问怎么回事。
我说上次和少凯碰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僧人,就是他要我切不可离玉,还说为我祝福了的,可后来我想跟少凯向他求福,结果怎么找也没找到。
夫人听到这话忙让徐鹏快去睡,说怎么回来也没听徐鹏说,徐鹏说太累了,忘记说了。
夫人忙要大家吃饭,然后对二娘说了声:“最好暴雨把你也带走。”
把饭吃完后,看着外面的雨,爹连声说着好雨好雨,我们坐在桌边,我逗着含韵的娃娃,含韵轻声说:“大嫂,把娃娃放在你那边行么?”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含韵接着说:“我怕若兰对她不利,你看我老跟她斗气,万一她回来了生气怎么办,你有玉护体,我不在乎什么,只怕孩子有什么不测,大嫂,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帮我把她带大,我就相信你。”看着含韵哭起来。
夫人看了一眼说:“怎么会呢?你别哭哭滴滴的,你没听徐鹏说的秦府的灾难已经过去了,等他们回来,再说,不说你对她怎样,你们家少华对她可好,”
看着二娘一直抖个不停,老爷望了她一眼说:“尽做些丢脸的事。喜欢搬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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