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岁一摆摆手:“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使命,但结婚不是我的使命,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既然如此,那咱们搭个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荣墨寻趁机道。
“别!”岁一立马摆手:“跑人家户口本上的后果就是多一堆狗屁倒灶的事儿,我还是比较适合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对于岁一的倔强,荣墨寻有些无奈。
他知道这丫头对他有好感,只是这好感还达不到爱的程度。
“荣先生......”一道热切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荣墨寻转头,看到堆着笑脸走过来的人,他跟着站起身,脸上堆起标准又虚假的笑。
“赖市长......”荣墨寻礼貌跟赖市长握手。
“主任您好。”荣墨寻也没怠慢赖市长旁边的教导主任。
“荣先生还能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教导主任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当年家妹跟岁一可没少给您添麻烦,荣某想忘都忘不了。”荣墨寻调侃。
教导主任跟着笑了起来,市长跟教导主任落座,几个人相谈融洽。
过了一会儿,作为女方大家长的主任起身去招待客人,岁一还悄咪咪的跟了过去。
“主任,您居然把市长都弄来了,可真够牛的。”说着话,岁一还给教导主任竖起一个大拇指。
教导主任傲娇的挺了挺胸:“你们主任我,还是有些人脉的。”
他外甥女的婚礼,连亲爹妈都没来,自己怎么也得找几个有分量的人撑撑场子。
“市长怎么没去下面您另一个外甥女那里?”岁一问。
不是说大人物都在那吗?
“咱们市长怎么说也是本市一把手,想见荣家主还不至于跑人家婚宴上去堵人。”那也太丢份儿了。
再说从刚刚来看,市长已经跟荣墨寻见过了。
再就是乔念蕾那名声,市长去了不是给国家机关单位抹黑吗?
“主任您说底下那群人堵不到人会怎么样?”那么多人,乔家可怎么收场?
“想看热闹自己去。”教导主任真是服了她的德行。
“那我先去打探一下敌情哈,回来我再跟您分享。”岁一顺着杆子颠颠的往外走。
“皮猴子。”教导主任在她身后笑骂了一句。
楼下的宴会厅虽然不如顶层好,但也算有规格。
“今天我荣墨寻在此,仅代表荣家,祝贺乔小姐跟龚先生喜结连理......”
岁一刚到门口,就听到这跟幻听似的祝福词。
里面的人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也没人注意她遛了进去。
站在角落,岁一看着台上那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拿着话筒陈词的青年,内心里一阵的无语。
荣墨寻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忒到位了,在场的竟然一个都没认出来那是个假货。
还有这新郎新娘也是够可以了,竟然想了这种办法企图蒙混过关。
岁一拿出手机录下这一幕,然后发给了荣墨寻。
关键是她下面还配了一句话:你这整容整的真是面目全非呀!
荣墨寻看到她发过来的微信,忍不住失笑。
他叫过昆泽,低声吩咐了几句,昆泽领命离开。
别说,台上的假货还挺能说,话还没讲完呢,昆泽就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这位先生,有人举报你冒用他人身份,损害他人名誉,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同志上去就给那个假货戴上了手铐。
好家伙,底下观礼的人都惊呆了。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龚家父母忙上前对着警察疾言厉色道:“这可是四大家族之一的荣家家主,你们敢带走他,不想活了你们!”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老板长这个副鬼样子?”站在一旁的昆泽适时开口。
“这是荣家主身边的那个特助吧?”底下有人不确定的问。
“好像是,我见过他。”有人附和。
荣墨寻来京市,昆泽负责接待跟外交,自然是见过不少人的。
“你是谁?”龚俊的母亲阴着脸质问昆泽:“怎么混进来的?”
得,常年居住在帝都的龚母也没见过昆泽,主要还是帝都太大了,而她的身份又够不上荣墨寻那个圈子。
“鄙姓昆,目前任职荣氏,是家主身边的第一特助。”昆泽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们老板听说他在这里参加贵府的婚宴,万分讶异,特地派我过来看看。”
“所以他真是假的?”底下有人喊了出来。
“各位,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昆泽看着台上的几人冷笑:“要知道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我们老板的声誉和形象。”
“第一天来京市,我们老板就听说有一位姓乔的小姐泯灭人性,屡次坑害姐妹。”
“谁成想老板还亲自领教了你们的无耻,不得不说,你们真是很勇敢。”
“竟然找人冒充我们荣氏的家主。”
“看来我们荣氏的法律团队又有用武之地了。”
台上的几人脸色煞白,台下的人议论纷纷。
“这到底怎么回事?”龚父疾言厉色的质问龚俊跟乔念蕾。
龚俊也是又惊又怕,乔念蕾此时已经抖成了筛糠。
“亲家......”乔母站出来挡在女儿面前道:“这都是误会,我们也是不想让来宾失望才出此下策。”
谁会想到会被正主找上门来。
荣家主迟迟不到,他们也是没办法了。
听到她承认,龚家父母怒不可遏,丢下一句:“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他们带着同样被蒙在鼓里脸色难看的儿子气急败坏的离去。
乔念蕾不傻,当初传出荣家家主对她印象不错的时候她就曾去试探过。
毕竟那么高不可攀的人谁不心动?
可惜她去了好几次,连人都没见到,所以预感不好的她才急着利用这件事抓住龚俊。
如今龚俊既然知道真相,就更不可能娶她了,所以自身难保的她也没追过去自取其辱。
宾客在议论声中散去,乔家愚弄了这么多地方上的权贵,又得罪了荣家,乔父自知完了,当场气急攻心的吐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乔母赶忙把他送医。
此时的乔念蕾,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她呆呆的站在台上良久,想不通明明上一刻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她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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