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色灵力如潮水般涌现出来,整个平台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力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后,轰然塌陷下去!与此同时,原本高耸入云、巍峨壮观的传承塔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骤然倒塌,扬起漫天尘土。
此时此刻,平台内部已然变成一片猩红的海洋,放眼望去,无边无际,犹如坠入了无底深渊。
那汹涌澎湃的血色灵力在其中肆意翻滚咆哮,张牙舞爪地向四周蔓延开来。刚刚侥幸逃脱至光门口的数十名修士们惊恐万状地发现,那扇曾经给他们带来希望的光芒之门如今竟变得遥不可及。
一层薄薄的血色屏障横亘在他们面前,将生路彻底截断。
眼见着身后的血海波涛汹涌,如恶兽般张开獠牙扑来,刹那间便将数名修士吞没其中。这些可怜之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无情地吞噬殆尽,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未曾留下。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一道令人窒息的威压突然从平台底部冲天而起,眨眼之间便出现在光门前。
只见一个身形瘦小、面容憔悴枯槁的人影屹立当场。他披散着满头乱发,身着一袭破旧灰暗的道袍,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那双眼睛,虽然布满血丝,但却异常明亮,闪烁着摄人心魄的血光——此人正是血河老祖,历经无数岁月终于破封而出!
悠悠岁月,时光流转,历经整整一千二百余个春秋,本座今日终于得以冲破这该死的封印,重见天日啦!哈哈哈哈……
想当年,那帮灵渺宗的臭道士们合力将我封印于此,妄图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可如今他们却都已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唯有本老祖依然屹立不倒!看来,笑到最后之人终究还是我——血河!
此时此刻,血河老魔傲然立于半空之中,尽情释放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开怀大笑不止。
下方不远处,一名年轻男子正仰头凝视着半空中的身影,眼中满是敬畏之情。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礼:“血河宗弟子温炎,拜见老祖!”
血河老祖低头俯瞰,目光落在了温炎身上。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原来此前与我传音联系之人便是你小子。嗯,表现得相当不错嘛!”
“只是眼下本座刚刚破封而出,身边并无什么珍贵宝物可以赏赐于你。这样吧,这部地阶秘术就当作对你的嘉奖好了。”话音未落,只见一道血光从血河老祖手中激射而出,瞬间没入了温炎的额头之中。
刹那间,大量信息如潮水般涌入温炎的脑海,令其不禁浑身一颤。
待回过神来后,温炎脸上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他咧开嘴开心地笑着,再次跪地叩拜道谢:“多谢老祖恩赐宝典!”感受着地阶秘术所蕴含的恐怖威能,温炎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恐怖至极的血河如沸腾般在老魔脚下汹涌翻滚着,滚滚猩红血水之中,一缕缕血色灵气源源不绝地倒流回老魔体内。
就在刚刚摆脱困境之时,血河老魔直接击杀了还没有逃出光门的散修,并将他们全身的灵力与精血吞噬殆尽。
然而这些仅仅只是练气期修为的散修,对已经踏入元婴后期境界的血河老魔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血河老魔单臂背于身后,目光冷冽地望向天际,仿佛能够穿越这片秘境,洞悉外界的一切。他一把抓起身旁的温炎,身形一闪而过,瞬间穿越过那扇光芒闪耀的门户。
刚踏出光门,原本平静的灵渺秘境内突然风云变色,无数道耀眼夺目的闪电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似乎要将血河老魔这个不应存在于秘境的生灵彻底撕碎毁灭。
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血河老魔却并未选择正面交锋,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挥出一道血色光幕,轻易地抵挡住了所有攻击。
紧接着,血河老魔展开强大的神识探查四周环境,瞬间明白了当前局势。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出手抓住一名倒霉的弟子,借助其手中的身份令牌,巧妙地找到了破绽,顺势冲入其中。
凭借着那名弟子开辟的通道,血河老魔迅速出了灵渺秘境。
……
秘境外,万兴贤心急如焚地从秘境出口狂奔而出,他顾不上调整呼吸和整理凌乱的衣衫,便马不停蹄地朝着自家宗门的营地疾驰而去。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将血河老魔破封的惊人消息报告给领队的金丹长老任元化。
当万兴贤气喘吁吁地赶到营地门口时,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甚至来不及顾及基本的礼仪和形象。站定后,他扯开嗓子对着营地内高声呼喊:“任长老!弟子万兴贤,有十万火急之事要向您禀报!”
然而,正当万兴贤声嘶力竭呼喊之时,营帐前一名负责值守的筑基修士却面露不悦之色,厉声呵斥道:“大胆!此地乃长老清修之所,岂容你在此胡乱叫嚷?如此无礼,成何体统!”
面对斥责,万兴贤虽然焦急万分,但仍强压内心的冲动,恭敬地回应道:“这位师叔息怒,弟子实在有至关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禀报长老。此事关系到整个东域的局势变动,恳请师叔放行,让我当面与长老细说。”
就在这时,那名筑基修士还欲再度开口责备时,帐内突然传出了任元化那不慌不忙的声音:“哦?原来是万师侄啊。何事令你如此急迫,连仪态都顾不得,且进帐来详谈吧。”
“谢任长老!”万兴贤声音洪亮,语气恭敬地喊道。他紧接着迅速拱手作揖,动作标准而规范,然后毫不犹豫地快步走进营帐之内,去找任元化汇报情况。
与此同时,帐外的那名筑基修士则显得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万兴贤同任长老有这等关系,低着头,不敢直视万兴贤,仿佛生怕自己不小心惹恼了万兴贤。惹得任长老怪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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