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出国待段时间?”岁一提议。
远离男女主,就是远离危险。
“我不想再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待着了。”
邓悠宁几岁就被送出国,从一个惶恐不安的小孩子,到亭亭玉立的女孩子。
本该受尽家里人宠爱,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她却只有一个人,这种孤单不是常人能体会的。
岁一挠挠头,也有点儿不知该怎么办。
“干脆我给你点儿药,再遇到那两个人,你要么迷晕他们,要么迷晕自己。”岁一又开始出馊主意。
“迷晕他们你闹不起来,迷晕自己你还能碰瓷儿,怎么你都不吃亏。”
满头黑线的邓悠宁......你确定不是想卖药?
这时候荣愉心带着韩灵凑了过来,互相介绍后,荣愉心有些奇怪的问:“我以前听说你不爱参加这种场面,除非有严太子在,你今儿不会又是追着他来的吧?”
荣愉心实在理解不了邓由宁的恋爱脑。
邓悠宁摇头:“是我哥非要拉我出来散心。”
岁一跟荣愉心对视,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向邓悠宁。
“你难道真看不出你哥他......”
憋不住话的荣愉心话刚说了一半儿,就被岁一抢过了话头。
“你哥他都是为了你好。”
邓悠宁太缺爱了,对唯一的哥哥她深信不疑。
她们这些外人若是直接说她哥的坏话,邓悠宁不仅不会信,可能还会怀疑她们不安好心,跟她们翻脸。
提到哥哥,邓悠宁本来紧锁的眉头放松了不少。
“你看邓先生又要打理公司,又要照顾你,是不是很辛苦?”岁一总是懂得怎么找突破口。
邓悠宁想到哥哥的辛苦,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心疼跟愧疚。
“既然知道你哥辛苦,你就更不能给他舔麻烦了不是?”
“你下次碰到那两个人可以先想想,你要是因为他们为你们邓家的公司带去什么麻烦,受累的不还是你哥哥吗?”
“哎,细胳膊拧不过大腿,谁叫人家严家比邓家强呢。”
“干不过咱就得认怂。”
“你要是能抛弃这些情情爱爱,专心去帮你哥,那样就更好了。”
“这样既能减轻你哥的负担,说不定还能让邓氏更上一层楼呢。”
邓悠宁垂眸陷入沉思,荣愉心默默给岁一竖了一个大拇指。
还是这家伙会忽悠。
“悠宁......”听到这熟悉的虚伪叫声,岁一就满心不屑跟厌烦。
转头,看着满脸笑容走过来的邓耀勤,她同样挂上虚假的笑容。
“钟小姐,荣小姐也在呀。”
邓耀勤的表情比以往可要谄媚的多,也没跟以往一样第一时间关注荣愉心,岁一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发生了变化。
这种人世界上多的是,岁一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但邓耀勤这种利用亲情,坑害对他信赖有加的亲妹妹的行径,还是让她唾弃。
“邓先生红光满面的,不知有什么喜事?”岁一对看不上的人一向嘴毒:“是不是你爹要不行了,你要名正言顺的继承他的遗产,再也不会受制于人了?”
邓耀勤笑容一僵,随即立刻恢复笑容打哈哈:“钟小姐说笑了。”
邓耀勤可是精明的很,看出岁一不待见他,他也没在自讨没趣。
“悠宁,我刚看到大舅跟大舅母了,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邓耀勤表情越真诚温柔,岁一就越觉得他有问题。
他今儿为什么要拉邓悠宁出来?
岁一可不相信邓悠宁说的那些鬼理由。
恶毒女配的危险率可真是高呀!
邓悠宁没有犹豫的跟着邓耀勤走了。
岁一看着他们的背影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片刻,她凑到荣愉心耳边儿嘀咕了几句,荣愉心眼冒亮光的走开了。
韩灵总感觉这俩有种狼狈为奸的味道。
邓耀勤带着妹妹来到一处转角,他停下脚步,邓悠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悠宁,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严少。”
邓耀勤的神情带着疼惜。
一听严立琛,邓悠宁立刻忘了所有,仔细听哥哥接下来的话。
“我刚刚看到严少喝多了去了休息室,你过去看一下,顺便照顾照顾他。”
邓耀勤还把一张房卡塞到了邓悠宁的手里,鼓励的看着她。
“谢谢哥。”邓悠宁高兴又感动,感动的是在所有人都反对自己的情况下,只有哥哥支持自己喜欢严立琛。
邓悠宁接过房卡的时候,邓耀勤又顺便塞了一个白色小药片在她手里。
邓悠宁询问的看向邓耀勤。
“悠宁,为了达到目的,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点儿非常手段。”
邓耀勤拍了拍邓悠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
这家高级酒店有不少供客人休息换装的休息室,邓悠宁站在一间休息室门口先是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动静,邓悠宁拿房卡慢慢打开门往里看去。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微暗的灯,床上的人背对着邓悠宁好像难受的蠕动了两下。
邓悠宁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反手关上门。
“水......”床上的人低声叫了一声。
邓悠宁忙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可是刚把水杯端起来,她又突然顿住了。
看着水杯犹豫再三,直到床上催促的声音传来,她咬了咬牙,把刚刚邓耀勤给她的药拿出来放到了水杯里。
端着水杯,她走到床前,刚弯腰,床上的人突然转身伸出一只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邓悠宁手里的水杯落地,她也尖叫了一声。
“邓大小姐,没想到你这么主动呀。”
床上的人调笑着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手还趁机在邓悠宁身上不断的乱摸。
与此同时,房间的灯也亮了起来。
窗帘后,洗手间,角落里,陆陆续续的走出五个男人,清一色都是年轻人。
有的人手里还拿着手机,用摄像头对着邓悠宁。
邓悠宁叫着挣扎开男人躲到没人的一角。
“我说什么来着,这女人可是饥渴的很。”
床上那个男人从床上下来站好,然后用鄙夷嘲笑的目光盯着邓悠宁对其他人道:“邓家大小姐,真是比夜店的小姐还......那词儿怎么说来着?”
“我知道。”又一个男人充满恶意的道:“是寡廉鲜耻,”
“不对,应该是淫荡下贱。”另一个男人接上。
几人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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