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行看着捧腹大笑的辛西娅,真想狠狠扇她肉最厚的地方。
当然他不敢,只能本着脸道:“别闹!时间不早了,你得赶紧睡,等下我还得回去呢。”
辛西娅诧异道:“你还回去?”
“要不然呢,跟你一起睡啊?”
“也不是不可以。”
“吼吼吼吼,我的春天来了吗?”齐天行怪笑道。
“对,你的春天来了,那你还不赶紧过来?”
齐天行一脸猥琐的搓着手走过去,自觉来到床尾,捧起了辛西娅那双美丽的大脚。
辛西娅娇媚的道:“怎么了?你不想要春天了?”
齐天行笑道:“没办法,太熟了,不好意思扒你裤子。”
“我今晚穿的是裙子。”
“你裙子里面穿的也是裤子。”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穿?你又偷看我?”
“行了,别废话了,万一逗得我狼性大发,我不就惨了?你要是想揍我就直接说,直接揍,没必要用引我上钩找借口的拙劣手段。”
辛西娅沉默片刻,幽幽地道:“可惜绿雉少将相中了你,不然我一定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让你做我男人,也不是不行。”
叶丰呵呵笑道:“副官需要双向同意,要不然我拒绝绿雉少将,留在你身边,和你做一对狗男女如何?”
“滚蛋,你以为谁都能拒绝绿雉少将吗?”
辛西娅不客气的一脚踢他脸上,当然并没有用力。
“还有,你才是狗男女呢。你不是说跟我太熟了吗?”
叶丰怪笑道:“这种事说白了,熟人作案比较多。”
“你想作案吗,熟人?”
“我倒是想,可我真打不过你,有那作案的动机,也没有作案的激动啊。”
“要是能打过我,你就作案了?”
齐天行和辛西娅也已经很熟了,说话也早就口无遮拦了:“嗯,何止会作案,我可是预想了一整套整治你的手段,都已经在心里预演很多遍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辛西娅咬了咬嘴唇,语气有些颤抖的问道:“你打算怎么整治我?说来听听。”
“不能说,说了就不是我整治你,是你整治我了。”
辛西娅促狭的道:“简单说一下,说不定我会满足你的想法呢。”
“我不信,这种事情想想是可以的,说了违规,做了犯罪。”
“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基地的规定,我说了算,我说你不违规你就一定不违规。”
齐天行相信辛西娅,但他有他的顾虑:“但你会揍我啊。”
“我保证不揍你。”
“你的保证我不相信。”
“少废话,快说!我要是揍你了,脚趾头给你咬。”
齐天行苦笑道:“能换个头不?”
辛西娅一愣,马上就明白了齐天行的意思,可能是夜色,可能是孤男和寡女,可能是暧昧的气氛,辛西娅竟脱口而出:“可以。”
这种干脆的态度,反而令齐天行更加不信任她了。
不过在辛西娅的逼迫下,齐天行还是说了个最轻的整治办法。
“每次给你按摩,你都是躺着,我想看你趴着,然后抽你肉最厚的地方。”
辛西娅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还有别的吗?”
“手段很丰富,但内容太龌龊,不能说,过不了审的。”
精于洗染手段的联合王国,对文化、书籍、音乐、戏剧等,也有极其严格的审核,联合王国的觇役,也在严格监视着所有的剧团、出版社之类。
他们对于一些戏剧和书籍的监管,比佛波勒监控好莱坞也不遑多让。
因此身为联合军少校的辛西娅,非常清楚“过不了审”的意思。
不过有的时候,偏偏被禁止的东西,才更让人欲罢不能,比如《金瓶梅》。
辛西娅反而越来越有兴趣,越来越渴望知道叶丰那些“过不了审”的龌龊想法了,于是笑问道:“只有我们两个也不能说吗?”
齐天行哈哈笑道:“老实说,也不是不能说,但我说不出口,那实在太龌龊、太肮脏、太扭曲了!”
突然,辛西娅一脚踹翻了齐天行。
“你搞什么飞机?我——靠!你搞什么东西?”
第一个“搞什么”是问辛西娅为什么忽然踹他。
第二个“搞什么”则是因为,辛西娅忽然翻身,摆出了齐天行刚刚说过的姿势。
辛西娅激动且有些颤抖的道:“艾普,不,齐天行,今天晚上我允许你把你那些过不了审的龌龊想法,全都用在我身上。”
齐天行傻眼了,辛西娅是有病吗?对,她本来就有病,抑郁加失眠。
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呢?是疯狂一把,还是矜持一回?
齐天行是很想疯狂一把的,毕竟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不过他也有他的顾虑,于是嗫嚅道:“那个,不合适吧?影响你的形象。”
辛西娅略有些急切的到:“没关系,军官宿舍的隔音很好,在房间开枪他们都听不到。快点,不要等到我的勇气消失。”
齐天行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吗?
当然了,理由很多,如果他真想拒绝的话。
可他想拒绝吗?
他接下来的行为足以说明一切,什么太熟不好意思,那是个例,熟人作案才是普遍啊。
齐天行只在辛西娅那里待了不到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辛西娅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回。
累,她只感到疲累,比她修炼和战斗的时候都要累。
痛,她也感到非常痛,上面痛,下面痛,前面痛,后面痛,就连脂肪厚实的那些地方,也都十分酸痛。
酸痛嘛,又酸爽,又痛快。
“他应该也一样,感觉十分痛快啊?”
这是辛西娅睡着前,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然而她错了。
齐天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十分痛快,但离开后,只有痛苦。
越想越痛苦。
一路使用“速二·奔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撒路岛胡安娜的别墅,他已经很累,但他并不打算睡觉。
坐在院子里半个钟头,他休息的差不多了,然后悄悄来到二楼,潜入东煌的房间。
睡到半夜,忽然感觉床头有人,东煌跳起来就想打,但在拳头将要落在齐天行脸上的瞬间,东煌看清来人,稳稳停住拳头。
“你搞什么?大半夜的吓死人。”
“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小点声,不要惊动了别人。”
齐天行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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