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才是老当益壮,不让廉颇啊!”
赵云收枪伫立,恭敬的对童渊笑道。
他的一双锐眼目光如电,精瘦的身材筋骨齐鸣,身体内宛若藏着一条条小虬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锐利的锋芒。
远远望去,笔直伫立的赵云宛若一杆新鲜出炉的寒铁大枪,锐不可当!
听到赵云的话后,童渊扶须笑了笑,说道:“云儿,如今你枪道大成,是该出去闯一闯了。”
他这一生一共有三个弟子,都是一等一的枪道天才。
之前两个弟子枪道大成后,都是外出寻求自己的机缘了。
自己这个最后的入室弟子,自然也需要外出闯荡一番。
温室里的花朵是很娇弱的,不经风雨,怎能突破前路?
机缘从不会寻人,只会被人寻啊!
“这……师父……”
听到童渊的话后,赵云面色忧愁,心中十分不舍。
自己还没尽一尽孝道啊!
正所谓,师父师父,如师如父啊!
看着赵云一脸不舍的模样,童渊叹息道:“莫做女儿姿态,去找你自己的机缘吧!”
他也不想和自己的小徒弟分别,但是他更不愿阻挡小徒弟自己的道途。
“云儿,暂且稍等片刻。”童渊对赵云嘱咐了一句,随后返回自己的房间。
片刻之后。
童渊从房间走出,左手提着一个古朴的木盒,右手提着一杆银白闪亮的长枪,身后还背着一个厚厚的包裹。
来到赵云面前,他先是将右手中的长枪递了过去,说道:“云儿,此乃天外陨铁锻造的一杆长枪,乃是一等一的神兵利器。”
“云儿,你一身肝胆,此枪又通体银白,便叫它龙胆亮银枪吧!”
“如今世道纷争,你出门在外,有龙胆亮银枪防身,为师也能放心很多!”
紧接着,他又打开左手的木盒,一件流光溢彩的白金色软甲呈现在赵云面前。
童渊面色凝重的对赵云说道:“云儿,你一身武艺定要在战场上才能得以磨练。”
“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软猬甲乃是陨铁铁丝和金丝一起编织而成,刀枪不入,你现在就穿上吧!”
“另外,这里面是一些干粮和盘缠,你也带上吧!出门在外,可少不了这些俗物!”
童渊话音刚落,赵云便眼含热泪,立时跪下,说道:“师父……”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但话到嘴边,赵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有太多的话想吐露了。
“去休,去休!”童渊挥了挥袖袍,说道。
随后,他便转过身去,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砰!砰!砰!”
见此情形,赵云重重的给童渊磕了三个响头。
不舍的看了一眼师父的身影后,他毅然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朝着谷外走去。
……
两天后,上谷郡。
“卖胡饼嘞,新鲜出炉的胡饼啊!”
“新鲜的瓜果,大家快来看看啊!”
“上好的美酒……”
牵着刚买的普通驽马,走在上谷郡城的集市上,赵云感到很是迷茫。
天下之大,他该何去何从呢?
就在他路过一间酒肆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议论。
“哎,你听说了吗?豫州那边发生大事了!”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诸位,前几天朝廷派大军讨伐那颍川郡的黄巾首领陈翊,结果惨败了!”
“什么!真的假的?那陈翊竟然如此厉害!”
酒肆间传来众人的惊呼!
“没错,听说这陈翊降生之初,他家屋檐有大鸟腾空而起,风云变动,此子不凡啊!”
“而且,他还是个难得的仁义之士啊!”
店家颇有些感慨道。
众人闻言,不由得一同望向店家。
而路过的赵云也不禁有些放慢了脚步。
“店家,这有什么说法吗?”众人有些期待的问道。
他们都对这陈翊有些好奇了。
店家听后,目光有些仰慕的说道:“当然,你们可知,这陈翊便是陈公义啊!”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百姓所愿兮,吾义所向!”
“这便是陈将军所言啊!能说出这话的人,还不是仁德之士吗?”
众人闻言,立即恍然大悟。
“嘶~原来这句话是出自他之口啊!”众人惊讶的说道。
他们刚刚还有些疑惑,这陈翊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听到这句话后,众人立即想起来,这就是那陈公义所言啊!
酒肆外,漫步而过的赵云陡然停下了脚步,心中很是震撼!
说出这句话的人该是何等的胸怀天下啊!
如今他正不知道何去何从,不如去见一见这陈公义?
就在赵云思绪翻飞的时候,店小二看见他停在酒肆边上,以为来客人了,顿时招呼道:“这位公子,你想喝点什么?”
“哦,我不喝酒。”赵云闻言,立即回神,对店小二说道。
就在店小二失望的转身时,他又改口道:“小二,来碗米酒吧!”
店小二闻言,立马高兴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片刻之后,一碗米酒下肚,赵云透过窗外,看着天边的蓝天,内心有些火热的向店小二问道:“小二,颍川怎么走?”
……
就在赵云准备前往颍川时,陈翊却又做了一件震动天下的事情。
“哎,这位兄弟,看你一表人才,一定是个读书人吧!能跟我们讲讲,这告示上写的是什么吗?”
告示栏前,一个庄稼汉向一个身穿朴素长袍的男子问道。
身穿朴素长袍的男子闻言,连连摆手道:“这位兄台客气了。”
“这告示上说,陈将军……不,陈大帅要招贤纳士,不论出身,不论贵贱,唯才是举!”
听到长袍男子的话后,庄稼汉挠了挠头,有些不解,这是招人吗?
在长袍男子的一番解释后,庄稼汉这才明白,原来陈翊是招纳文武人才的,不是像之前一样招工。
摇了摇头,庄稼汉转身离去,他还得去侍弄他的两亩田地呢!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相貌丑陋的青年解开腰间的酒葫芦摇了摇,然后抿了一口。
他眼睛朝着栏上的告示扫了一眼,心中若有所思。
陈翊吗?
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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