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文平知道六妹就是一个小疯子,他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他今天来这里不是跟她动嘴皮子的。
立马堆上笑脸走上前,讨好着:“六妹, 我们好歹也是亲人,怎么着也不能将亲人晾在门外面。”
春桃站在韩相宜边,往韩文平的身上骂着:“呸, 就凭你这种人也配?”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韩文平当众被一个小丫头给斥责,觉得很没有面子。
想回骂着,知道韩相宜这死丫头护短得很,又忍了下来。
他今天来这,不是跟女人吵架的。
族长站在一旁,沉声道:“六丫头,有些误会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
韩相宜睨了长相一头白发的族长,这人她接触的少,但能跟韩文平这种人一同在这个时候出现家门口,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啊,有些话确实该好好坐下谈谈。”
“小姐……。”春桃在她小声的问。
“这些人还真赶不得,若是被爹知道我赶了族长,定会不喜。”有些嘴脸,爹需要看清。
才不会对韩家三房,族人有任何期待。
让人将这些人带进正堂屋。
韩文平刚踏入二房的家,还挂着白布,正堂屋,前院,珍贵花草都比江南韩家老宅还要大。
要奢侈多了。
这可是寸土寸金的京城。
而且二房这院子在京城地段就不差。
越看越觉得满意。
韩相宜从二哥一双薄皮眼看出他的贪婪, 眸光寒意更甚。
韩父坐在正堂屋,两边鬓发几天里苍白了许多。
“二爷,节哀。”韩族长见韩二爷头发比去年白了不少,人更是一下苍老了许多。
人生最大的苦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韩父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族长心有不忍,也能理解韩二爷此时的心情: “安儿这孩子福薄,却是个心善的好孩子,只能怪老天不公。”
“二爷,这是命。”
“人老了,就得认命。”
“二伯,是啊!三弟福薄命浅,还没给二房留后就走了。他不孝啊,留下二伯跟二伯母孤苦活在这世上。”韩文平立马接上话。
他硬生生挤下两行泪,哭着说:“二伯,现在二房十安走了。星移怎么办?你们现在尚且还能护着星移,若是你们老了,星移他怎么办?”
“星移的智力,也守不住二房的家业。”
韩相宜站在爹身边听着韩文平的话,身边的春桃想骂回去,她握住春桃的手制止她。
她今日没有出手,是想爹看清楚,三房跟族长的嘴脸。
想让爹亲手掐断他与族人,三房那帮恶臭阴沟垃圾这层关系。
韩父还在沉浸丧子之痛,听清韩文平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质问着:“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韩文平以为有戏,立马跪在三叔面前。
讨好着:“三叔,二房现如今家大业大,总不能无后吧?如今三弟走了,星移又跟旁人不同。二房就两个男丁,走了一个,另一个又是一个呆子。”
韩文平想让二叔认清二房现在局面。
又继续说着:“六妹一个女子更不可能继承家业,她总归是要嫁人。”
“二房的家大财多,总不能便宜了外人啊。我是你的亲侄子,打断骨连着亲啊……。”
一步一步跪在二伯面前。
现如今的二房局面,就跟绝户没有区别。
他今日不来,二房这家业也会被他其他兄弟抢走。
与其便宜其他兄弟,不如便宜了自己。
韩父听清了韩文平的话,整个人犹如被浇了一盆冰冷的水。
从头冷在以脚。
他的安儿,尸骨未眠,这帮狗杂碎就忙着过来算计他的家业。
沉声看向族长:“族长,你认为呢?”
韩族长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看见一向好说话的韩二爷。
也会动怒。
心想,韩文平允诺了自己的那些好处。
硬着头皮为韩文平说话:“二爷,理是这么个理。江南经商胡家,家财万贯,就只有一个独女。胡老板人前脚刚走,偌大的家财被人瓜分干净。”
“留下寡妻独女在家。”
“怎么能守得住家财。”
“二爷,虽这话有些难听,但是这都是事实啊。”
“还请二爷为了星移尽早打算,毕竟再怎么说,文平也是星移的堂兄。”族长见二爷没回话便说着。
跟着族长一同过来的其他族人。
也一同劝说着。
“韩二爷,你们二房是整个族人当中家财最多,家业最大的人。二爷,若是你走了,星移,二夫人该怎么办? 二房没有一个男丁护着,迟早会败没。”
“是啊,二爷,多为他们考虑吧。”
韩文平跪在地上,听着韩家所有的族人都替自己说,眼中全是得意。
全是对二房的势在必得。
韩父听着族人的话,赤红着双眼,眼神如刀盯着跪在他面前的韩文平。
还有坐在正堂屋的韩家族人。
韩家族长。
心里生出一股悲愤,咬紧后槽牙,问道:“文平,你是怎么想的?你从大房屋到了三房,你现在是三房的独苗。”他从韩文平眉间看到了三弟的影子。
他原以为韩家出了这种龌龊的事,罪不在韩文平。
是三弟的缘故。
看来,一个人心烂了,只会更烂更臭。
韩文平就是这种人。
他忍着滔天的怒火,看着长得像极三弟的韩文平。
“二伯,我的身世我也是几个月得知。大人那一辈的事,跟小一辈无关。”韩文平解释着,又继续说着:“二伯,你放心,日后我定能挑起二房与三房的家业,发扬光大。”
“照顾三房跟二……。”
那二字还未说完。
韩父抬起脚用尽全力踹在韩文平心口处。
手里拿着一杯热茶往韩文平脸上砸了过去,又拿着一壶茶往族长身上扔过去。
怒目圆睁瞪着族长:“韩文平还有族长,你们别欺人太甚。”
“老子,我还没死呢。你们就上赶着来欺负我二房,你们算哪根葱?”
韩文平被二伯踹倒在地上,伸手一直揉在心口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二伯的腿不是被废了吗。
怎么还这么有劲的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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