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下隐忍着疼痛,努力站直身体朝袁老深鞠躬:“对不起袁老,搅了您的宴会都是我的错,与旁人无关,要打要罚我绝不推脱......”
盛夏怎么立坚强无畏,大义凛然的人设岁一已经不关注了,她抬脚朝那个趁保镖分神的时候,在袁老身旁晃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离去的侍应生方向而去。
看她踩着高跟儿鞋走的跟阵风似的模样,荣愉心张大了嘴巴。
岁一穿着礼服,挡在低垂着头的侍应生身前。
“兄弟,看着有点儿眼熟呀你?”岁一吊儿郎当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是不是那个骗我姐妹儿钱的渣男。”
侍应生明显身子僵硬了一下,他胆怯的道:“小姐说什么呢,像我这种人,若是认识小姐的朋友,怎么可能还在这儿做伺候人的活儿?”
“小姐指定是看错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就不打扰小姐了。”
说完侍应生也不管岁一的反应,直接快步朝前走去。
待他穿过岁一身旁,岁一突然在他身后伸腿朝他小腿袭去,那侍应生敏捷躲过。
可也因此暴露了他会功夫的事实。
侍应生把手中的推盘猛的向岁一砸去,然后极速奔跑。
岁一歪头躲过,嘴里喊着“抓住他”,然后追了过去。
他们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安保人员反应迅速的围捕侍应生。
只不过那侍应生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身手很敏捷不说,他还带了枪!
尼玛,剧情里也没说这贼这么危险呀?
狗作者,就知道情情爱爱,重要的事是一件不写,真是不做人。
狗作者是不在这儿,在这儿肯定也被她气死。
他这是玛丽苏言情小说,不写情情爱爱写什么?
再说我小说里也没你这一出,你搁这儿破坏我小说剧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骂人?!
咱俩到底谁不做人?
因为歹徒危险,怕伤及无辜,只得把他追赶至外面。
不过显然,外面有人接应他,刚出饭店,他就跳上了一辆开着火的黑色不起眼的轿车。
安保火速坐上车在后面追赶。
岁一返回宴会厅的时候,袁老已经发现东西不见了,他脸色惨白,身子微微晃动,要不是有人扶着,他可能真得倒下去。
“别担心啦袁老。”岁一凑过去悄悄道:“我在那人身上装了追踪器,就是追不上也不怕。”
袁老这次真是震惊了。
袁老被人扶着到休息室,他儿子留下打发客人。
岁一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一顿敲,很快一个移动的小红点儿出现在了屏幕上。
人们屏息凝神的盯着那个小红点儿等待着,小红点儿停下,追出去的安保也来了消息,说人抓到了。
众人松了口气,可是等把人抓回来,众人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那人身上没有那样东西!
袁老急的差点儿没撅过去。
“袁老您先挺住,我还留了第二手。”岁一忙道。
袁老立刻又打起了精神。
“那什么......”岁一道:“我就是在这家伙身上下了点儿药。”
“凡是他碰过的东西,别人再碰,不出半日,身体就会陆续出现红疹。”
“没我的解药,这红疹只会越来越严重,很快就会全身溃烂,后面不用我说您也知道了哈。”
办法是有点儿损,但管用呀!
只要这小贼摸了那东西,再把它交给别人,嗯,不想死的话只能找医生或就医。
到时候不就知道是谁拿了那东西吗?
“你怎么会准备那些东西?”袁老有些不相信。
这是不是准备的过于充足了?
就像提前知道会发生意外一样。
“您可能不知道,我就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岁一扯谎道:“再说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得给自己准备点儿防身的东西?”
“我今天带出来的只是其中一种,像什么迷药,毒药,我还有好几种呢。”
“改天我带点儿给您看看,真的很好用的!”她还趁机推销了起来。
袁老还是不相信,荣愉心忍不住的替岁一说话道:“袁爷爷,岁一说的不假,她就喜欢搞这些东西,还送了我很多呢。”
“确实。”荣墨寻面无表情道:“我也有。”
“我二哥是抢我的。”荣愉心还接了一句。
袁老......这是什么好东西吗?
不过有荣墨寻的作证,袁老心里确实踏实了一些。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一边审问那小贼,一边继续查找那东西,一边等着了。
换好衣服,荣墨寻送岁一回宿舍,车上,荣墨寻看着岁一的目光头一次带了别人看不懂的幽深。
“你干嘛跟看有二心的老婆似的看着我?”搞的她心虚的一批。
“这就是你得知去往袁老的宴会后,非要回宿舍一趟的原因?”
荣墨寻的声音带了点儿难以察觉到消沉。
她似乎预料到宴会上会发生什么一样,这让荣墨寻感觉有些无力。
他知道这丫头身上有秘密,却不知道这个秘密会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那什么......”岁一撇开脸,不敢跟他对视:“巧合,纯粹是巧合。”
至于信不信的,自己也左右不了,就不瞎想了。
“说起来你们家跟袁老看着关系匪浅,难道还是亲戚?”岁一转移话题。
荣墨寻盯了她片刻,然后又若无其事的道:“我母亲是袁老的关门弟子。”
“你母亲这么牛逼的吗?!”提到豪门夫人,岁一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些打扮或时髦或高贵的贵妇,属实没料到人家还是国家科研人员。
“母亲出事后,我被送到京市躲藏,袁老为我提供了很多庇护。”
荣墨寻尊重袁老的同时也很感激他曾经对自己的帮助。
“那你还不给人家研究院多投点儿钱?”
这么有钱,还让袁老为了经费做那么掉价的事,这家伙也忒不懂事儿了。
“材研院的经费不能由荣家独揽。”荣墨寻一句话,岁一就懂了。
财研院是国家的,国家绝不会允许资本打它的主意。
国家也不允许一院之长跟资本走的太近。
这是防患于未然,也是国家的态度。
国家的研究,是为国,为民,为了这个国家的发展,绝不能成为资本赚钱的工具。
“怪不得研究员都爱秃顶呢。”岁一还感慨了一句:“搞研究本来就很累了,还得自己搞钱,还得顾虑这个考虑那个,头发能保住几根都是造化了。”
就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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