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太太的警告没有恐吓到顾何,却让涂安心慌意乱,她就好像是灾难的化身,总是能给身边的朋友亲人带去灾难,为难他们,伤害他们。
好在是这一次阮飞扬命大,虽然受伤了,但却没有危及到生命,阮老夫人在庆幸自己孙子命大的同时依然还是不会轻易的饶过涂安。
阮飞扬几乎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后,依然还是觉悟不大,纵然是对涂安很生气,但仍旧是放不下她的。
阮老太太在教训完涂安之后,对自家孙子怒其不争的呵斥,“阮飞扬啊阮飞扬,你没脑子么,还是没见过女人啊,那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能入你的眼!”
“奶奶,我在住院,需要静养,你能不能不要念叨了。”
阮飞扬也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很没风度,超级没品,格外的丢脸,干嘛要那样发疯的去阻拦顾何的车,若不是他一时间失神的话,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幸亏问题不大,只是流了不少血,否则,阮飞扬都会为自己的行为羞愧而死。
“你还有心思静养啊,阮飞扬,你说吧,是这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吧,顾婉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女人,眼睛有病的话,我带你去眼科看看。”
“奶奶……”阮飞扬快要被阮老太太念叨的浑身燥火了。
可是,阮老太太才不会害怕他燥毛,“怎样啊,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倒是找个好的女人给我看看啊,别弄个什么那样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的女人,你要是能找得到比顾婉好的女人,我就同意你取消和顾婉的婚约。”
“顾婉算个毛啊!我不管怎样,都要得到涂安,得不到涂安,老子就去死。”
阮飞扬的性子火爆,这会儿话语更是强势横行,令阮老太太气得不轻,甚至忍不住动手,“臭小子,你这个死小孩,你想拿死来要挟我是吧,你去死啊,如果你真的要和涂安在一起的话,我宁愿没有你这个死小孩。”
阮老太太也是气疯了,才会这样口不择言的咒骂他,完全不顾阮飞扬身上的伤,就拼命的捶打起来。
“奶奶,你别这样,奶奶,冷静点,飞扬哥不会那样做的,他只是喜欢唱反调而已,不要打了,奶奶,飞扬哥身上都是伤口呢。”
顾婉进来的时候,正巧撞见老太太拼命的打阮飞扬,尽管这个死男人的确是该打的,可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打他吧。
阮飞扬平时喜欢在阮老太太面前撒娇,唬弄,但这会儿倒是很有志气的,坚决不喊疼,也不向阮老太太屈服,分明就是在挑衅着阮老太太的权威。
“顾婉,你别拉着我,今天我要打死这小子,你不吭声是吧,你到现在为止还想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是吗?”阮老太太的情绪爆发,尤其阮飞扬是不搭理的态度,俨然是充耳不闻,完全没把阮老太太当一回事。
“奶奶,不要这样……”
顾婉从中劝阻,“飞扬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平时阮飞扬唠唠叨叨很多说的,这个时候嘴巴就好像被封了起来,就是不肯开口,更让人生气的时,阮飞扬索性不搭理的起身离开,完全不顾身上的伤。
“飞扬哥,你去哪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可以出去?”顾婉想要制止阮飞扬的离开,却被他狠狠的甩开,纵然是受伤了,但对付顾婉是绰绰有余。
“死小子,你给我回来,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阮老太太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头晕目眩的难受,顾婉只能先顾上阮老太太,“奶奶,你没事吧,飞扬哥是在气头上,暂时就随他吧,他心里一定难受得很。”
阮老太太却被阮飞扬给气炸了,“他难受,他难受什么啊,把长辈气个半死,把未婚妻抛在一边不管,还像个男人吗!婉儿啊,奶奶对不起你,给你挑了这么一个臭小子,以为他最有出息……”
阮老太太和顾正明一家算是很好的交情,才会想到要两家联姻,可没想到阮飞扬这家伙居然这么不争气。
虽然阮飞扬对顾婉的态度很恶劣,但有阮家一家子支持她,爱护她,顾婉才不怕有任何的情敌出现,更何况是涂安这么一个贱女人。
涂安则是在确定阮飞扬福大命大,没什么大碍的时候,总算是心上的大石轻了不少,可还是有些担心阮飞扬的,有预感这家伙一定不会罢手的。
果然,在病房门口原本想要进去看看阮飞扬的,可在门口就听到他和阮老太太,顾婉三个人在吵闹着什么,尽管听不清楚在说什么,涂安却能清楚的知道一定是和她有关。
涂安很心虚又内疚的时候,没想到阮飞扬忽然间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带着满身的怒气出来,正巧和涂安相撞,涂安猝不及防的往后仰,当阮飞扬在注意到是涂安时,眉心很本能的紧拢了。
“啊……”涂安吓得惊叫不已,在和阮飞扬四目相视的刹那,惊慌被愧疚取代。
“阮飞扬……”
她想说对不起的,但道歉的话语却哽在喉间,而阮飞扬也没有给她道歉的机会,“来看我笑话的对吧,看到我没死,你一定很生气吧。”
这个时候阮飞扬就是认定,只有他死了,涂安才会感到开心。
“阮飞扬,我没有这个想法,就算我不喜欢你,可我也从来不想你有任何的闪失。”这是真心话。
即便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会希望对方有闪失,更何况阮飞扬一直以来都很帮她,他们是朋友。
阮飞扬却不会买账,横眉冷眼的,在刚才病房里的时候,他其实心事重重的,不确定到底涂安会不会来医院看他,也不知道涂安的想法,一度有恐慌着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因他的受伤而幸灾乐祸着,可显然不是这样的。
涂安满脸的担心与关心,内疚写满了眼底,这样的她让阮飞扬心底的怒意与憎恨一点一滴的散去,只是涂安刚才那句“不喜欢他”就足以把他打入地狱,令他心底发毛,“既然不喜欢,来这里干什么啊,谁稀罕你来啊!给我走,给我马上走……”
阮飞扬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心下不是这样想的,可面子似乎挂不住,因为女人受伤,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心痛”两个字,身上的痛倒是其次,就是那股来自于心上的难受,令阮飞扬痛不欲生,这么的被一个女人拒绝,被一个女人嫌弃,这是阮飞扬之前从未有过的待遇,但在涂安身上却是一一领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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