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哥,岁一妹妹,既然都要去袁老的宴会,不如一起?”荣君卓顺口道。
荣墨寻还没说话呢,岁一先抢先道:“别,跟你们一起出场我怕自己光芒太盛,把你们秒的自卑就是我的罪过了。”
笑话,她才不要去给女主当陪衬。
“还有......”岁一严正道:“咱们不熟,请不要妹妹妹妹的叫,听着油腻。”
她可不想跟舔狗多接触,免得跟他一样,被剧情影响了智商,为女主哐哐撞大墙。
“是不是二哥?”岁一还找了个同盟。
“嗯”荣墨寻毫不犹豫的站队:“妹妹确实不能乱认,君卓你以后可要注意。”
荣君卓有些傻眼,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怎么感觉扑面而来一股子敌意?
荣墨寻带着岁一走出门,荣君卓还云里雾里的没缓过神儿来。
“君卓?”盛夏的声音拉回荣君卓飘移的思绪,他转头,看着盛夏那张柔和中透着坚毅的脸庞,荣君卓瞬间把脑中的思绪抛之了脑后。
“那位小姐是哪家千金?”盛夏状似无意的问:“看着有些跳脱,倒是挺特别的。”
“她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荣君卓没多想的解释道:“我跟你说过我二哥的事吧?”
见盛夏点头,荣君卓接着道:“她妈妈是医生,再婚嫁给了我好朋友的父亲,以前照顾二哥的那个私人医生就是她继父。”
“她的身世这么复杂的吗?”盛夏有些讶异:“我看她跟荣先生关系不同一般,还以为......”
“说实话,我也有些惊讶。”荣君卓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二堂哥这个人,看似温和,其实跟谁都保持着距离感,没想到他会陪小丫头来选礼服,还要带她去袁老的宴会。”
“也许她比较讨喜吧。”盛夏不动声色道。
“就她那张嘴?”荣君卓好笑的摇了摇头:“你还不如说她比较熊。”
“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觉得那小丫头对我有意见?”
荣君卓始终想不通,那小丫头对他的敌意从哪儿来的,难道是以前得罪过她?
盛夏用开玩笑的口吻道:“指定是你没人家荣家主有钱有势,又没人家长的帅,不得小姑娘喜欢。”
“嗯”荣君卓还煞有介事的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道:“我看也是,看来那小丫头还是个看脸的势利眼。”
随后两个人相视而笑,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个玩笑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可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袁老其实是个很低调的人,很少举办宴会,就是办,也是小规模的,像这次这么广邀宾客的还从来没有过,机会难得,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弄到一张请柬。
岁一陪荣墨寻出现的时候,还引发了不小的讨论声。
这个突然杀出来的荣家家主,虽声名在外,但行事却低调的很。
外界对他的传言不少,但却没关于他的任何照片信息流出。
这就是权势的作用,媒体杂志就是想报导他,也得经过他的同意。
也不是说荣墨寻没社交,不过上流社会的宴会交际什么的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好,所以认识荣墨寻本人的大多都是一些帝都上流人士。
言归正传,要知道自荣墨寻接掌荣家之后,他的一言一行都颇受关注。
以前他参加宴会都是带着自家特助,也因此窥伺他的人不少,关于他身体有毛病或是心理有毛病的传言也悄悄流传,总之就是有好有坏。
今天破天荒的他居然带了一个女人!
对于这些敏感的上流人士,怎不让他们揣测纷纷?
要知道荣家家主夫人这个身份,那背后的利益,可不是一般的大。
“袁老在哪儿?”岁一踮起脚伸长脖子迫不及待的想瞻仰瞻仰那位得过无数奖的大科学家。
荣墨寻莞尔。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穿过人群迎了上来。
“墨寻来了呀。”中年男人跟荣墨寻说话的时候还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站在他旁边的岁一。
“袁叔。”荣墨寻叫了一声,然后对岁一介绍道:“袁老是袁叔的父亲。”
“袁大叔好。”岁一呲牙,想着给大佬的儿子留个好印象。
袁州山怔愣了一下,听多了“久仰大名”这类的开场白,像这样接地气的打招呼他已经很久没见了。
随即他回以温和笑容道:“你好,墨寻说今天要带个特殊的人给我们认识,没想到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岁一诧异的看向荣墨寻:“你也觉得我非同一般吗?艾玛,你眼神儿变好了呀!”
就还有点儿荣幸的说。
袁州山见荣墨寻扶额,顿时失笑。
这小丫头确实挺“特殊”的。
“别站着了。”袁州山道:“老爷子可是念叨了你好一会儿了,我带你们过去。”
一听要见那位大人物,岁一霎时收起了嬉皮笑脸,就连走路都端正了很多。
“喂,你看我没什么不妥吧?”被袁州山领着往前走的岁一还小声询问身旁的荣墨寻:“妆有没有花?假睫毛有没有掉?衣服没乱吧?”
“你好像有点儿激动。”荣墨寻也是难得见她这么在意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
“不是有点儿。”岁一道:“是很激动。”
“袁老耶,那是为我们华国做出突出贡献的科学家,是咱们华国的英雄,是人民的骄傲,我要去见那样的人物,不得注意点儿形象?”
“你这么崇拜袁老,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就这丫头那脑子,一般人跟不上。
荣墨寻一直以为以这丫头的能力,会选个与医药有关的院校专业,谁知道她选了个跟医药毫无关系的新闻专业。
就是觉得这丫头的心思不好猜呀!
“崇拜跟自己努力是两回事好不好?”岁一白他一眼道:“我喜欢躺平当咸鱼,不代表我不能仰慕那些英雄豪杰不是?”
荣墨寻......他竟无言以对。
“我跟你说......”岁一接着叨叨:“咱们做人,就得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那些劳心劳力的事就交给那些思想觉悟高的有能之士去操劳好了,自己轻松悠闲的还能多活两年......”
“如今我已经修炼到了四大皆空的境界,我想我一定能长命百岁!”
走在前面的袁州山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啼笑皆非。
看来这小丫头还是个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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