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夫不管皇上的拒绝。
强硬拉着皇上的手继续号脉。
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韩姑娘。
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心想,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
笑了笑:“皇上,你这肝火有点旺。”
“肝火旺?”
“是的,肝火旺,心旺,俗称是阳气过于旺盛。”
“何解?”
“这得看皇上,别什么都郁结于心。”
房大夫开了药方,又笑得意味深长。
谢长卿听完老头的话,蹙眉:“老头,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变得有点猥琐起来。”
房大夫驼着背,听见皇上后面一句话,被呛的险些跌倒。
“我怎么就猥琐了。”
谢长卿听懂老头的意思。
视线看向躺在床上的韩相宜。
韩相宜醒来后,揉了揉头,清醒了会。
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
“扶云殿?”
想起自己与宝福约好碰面的地点。
若是两人在陈将军府走散,便在巷子里碰面。
现在超时了。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皇上,我要回去将军府一趟。”
“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跟宝福约好在将军府隔壁巷子里碰面。”
“我担心,宝福。”
谢长卿听着她的声音,不知道她是不是刚醒来。
她的声音好软,软绵绵的感觉。
软入心头的感觉。
压低声音回复:“嗯,好,我现在带你过去。”
仔细打量她的神色。
见她跟往常一样。
眸光带几分失落。
不知道为何。
他倒是希望她能够发现那个人是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
这事只有自己知道。
带着韩相宜往将军府隔壁巷子前。
见她与宝福汇合。
便安全将她与宝福护送回去。
才离开。
韩相宜跟宝福回到韩家。
天渐渐变亮。
韩相宜在韩家睡了一个多时辰。
便醒来。
用过早饭后。
便去爹娘的院子。
将陈元元一事跟爹娘说清楚。
韩父眼中从震惊到惊喜。
韩母听见自己的十安外头有喜欢的姑娘,那姑娘还有十安的孩子。
激动的流着泪。
看向韩相宜,激动问着:“相宜,真的吗?那快点把陈姑娘接到府里,我们可以好好照顾她。”
“谢天谢地,菩萨显灵了,我家十安有后了。”
韩母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娘,你别急。陈姑娘她有她的考虑,咱们也不能强迫她进府。”
“嗯嗯,宜儿你说的对。”韩母抬起手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似是想起了什么。
连忙招呼着:“你们过来,去库房把我的燕窝,血燕……,总之是温补的药材全都给我找出来。”
“我要拿来送给儿媳妇的。”
韩母一度觉得很愧疚,愧疚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对十安好些。
“我的十安,还那么年轻,就……。”
“娘,别哭了。你这两个月都快把眼睛哭瞎了,大哥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嗯嗯,是是,娘不哭了,不哭了。”韩母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眼角上的泪水。
“宜儿说的对,你大哥他心地善良。开朗,不喜欢哭哭啼啼,娘不哭,娘应该高兴。”
“高兴你大哥有喜欢的人。”
“娘只是自责,你大哥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倘若他早点跟我说,他与陈姑娘的事,娘定会早点做主,将陈姑娘娶进门来。”
韩相宜懂娘亲的意思,轻轻擦了擦娘亲脸上的泪水。
“一切还来得及。”
“走,娘亲。我带你去找陈姑娘。”
“好好好。”
“宜儿,娘亲要不要去换件好看的衣裳?这样不会给你哥丢脸。”
“娘亲,不用了。你现在这样就很好看,就很美。”
“好好好。”
“我们走吧!”
韩相宜带着韩母坐上马车。
往东巷过去。
韩母进东巷前。
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式,跟衣裳。
在马车里。
韩相宜跟韩母讲述了陈元元在天心楼与大哥认识后。
还有自从大哥从军怀孕后,到现在快生。
大哥头七,陈元元去给大哥烧纸钱。
再到陈家如何吸干陈元元挣的银子。
陈母不顾及陈元元怀孕,辱骂陈元元,想将陈元元贱卖……。
这期间发生的种种。
韩母一边听着,一边心疼的流泪。
“陈姑娘,她不容易啊!”
“她未婚怀孕,原本就受人置喙。陈家人还那么对她,她们就不怕把自己的亲女儿给逼死吗?”
韩相宜知道自己亲娘一直被爹保护的极好,对发生这种卖儿卖女的事听的少。
娘亲的世界还是太干净。
“娘,陈家的人一直拿大嫂当挣钱的工具。她们不会担心这么做会刺激到大嫂。”
“他们只想着,怎么把大嫂卖的更值银子。”
韩母听完后,更加心疼陈元元暗骂道:“这帮畜生,简直就是没人性。”
“这陈家人怎么可以这么的坏?”
“嗯……,娘,现在大嫂搬到这里来。避开了陈家的那些人,也算清净些,只是这里的环境多多少少不太安全。”韩相宜看了看这环境,担心说道。
她知道大嫂心底担心什么。
也曾经跟大嫂解释过娘亲的为人。
但是,总归还是娘亲过来,大嫂亲自看过娘亲是一个极好相处的一个人。
她才会愿意跟她们一块回府。
“春桃,去敲敲门。”
“是,小姐。”
春桃刚敲门。
“谁啊!”
“是我,春桃。”
“阿彩,开门,是春桃。”
阿彩这才开门。
“韩姑娘,是你?”阿彩看着眼前换了一身女装的人,乌发雪肤,樱唇粉腮,梳着飞仙发髻,头上别着一支素色发簪。
虽穿一身素色衣裳,但是丝毫不影响她那张脸。
原本穿一身男装就很惊艳。
没想到,穿女装更是娇艳欲滴。
阿彩在天心楼里,见过的美人就多,还是没见过似韩姑娘这般好颜色。
“阿彩,是我。”
“韩姑娘,你长得真真好看。”阿彩连忙拉着韩相宜进屋里。
看见韩姑娘身边的贵妇,好奇问:“韩姑娘,这位是?”
“这是我娘。”韩相宜从阿彩神色看到一丝异样,好奇问道:“阿彩,昨晚发什么了?”刚刚在敲门时。
听见阿彩警惕防备又再三确定,才把门打开。
“韩姑娘,昨晚夜里有几个人敲门。”阿彩想起昨夜哭红了眼,拿着袖子擦了擦眼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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